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电话里听到她那边传来的嗤笑声。
显然是没有睡着的姐妹们在偷偷取笑她了。
不过林逸凝没有半点在意,依旧很努力的扮演着她的角色。
这小妮子,平日里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私下居然也懂得叫爸爸这种情侣间的恶趣味。
上一次哄我睡觉的人,还是我妈。
那记忆太过久远了,以至于记忆中的歌声都已经模糊了。
妈,我能给你们报仇的……应该吧……
在“女儿”的念叨声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我梦到自己在和林逸凝约会的时候,旁边的林子里突然窜出来一只白毛女僵尸。
人家僵尸都是杀人喝血,这女僵尸也不知道是生前就喜欢劫色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撕开我的衣服就在胸脯子上乱舔,弄得我痒得不行。
最后竟然给痒醒了。
然后我就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梦。
一颗顶着红盖头的脑袋伏在我胸口,正在膻中穴的位置啧啧有声的轻嘬着。
冰凉柔嫩的嘴唇让胸口的瘙痒感略微减轻了一些。
额……瘙痒感?
“喂,喂,你干嘛了?”
红盖头上那“贱人”二字摆明了眼前的就是嫁衣女尸。
经过两次接触,我对这家伙几乎已经没有了恐惧的感觉。
毕竟,一个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了给你盖条被子的女尸,再坏能坏到哪去?
“咿呀……”
我拍了嫁衣女尸的脑袋几下,嫁衣女尸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婴儿的声音,仰起脸来隔着红盖头看着我。
我没有跟嫁衣女尸去对视,而是看向了因为她抬头而露出来的胸口。
我胸前的皮肤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青灰色。
上面还有好几道红色的抓痕,也不知道是我自己抓的还是嫁衣女尸抓的。
而在膻中穴的位置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唇印,明显是刚刚被嫁衣女尸嘬出来的。
“我说……你这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矜持点?”
我是真的有点无语,第一次被种草莓,居然是被一具女尸。
而且你种就种吧,咋还给我种下尸毒了?
这要是个不懂行的以为自己只是得了皮肤病买点氟轻松回来涂涂就算完,那尸变了得是有多冤啊。
“咿……”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悦,嫁衣女尸发出了一声很委屈的声音。
她抬起手把把食指放进嘴里用力嘬了几下,再拿出来的时候,原本乌青色指甲竟然被嘬成了正常的颜色。
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她用那片指甲划破了我胸口的皮肤。
伤口很小,就只有一厘米左右。
随着轻微的刺痛感,一抹暗红色的血线在伤口处浮现,嫁衣女尸再次低头,对着伤口轻轻吮吸了起来。
嫁衣女尸带给我的感觉很怪异。
以本事而言,她应该是凶厉的代名词才对。
可是这几个动作却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甚至有几分呵护的味道。
所以我并没有阻止她的行动。
随着她的红唇不停蠕动,我感觉胸口上的瘙痒感正在逐渐消退。
皮肤上的青灰色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嫁衣女尸最后又大大的嘬了一口,仰起头来“咕咚”一声把吸出来的毒血吞了下去。
然后嘴角一翘,拍着肚皮对我露出了一个与她身份不符的灿烂笑容。
“嘻嘻……”
这家伙还是和之前一样莫名的粘我,抓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头顶,然后用脑袋在我掌心摩挲起来。
“行了行了,这是跟我邀功呢啊?还不是被你舔的。”
初见时的畏惧早已荡然无存,我很放肆的捏了捏嫁衣女尸的脸蛋。
却不曾想,嫁衣女尸受了委屈般呜咽了一声,嘴里咿咿呀呀的说起了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是尸毒不是你给我舔上去的?”
嫁衣女尸的脑袋点的彷如小鸡啄米。
一些尸虽然会有灵性,但是相对于正常人来说,怕是还要差一些。
就她这话都不会说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撒谎吧。
那我是什么时候染上尸毒的呢?
难道说……是用湖水洗脸顺带擦抹了一下上半身的时候吗?
或者是……不,一定是湖水的问题。
明天再让刘旺财带人用米浆消杀吧。
在确定了我没事之后,嫁衣女尸就跳窗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跟她说能不能给我六个联系方式,有需要的时候我好找她。
可是嫁衣女尸并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理解不了还是别的什么。
说起这嫁衣女尸,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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