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毫无作用。
唯一能缓解这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玩命的找男人。
于是她找上了我,在被白雨洛撞破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找上了白登。
一个多星期前推倒的白夏宇吗?
这好像可以解释为什么白夏宇突然变得面色蜡黄,精神萎靡了。
心理医生说过了,她没有姓瘾症。
那么变成这样,很可能是被脏东西弄的。
而那脏东西在蛊惑她找男人的同时,也在吸取那些男人身上的精气。
等等,吸取……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我能摸摸你的嘴唇吗?”
“啊?嘴唇?”
曾颖傻愣愣看着我,片刻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唇指轻触,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之前曾颖在我身上胡乱亲吻时,我就感觉她的唇瓣微凉,只是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一摸,确实有种阴凉的感觉。
但是……别说现在是八月份,女人动情时,不该是双唇如火吗?
我拿起试冤纸,毫不客气的拍在了曾颖嘴上。
两个曾颖
深褐色的试冤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色。
真是没想到啊。
和她滚了一半床单没察觉出毛病,原来问题出在嘴上。
之前在厨房里一番检查,曾颖自然也知道试冤纸的作用,看到这一幕,她也傻掉了。
“小陈,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我……我……”
“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先跟我去隔壁看看老太太,晚点再说你的事。”
“你要有空的话,就在手机上把你梦里那个女人画出来。”
我带着曾颖回到艾尔莎房间,老太太还在床上躺着,白雨洛面色阴沉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
艾尔莎陪在她一旁,不停低声劝慰。
白登坐的离堂姐远远的,屁股底下好像塞了钉子,挪来挪去的不安生。
见到我带着曾颖进来,白雨洛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白登想打个招呼,最终没敢张嘴。
我检查了一下老太太的情况,看着比刚才好多了。
刚才检查厨房时,我在冰箱里看到了韭菜,就下去榨了一碗韭菜汁上来,给老太太灌了下去。
老太太面色明显又好了几分。
而在这段时间里,曾颖也用手机软件画出了梦里和主播小哥颠鸾倒凤的女人。
不得不说,曾颖有点绘画天赋,图画的挺有辨识度,那张脸蛋虽然不算绝代佳人也有中上之姿,右边外眼角下还带着一颗美人痣。
这张脸,我有点熟悉。
古风斋之所以叫古风斋而不是花圈店,终归有其他店铺比不了的地方。
郑老板那个死抠门做纸扎活本事堪称一绝。
他的纸扎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来做的,每一个的容貌都不相同。
那天我带着大发回去拿纸人已经是半夜,当然不可能现扎,而是拿了摆在店里当样品的一个纸人。
曾颖画出来的,分明就是那个纸人!
如此一来,之前一系列的事情好像全都串起来了。
玩百鬼夜谈会时,附在凌姐身上的那只鬼就是一直以来纠缠曾颖的那只鬼。
那只鬼不仅把曾颖变成了毫无廉耻的荡妇,还把白家人害得不轻。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被抓了包,任由她继续跟白夏宇父子发展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爷儿俩也得步了白秋野的后尘。
到时候,说不定那鬼东西还会唆使曾颖去搞姬,把白雨洛也祸害了。
想消灭这个鬼魂,首先要找到它的本体。
极大概率,鬼魂就是被白春风杀死的主播小哥。
《阴阳手札》上说,鬼魂是不可以远行的,通常只能在死亡地点或者尸体附近徘徊。
想远行,除非有包括尸体在内的依附才行。
我能想到的依附物有两件。
首先是那条浸满了小哥鲜血的丁字裤。
然后就是小哥送给曾颖的那支孤品口红。
后者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两人的事情败露就是因为一支口红。
鬼魂附身在凌姐身上时,就在对镜子涂口红,我也是从曾颖嘴上检测出的阴煞之气。
可是当我向曾颖询问这两件东西时,得到的答案却很匪夷所思。
那条丁字裤,她在上飞机前就丢在了卫生间,根本没带回国。
孤品口红则更是早早就被白春风丢进了垃圾桶,她现在用的,都是白春风找朋友专门给她定制的口红。
我当即提出要看看她现在的口红,曾颖乐的答应,带着我一起上了三楼。
到了房间门口,曾颖摸出钥匙刚要开门,卧室门竟然“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内傻愣愣的望着我们。
我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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