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他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负心的渣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我正琢磨这女鬼的声音有些怪异,一条粉红色的肉条就从盖头下面垂落了下来。
“你……你是韩春花?”
姚弛矾的嘴巴几乎都合不拢了。
刚刚他明显是仗着一时血勇,想在唐暮霜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男人气概。
却不曾想这从血水中冒出来的厉鬼是来找他的。
“亏你还认得我。”
女鬼声音未落,四条奇长无比的舌头陡然从床边的血水中射出,缠住了唐暮霜的手脚把她拉倒在床上。
封着伥鬼的坛子险些掉在地上。
紧接着,女鬼头上的红盖头凭空飞起,越过姚弛矾的头顶盖在了唐暮霜脸上。
也不知道那盖头上有什么玄机,唐暮霜被盖住之后嘴里发出一连串“呜呜嗯嗯”的声音,身子疯狂地扭动了起来。
“动手!”
长舌恶鬼
虽然我也把棺材钉摸了出来,但是喊出这一声的却不是我而是水纪。
红盖头这个东西已经成了她记忆中难以抹去的阴影。
哪怕这块盖头上绣的不是粉白色的牡丹花而是一对戏水鸳鸯。
“砰”的一声,唐暮霜家的衣柜应脚而倒。
水纪第一个踩着衣柜冲了出去,对着缠绕在唐暮霜手脚上的舌头就是几枪。
我则用写好了诛邪符的左手抓住唐暮霜脸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
那一瞬间我真的被吓了一跳。
唐暮霜的脸上暗红一片,还带着许多纵横交错的纹路看着就好像脸皮被扒了似的。
好在她手上缠着的舌头被水纪的桃木子弹打断,自己用手在口鼻处擦抹了一下。
我发现她并没有受伤,那些半凝固的黑血是糊在她脸上的。
刚刚的挣扎只因为黑血堵塞了口鼻让她无法呼吸。
“你们!又是你们!你们非要多管这闲事是吗!?”
床尾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嘶吼。
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直面韩春花。
这是个典型的东南沿海农村妇女。
身材矮小,皮肤略黑,相貌比较普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抑郁症的折磨,她的头发略显稀疏、枯黄。
整体来说跟我们在资料上看到的照片相差不大。
面对我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韩春花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愤怒。
“你以为我们乐意管你们吗?你家男人有问题,你弄死他就好了,好端端的折腾别人干嘛!”
淹没脚面的血水让我很不舒服,索性就在姚弛矾错愕的眼神中跳到床上,然后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姚弛矾整个人都是蒙的,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朝前踉跄了几步,张牙舞爪的朝着韩春花扑去。
不知道是不是嫌这家伙脏,韩春花的鬼体朝旁边一闪,姚弛矾整个人呈大字型拍在了地上的血水里。
这货……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
血水的深度不过刚没脚面,这货竟然像个落水者一样在地上手刨脚蹬的胡乱扑腾着,还不停的喊着“救命”。
当真是大出洋相。
“给你,送到你手边了,杀吧!”
对于姚弛矾,所有人都没啥好感。
韩春花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脚边挣扎的男人,面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们还有她们,都该死!”
韩春花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你的意思是唯独你男人不该死?”
我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之前还觉得这个女人的经历有些可怜,现在就只剩可恶了。
“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就出来祸害别人是吗?”
“你要是单单把覃楚欣杀了也就算了,毕竟她和姚弛矾确实发生过关系。”
“但是其他人和你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他看过几眼刷过点礼物你就要杀?你特娘的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王法吗!”
两根中指被我毫不客气的送给了韩春花。
“她们都是勾搭男人学坏的表子!都该死!”
韩春花没有跟我讲理的意思。
在我的连翻怒怼下,她的面容变得更加凶厉。
右手一抬,两根长舌头从血水中窜了出来,直奔我的脖子。
水纪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抬手两枪打断了那两条长舌。
韩春花双眸一竖,嘴里的那条舌头猛然竖起舌尖扎向我的咽喉。
鬼这玩意,第一次见的时候挺吓人的,见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写了诛邪符的左手抓住迎面而来的长舌,一股白烟从手中冒出,韩春花立刻发出了一阵闷闷的尖叫。
棺材钉“噗呲”一声扎穿了舌尖,往下一带,把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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