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丽的四爷爷今年七十多了,身子骨还挺硬朗的。
听说我是干员,老爷子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抗拒,不想跟我们说话。
最后架不住本家孙女软磨硬泡,还是讲给了我们听。
从两人进社会开始,到艾阿水被砍死为止,一些老爷子认为有趣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反正都是大颠国管辖时的事情了,也不怕我这甘愿找后账。
当我问他艾阿水有没有个大洋马的女朋友时,老爷子那个满脸不屑啊,说那个扑街仔连个渔家妹都搞不定,别说什么大洋马了。
然后我又问他知不知道艾阿水替乌鸦哥去敬署领尸体的事情。
老爷子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跟我们说不要听别人乱传瞎话。
当初他们跟的大哥非但不是乌鸦,还是乌鸦的死对头。时不时的要打上一场那种,怎么可能替乌鸦做事?
艾阿水更是在一次和乌鸦手下火并的时候被砍死的。
这个结果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凝凝几眼。
显然,有人在说谎。
坐等马脚
艾阿火说谎的可能性极低,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我们能找到他纯属偶然。
那么……是木垚山在说谎吗?
回想起最初的时候,福伯说木垚山是杜家的人,我调查了那么久逐渐淡去了对他的怀疑,兜兜转转的,这是绕回来了吗?
回到别墅,我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现在该咋办?要重新开始对木垚山的调查吗?
“凝凝,要不等会儿你再陪我去一趟木家探探口风?”
木垚山的供词和其他人的对不上,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不用去,你这个时候去了,就算查出什么来也没用,难道你还能跟他当场翻脸吗?现在你最应该做的就是把身体养好,不然别人站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都没辙。”
“也是哦,那……我就在家里坐着?”
我眨巴着并不算大的眼睛看着凝凝,后者逗孩子似的用双手捏住我两边的脸蛋用力拉扯了起来。
“你要不要这样啊?我来了以后你就连脑子都打算省了是吧?自己想该怎么做去。明明是个独当一面的大男人,怎么搞的跟个孩子一样。”
额……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来着。
凝凝来了以后就成了我的主心骨了,有了事情就让她来拿主意,我等现成的。
嘿嘿,这不是我懒,真的,这叫能者多劳,对吧。
午饭过后,林九等人陆陆续续的到别墅来汇报工作了。
首先是林九和田力,关在召灵室的伍梅被他们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封在一只玉碟里给我带了过来。
田力说着小碟子是李长青贡献出来的,如果我有什么事情要问伍梅,直接用这只碟子请碟仙就ok了。一举两得。
然后是刘玉凤。
看到凝凝在我身边,她多少有些不爽,不过这女人倒是没有纠缠的意思,把整理好的精神病院员工的口供给我带了过来。
这些口供有些杂乱,说的基本是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但是刘玉凤硬从里面总结出一条可疑的供述来。
那就是每次星期二的夜里不管是护士站还是后勤组的鬼怪,都会被护士长约束在各自的地方不得离开。
至于这么做的原因……护士长也不是很清楚,只说是脑子里有个声音让她这么做的。
很有可能,是院长会定时来病院,去地下探望索菲亚母女。
不过现在这条消息已经没什么用了,毕竟母女俩尸首都收了,那只山魈也跑了。
我能做的也就是让人调一下附近的监控,看看周二晚上有没有人去过病院了。
再然后,来的是李长青和胡桃。
胡桃现在的样子真的是有点凄惨。
原本一个明艳动人的小妞,此时脸色一片苍白,刚进门连话都还没说就钻进了卫生间。
李长青交给我一块小玉牌,然后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我的假魂就在这个玉牌里。
至于运头塘的那些运头鬼……李长青不停地摇着头说着“太残暴了”。
他是眼睁睁的看着胡桃把那些鬼魂一个个魅惑过来,吸到烟消云散。
然后……胡桃基本上就住在了厕所里。
他们最后一个赶到就是因为胡桃在路上又跑了四次厕所。
这丫的,我以为她就是说说,结果还真的拉肚子了啊。
让林九从账户里取出一笔钱来,给大家分了,每人还是一百万。
这把李长青和田力乐得啊,脸上的皱纹都笑平了。一个劲儿的跟我说他们不怕辛苦,接下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有干劲就好,钱现在是不差的,还有十二根竹杠没来得及敲呢。
这些琐事都处理完了,下一步,就是解决那山魈的问题了。
昨天晚上,敬署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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