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第二口石椁上方盘旋着开始下落。
就在纸鹤即将落到石椁上的时候,石椁突然冒出了一股黑烟。
纸鹤沾到黑烟之后瞬间化作了一团纸灰,分散在空气中。
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但是我对杜春娥的气息是非常熟悉的。
这股子黑烟绝不是杜春娥的手段。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在金光咒的加持下,一张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符纸飞射向那石椁。
撞上黑烟之后,符纸轰然爆开,那层护罩般的黑烟竟然只是产生了一阵小小的波动,就再没什么了。
不过也正在那波动的瞬间,一股黑红色的阴煞之气从黑烟的空隙中钻出,直朝我面门射来。
刚施完咒,我手上的金光未散,索性一巴掌拍了上去,那阴煞之气顿时被拍散。
而我也在其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没错,这股阴煞之气就是属于杜春娥的。
只是这场面我多少有点没看懂。
是杜春娥把我引到这里的。
我以为她准备了什么大杀招,可是我们两个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应该知道堂屋里那些烂的不像样子的货根本就没能力把我怎样。
而且她刚刚的袭击实在是软弱无力。
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在告诉我她就在那里。
挑衅?
无所谓了。
我们早就势同水火,不管挑衅不挑衅我都会打她个魂飞魄散的。
“给我一张符。”
“啊?哦哦。”
奶糖呆愣了一下,才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我。
她的眼里满都是蒙圈。
刚刚那些黑烟啊煞气啊之类的东西,她一个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能看到我在那里抽疯。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手捏法诀,再次念起金光咒。
和刚刚不同,符纸散发出金光的同时,一条金龙虚影开始在金光中穿梭游弋,彷如活物一般。
隐隐的,还有龙吟声自金光中传出。
似乎感受到了这张符纸的威力,那口石椁的盖子和尾部的竖板竟然开始颤动,里面的家伙似乎也在拼命往出钻。
符纸飞出,狠狠撞在了黑烟之上,龙吟声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
缭绕的黑烟瞬间崩碎,符纸毫无阻碍的贴在了石椁之上。
一阵彷如电流的“滋滋”声传来,石椁的颤抖陡然加剧了几分。
隐隐的还能听到有惨叫声从石椁中传出。
片刻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
显然,石椁中的杜春娥已经被金光灼伤了。
至于伤到什么程度……希望不会魂飞魄散吧。
毕竟这么直接被干掉,太便宜她了,我不折磨她个十年八年的,怎们能解心头之恨?
就在我从包里取出天癸网打算打开石椁把杜春娥收了的时候,奶糖突然用力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陈哥!外面,你看外面那是什么!”
摄影尸
“外面?”
我把天癸网罩在石椁上,转头朝义庄大门外望去,只见风雪中一个人影迈着很怪异的步伐沿着我和奶糖踩出来的雪路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种步伐咋说呢,并不是我们来时那种顶风冒雪而是好像拖着一条伤腿在走。
细看的话,这人影手上似乎还拖着什么东西。
“躲到我后面,还有,小心点身后那屋子,万一有什么死剩种跑出来,就像刚才那样钉他脑袋。”
“好……我知道了!”
奶糖的面色发白,不过还是用力点了下头。
村道上的人影越走越近,很快,我就看清了他的样子。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
不,曾经是个年轻男人,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浑身上下都挂满了白霜,皮肤呈现出一种古怪的淡蓝色。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甚至那条牛仔裤都只有左腿上有裤腿,至于右腿……
不但暴露在风雪中,大腿中间还有一个开放性的伤口,一截白森森的骨头茬子从伤口中刺了出来,看着格外的瘆人。
在这货的脖子上,竟然还挂着一部相机,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晃荡着。
我知道他是谁了。
这就是白桃那个坠崖后不治身亡的摄影师男朋友。
现在或许喊他摄影尸更贴切一些。
至于他手上拖着的东西,那是两具尸体。
虽然在我这个角度看不懂脸,但是看身材和衣服也能认得出被它拖着的正是土豆和平头。
收罗了一堂屋尸体的,难道就是这个家伙吗?
摄影尸站在院门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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