那就没这么好哄了。
果然陆时郁也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好像到了第二天,前一天就彻底翻篇了一样。
这样倒是也好。
十二月份天气越来越冷,不过年味儿却越来越重,大家都在等待着元旦,元旦之后是小年,小年结束便是年。
崇野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过年,因为今年他有陆时郁了,不用一个人缩在床上听着窗外别人家放的噼里啪啦的鞭炮。
他终于可以从旁观者,变成当局者。
陆时郁看出他距离过年越近心情越愉悦,外婆去世不足三年,按理说他是不可以放鞭炮的,但是因为不想扫崇野的兴,所以他没说,哪怕看着崇野放也是好的。
崇野高兴他就高兴了。
陆时郁放假前考了三天试,崇野比陆时郁还重视这次考试,他虽然没经历过,但是知道这是高考前最后一次期末考,一定很重要,所以他要陆时郁顺顺利利心无旁骛地去参加考试,也因此包揽了这三天的一日三餐。
他最近的厨艺进步了许多,因为是陆时郁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味道上十分相似。
等陆时郁终于考完试放假,崇野松了口气,“哥,考得怎么样?”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挺好的。”
“我哥这么厉害,才不会出意外呢,考完了就不想了,我们今天吃顿好的。”
“这几天辛苦小野,今天我做。”
“和我说什么辛苦不辛苦,见外了。”
陆时郁随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去冰箱里给我拿块肉。”
崇野愣了一下,瞟着陆时郁的脸色,自从上次洗澡事件之后,陆时郁没再这样过,一直到现在,崇野已经逐渐把那件事淡忘,刚刚那一下,又回想起来了。
可是陆时郁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并没有故意。
见他不动,陆时郁回头叫他,“小野?”
“哎,听见了,要瘦肉还是五花?”
“五花吧,烀一块,你不是想蘸酱油吃吗?”
“好。”
崇野翻出肉递给他解冻,陆时郁有些不解地看他,“怎么了?突然心不在焉。”
崇野可不会说是想起了上次的事情,摇摇头,“没什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陆时郁给他派了几个轻松的活,崇野做完就在旁边陪他。
陆时郁扎着围裙,勾勒出劲瘦的腰,和宽平的肩膀相称,比例十分和谐且完美。
陆时郁的身材其实要比崇野好的多,崇野太瘦了,骨头上面没多少肉,看着显型完全是因为自身天生的条件比较好,骨架大撑起来的,不然看着更瘦弱了。
而陆时郁是有实打实的肌肉,他看着清瘦,脱了衣服该有的却都有,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摸着十分舒服。
崇野这么想着,手上竟然也这么做了,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陆时郁做着菜,不解地看着他突然探到自己身前的手。
崇野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快要贴上才被陆时郁腾出手来抓住。
崇野猛得回神,随即羞愧地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摸?”
崇野遵从本心地点了点头,很快又被理智拉回,拨浪鼓一般快速摇头。
“那是想还是不想?”
崇野被抓着手,表情有些痛苦,他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的他上什么手啊,鬼迷心窍一样。
说“不想”有些违心,说“想”又实在难以启齿,于是崇野选择了用沉默应对。
陆时郁笑了一下,“先去等着吧,晚上上了床给你摸。”
崇野一个大红脸,这都什么话啊……
他呆愣愣地回到凳子上坐着,他到底为什么想摸陆时郁的腹肌?
羡慕?崇拜?还是陆时郁对他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吸引?
他倾向于最后一种可能。
其实也不是今天才发现的,从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陆时郁产生独占欲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
第一次产生这样奇妙的情感,崇野不知所措,并且怀疑自己,毕竟朋友之间可能也存在这样的占有欲。
直到一同洗澡的那个晚上,他半宿没睡,才终于想明白。
陆时郁或许并不知道那天晚上他经历了怎样挣扎的心理活动,总之最后他确定,自己对陆时郁已经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
他又蓦然发觉,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用“朋友”这个词形容过他和陆时郁的关系,因为总觉得“朋友”还差一点。
陆时郁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小野,吃饭。”
“好。”
陆时郁观察着他的表情,状似无意地提起,“我总感觉你有话想跟我说。”
崇野抬起头,停下手下夹菜的动作。
“啊?啊。”是有,但是或许现在不是时候,但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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