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去雨巷村接我的时候感冒了吧,鼻子痒痒,抽了几下鼻子打了个喷嚏。
我大喊“什么人”冲进去的时候,刚好就是打出来的时候,喷嚏声全让我的喊声盖了。
而她打出喷嚏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捂脸,于是……就出现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真的不是变·态了?”
“啊啊啊啊什么变·态!你才是变·态!你全小区都是变·态!”
刘茜茜简直都要暴走了,抄起枕头对着我就一顿乱砸,砸得满屋子都是鹅毛飞舞。
说起来我对这女人的印象一直都不好。
不过现在……这个三十五岁的小阿姨看起来竟然像个青涩的小姑娘。
尤其是现在顶着一脑袋鹅毛的样子。
有点可爱。
这一顿闹腾啊,直到我指天画地的保证不把她变·态的样子传出去,这娘们才总算安生了下来。
不过依旧是嘟着小嘴坐在床上一副“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的样子。
该说不说的,你这就过了啊。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捏着大明星的小脸蛋拧了几下,我很“严厉”的警告她不要再跟我演了,赶紧把收集到的情报拿出来。
刘茜茜非常没好气的对我翻了个白眼,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打印纸丢在我脸上就冲出了卧室。
这娘们,搞什么鬼啊?
揉揉被砸疼的鼻头,我一边处理山楂一边开始看她收集回来的资料。
那栋大楼,原本是一所名叫仁爱私立大学的学校。
不用太奇怪,并不是每一所大学都是站地上千亩的那种。
港城这边虽然经济发达,穷人却也很多,这所大学就是面向那些家境不富裕的学生开设的希望大学。
十几二十年前,港城的古惑仔是很多的。
不走正道,上街找个大哥跟着人家砍人。
在这所仁爱大学里,也不乏古惑仔存在。
这里的学生们都没什么家世背景,被人欺负也多半都是忍气吞声。
虽然条件简陋,但是有些东西是所有大学都会有的,比如说校花。
当年这所大学的校花叫做卓美,他爸妈是给人倒夜香的。
因为这个,卓美虽然人长得漂亮,却非常腼腆自卑,只要没有课的时候就自己躲在宿舍里看书。
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没能躲过厄运。
他们班上有个男生平时就是做古惑仔的。
他老大之前犯事被抓紧去蹲了几个月,刚从牢里放出来,就说想找个黄花闺女睡了去去晦气。
男生立马就想到胆小怕事的卓美了。
当天晚上,他把同宿舍的女生都支了出去,然后带他老大过来在宿舍里糟蹋了卓美。
完事以后连象征性的安抚都没有,只是威胁她不准说出去,否则就杀她全家。
卓美本来就自卑又胆小,从那以后连课都不上了,每天就是抱着膝盖缩在床脚。
第三天晚上,宿舍的姐妹们出去玩的时候,她用一根细铁丝拴在门头,想要上吊了结自己的生命。
卓美是个善良的女孩,可能是怕自己踩凳子上吊的话以后宿舍里唯一的凳子都没人敢用了。
所以她没踩凳子,而是爬到门边那张床的上铺,把头伸进铁丝圈里,从上铺跳了下来。
现场太惨了。
法医说她跳下来的角度过于巧合,细铁丝瞬间勒进她的皮肉后,从颈椎的骨头缝里钻了过去,把她整个脑袋都给切了下来。
一个上吊,硬是给弄成了斩首。
那血啊,喷的门口和走廊到处都是。
校方报警处理之后,紧急停用了卓美那间宿舍。
一个成天缩在角落里的校花,死了就死了,也没太多人在意。
可是在卓美死后第七天的夜里,一个叫阿霞的女生在外面喝酒被朋友吐脏了衣服,很晚才回宿舍,拿衣服到水房去洗。
那女生平时是个热心肠,同学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了都会搭一手。
衣服洗到一半,就听到身后有人说:“阿霞,能帮我洗洗头吗?”
女孩子洗头是比较麻烦的,尤其是在水房这种简陋的地方,经常需要有个人在旁边给帮忙浇水。
阿霞应了一声,说:“等我一下,搓完了这点就帮你洗。”
身后那女孩哦了一声,说:“那我先放这里了,你等下帮我洗吧。”
阿霞就很纳闷,刚才那姐妹让她帮忙洗什么来着?难道是自己把拖鞋啥的听成头了?
扭头去看,身后那排水龙头前并没有站着人啊。
可是在她扭回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右边的水槽边上竟然摆着一颗糊满鲜血的人头。
阿霞当时都吓尿了,尖叫着跑回宿舍去喊人。
虽然大家并没有在水房看到什么人头但是阿霞非常肯定那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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