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勾搭人我倒是没问题,可是那帮人看起来都挺警觉的,我担心……”
“没事,尽管去,记得咱们的人全都要白桌上吃饭的。”
张良妃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领命去了,临出门之前,她偷偷瞄了奶糖一眼。估计这娘们儿是在案子念叨奶糖的好命吧。
勾搭男人这种事情,多少都会被占便宜的,而奶糖因为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不用去,选对男人真的是很重要。
接下来,村公所里是真的不太平了。
剧组里的女孩们大部分都是有演技在身的,尤其是白桌上的女孩,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了这地方的诡异,而张良妃也明白告诉了她们这些官差想害我们,想活下去,就得先下手为强,完成我布置的任务。
敲门声、浪笑声、扭捏声,在一楼不停地响起,紧接着就是男人们兴奋的狼嚎声、争夺配偶的喝骂声以及拳拳到肉的殴斗声。
正常来说,这帮有防备的家伙自然不可能如此简单被一群女人魅惑住。
能造成这种大乱,还得归功于我给张良妃的那个小瓶子。
那瓶子里装的是胡桃的体液。
作为魅魔,胡桃的体液对雄性生物有着致命的魅惑效果,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即便是我也很难抵挡得住。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张良妃就带着满脸诧异的女孩们回来了。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后怕的表情。
“陈哥,全杀了。”
整个一楼安安静静的,女孩们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一共25个官差一个都没剩,全都被闪现一般出现的范救和村公所的壮丁给抓走了。
而在这个地方,被抓走就代表着死亡。
如今那位包大人,就只剩下自己和五个随从了,我这边则还有29个人,我倒要看看包大人接下来要怎么跟我斗。
以自己做饵,包大人在村里晃悠了足足一下午,到晚饭时分才回到村公所。
目标没达成,大人的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然而当他大声吆喝着要衙役们出来列队的时候却诧异的发现村公所的小楼里竟然一个人都没出来。
倒是我坐在之前他喝茶的地方,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他。
“陈长生,我的人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此时的包大人,说话时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
“你的人?大人您在说什么啊,什么你的人?您这次出来不就带了这五位随从吗?”
“什么?就带了这五个?你,你这小子跟我这睁眼说瞎话呢!?”
“没没没,大人,我怎么敢啊。可是您确实就只带了这五个人来啊,大人您是不是下午寻访民情太过操劳,给累糊涂了?不信您问范村长啊,真的就只有这五个人。”
“范救?”
包大人咬牙切齿的看向了不知道合适出现的范救,范村长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下头表示我说的没错。
“大人,确实是疲劳过度了。还是用了晚膳早点休息吧。”
范救摆了摆手,一众厨娘们走了出来,在院中摆好两黑两白四张桌子,然后就端上来了一盆又一盆硬菜。
真的是硬菜啊,往日里饭桌上也就一盆红烧肉,其他基本都是昆虫和素菜,今天倒好,梅菜扣肉、扒肉条、东坡肉、酱排骨……满满一桌子几乎都没有素的了。
看着这些菜肴,包大人的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两只手都开始哆嗦了,反倒是剧组里那些坐黑桌的一个个喜笑颜开,甚至还有人留着口水……有时候无知真的是一种幸福啊。
“好,你行,你真行。”
包大人咬牙切齿的在一张白桌上落座,我毫不客气的拉着奶糖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位官爷,这个位子还是让给我来坐吧,你们这些男人粗手粗脚的也不懂得怎么伺候大人。
而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坐在奶糖旁边的张良妃却是带着一口狐媚嗓音把要坐在了包大人另外一边的一个官差拉开,自己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姓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这女子来贿赂本官吗?”
被我和张良妃包夹,包大人的表情更加不自然起来。
“哎呀大人,您想什么呢?我只是倾慕大人您啊,哪来的贿赂之说。大人,来,您吃菜。”
张良妃说着,夹了一块九转大尝送到了包大人的嘴边。
包大人的面部肌肉抽搐的更厉害了,懂得规则的他自然知道这玩意儿是用什么做的。
“放肆!你一个小小戏子,哪儿来的资格给本大人夹菜!滚!”
包大人一甩手,把张良妃手上的筷子打飞了出去。
而张良妃则趁着这个机会一个战术后仰,连人带凳子摔在地上。
“大人,您怎么能这样呢?就算小女子不讨您的欢心,您也不至于跟小女子动手啊。”
张良妃的声音悲悲切切的,带着一点哭腔。包大人瞪了她一眼似乎没打算再搭理她,然而另外一张桌子上,却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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