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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呃!滚……滚啊!”
一下子顶穿子宫的尖锐酸痛让柏禾眼泪直飙,腰身紧绷,双臂施力,挣开了对方的禁锢。柏禾挣扎着,去推搡压在他身上的人。
“不!我不!”狼犬低吼着,双手扣住柏禾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腰腹一摆,疯狂肏干起来。
柏禾的反抗与怒骂让狼犬又生气又委屈,他没给柏禾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次次深顶进宫苞里,将娇小的子宫肏得变形,似乎是想用龟头将黏在柏禾子宫壁上的小胚胎捣碎,让那野种彻底死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操死了操死了,肚子要破了啊……不要肏了,痛、好痛呜呜……”
柏禾边叫边哭,双腿乱蹬,却怎么也甩不开趴在他身上的狼犬。手腕被捏到红肿,小嫩屄也被操成了合不拢的桃花洞,被紫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不断打桩。肚皮被反复顶到鼓起又落下,宫口软肉被磨到发麻,子宫壁被撞到酸胀。
又酸又麻,又胀又疼,快感层层堆积。
柏禾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漂泊在大海里的小木船,被巨浪一卷来一裹去,时刻在被打翻的边缘。
女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方便肉棒的进出,就连子宫也在大肉棒不断地鞭打下,激烈痉挛,紧缠着肉柱吹出一股股淫水,在大肉棒抽出的瞬间,如潮水般涌出肉穴,将床单浸湿,可更多淫汁则是被狼屌又推进肉道,甚至逆流进子宫深处。
“不痛、阿藜不痛,很快就好了……”狼犬这样哄柏禾。
他喘着粗气,獠牙撕碎了柏禾的上衣,露出被他玩到略有些弧度的酥胸,长舌一卷,将粉色的乳尖含住口中吮吸,尖牙以极轻的力道叼着乳珠啃咬。
“呜、呜呜……不要咬,疼、不要咬……奶子要被小狗咬掉了呜呜……”
哪怕狼犬收了力,可尖牙直戳乳珠的刺痛与恐惧让柏禾身体紧绷,蓦然绞紧的女穴让狼犬瞳孔一缩,低嚎着成结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狼犬也没有停下肏干,他在紧缩的肉道里艰难抽动,重击宫壁。
“啊、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涨死了,不要射了……呜、装不下了……好酸、好酸……”
柏禾仰着头,双瞳失焦,腰弓成拱桥,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手脚酥麻无力,阴茎射出的精液全部被狼犬涂抹到他柔软的肚皮上,就连女性尿孔也被狼犬的阴毛肏到失禁。
“阿藜……”
这是狼犬第一次主动解开结。他抽出性器,被插成糜烂绯色的肉洞涌出一股股浓稠的混合液,却没有如狼犬所希望的那般涌出鲜血。
狼犬的脸黑得彻底,他咬牙切齿地掰开柏禾的腿根,扶着半硬的狗屌又插了进去,开始下一轮的肏干。
这次的性交比以往柏禾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玩弄地彻底,连手指都在微微抽搐,不间断的高潮让柏禾痛哭流涕,他实在受不了了。
柏禾是真的怒了。小狗吃醋他能忍,也不介意哄哄小狗,反正他也有爽到。可是,他无法接受这狗东西没休止的操他,非要逼着他流产。
他妈的流不了啊傻逼!
腕粗藤蔓自柏禾的脊背生出,趁着狼犬再次射精结束查看柏禾有没有流产的时候,将他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
狼犬从墙上滑落,坐到地上,他咳出一口血,捂着胸口,哀婉地望着柏禾,似乎柏禾对他的攻击让他悲痛无比,痛苦万分。
柏禾坐起身,淡金色的眸子里似有烈火灼烧。他单手捂着隆起的小腹,满身暧昧的红痕,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浊液。数根藤蔓在他背后狂躁地飞舞,整个场景妖异又淫靡。
柏禾收了藤蔓,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狼犬。每走一步,都会有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大白腿下落,滑过纤细的脚踝,滴落在地,溅开一朵朵白花。
柏禾颤着腿走到狼犬面前,举起手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傻逼玩意!”
男人偏头又吐了一口血,脸一瞬间就肿得老高,可见柏禾是下了重手。他抬起头,猩红的瞳孔愤愤地瞪着柏禾,似乎是在怨恨柏禾的无情。
柏禾冷笑一声,抬起手,还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人拽住手腕,推倒在地上。狼犬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又去掰他的腿。柏禾气炸了,直接和对方扭打起来。
但柏禾高潮了太多次,身体本就疲软的不像话,再加上他还能控制分寸,不能使用超过世界阀值的力量,一时间落了下风,又被人抱着一条腿肏进了子宫。
长时间的性交导致过分使用的宫苞酸痛无比,柏禾已然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麻木与疼痛。诚然,这才是他翻脸的根本原因。
柏禾咬牙,一根藤蔓从他指尖涌出,直袭狼犬面门。狼犬偏头躲过,利齿咬住藤蔓,尖牙一合,一声脆响就把藤蔓咬断了。狼犬呸一声吐出,藤蔓落到地上便化为树枝。
“啊啊啊啊——”
柏禾尖叫着蜷缩起来,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按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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