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醒来发现自己已在客栈,换了一身衣服身体也被清理干净,红肿的菊花与身体的酸疼无不诉说着自己已被人侵犯的事实。问了客栈的老板但老板也不知是何人将他送来客栈。
江宁心里骂骂咧咧,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死断袖,我必睡遍他家中女眷!
觉得一身晦气的江宁急需要温柔乡来安抚,都管不上身上的痕迹了。
江宁刚进翠怡楼,老鸨就一脸笑意的出来迎接:“哟~这不是常客吗?江公子今儿个要哪位姑娘陪您?秋棠还是夏兰?她们可是日日夜夜盼着您来呢!”
“秋棠姑娘吧,今天正好想听曲儿了。”江宁思索了一番,被粗暴的破了菊,想找个温婉的解语一番。
“哎呦,这话要是叫夏兰姑娘听了去,岂不是是要哭死?两位都给您送去?”老鸨试探道,想着能多捞一笔是一笔。
江宁想到夏兰那主动泼辣劲儿,又联想到了昨天,猛的打了个哆嗦,拒绝道:“哈哈,下次,下次,下次我一定给夏兰姑娘赔礼。”
听出拒绝的意味,老鸨也不再强求,领着江宁来到了秋棠的房里。
秋棠与夏兰都是楼里的招牌,一个温婉弹得一手好琴,一个火辣内里妖媚,都深得客人们的喜爱,但自从某个深夜被江宁逐个采了去,一颗芳心就落在了这个风流倜傥又花样颇多的采花贼身上,不要银子也想让他来嫖。
江宁也不是个吝啬的人,知道青楼里的姑娘也不容易,每次还是大方给了很多银子,本来苦脸的老鸨知道后都乐开了花。
秋棠正在梳妆打扮,见好久不见的江宁突然造访,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去迎他,“公子真是个大忙人呐,半个月都不见一次,可让奴想死了,又是跑到哪个姑娘那快活?”
江宁讪笑道:“这不是来了嘛,今天就让你快活快活。好久没听见姑娘的琴音了,甚是想念,弹一曲?”
“原来是奴家的琴引公子前来,没有这琴,公子早把秋棠忘到九霄云外了吧。”秋棠掩嘴打趣,坐在琴旁开始弹奏起来。
“哪里哪里,还是秋棠姑娘人更得趣儿。”边说边给自己坐凳子上垫了几层的软垫,穴口的辣痛坐的江宁十分难受,垫了几层软垫才觉得好受些。
琴音极大舒缓了江宁的身心,喝着小酒听着琴曲,好不惬意,想着等下与秋棠姑娘共赴云雨,下头有隐隐抬头之势,不知不觉就多喝了。
可江宁是极容易醉酒体质,还没喝完一壶,就已经晕乎乎了,眼前已被蒙上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看不清眼前景物。
“秋棠,扶我上榻,有点晕乎了。”江宁撑着脑袋,虽然头已迷糊不清,但是下头依旧精神着。
秋棠听见后停下了弹奏,扶了江宁躺下了床,看着他身下支起的帐篷,柔柔道:“公子,奴家帮您疏解一下吧。”
“嗯……”江宁闭着眼答应。
一个人从秋棠身后突然的出现并捏住了她伸向江宁的手,吓了秋棠一跳。
“王爷……”看见对方做了手势,瞬间噤声。
“是有什么事吗?”江宁浑浑噩噩听见秋棠发声,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可惜看不清眼前景象。
秋棠看着王爷伸向江宁那处的手,捂着嘴巴瞪大了双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事情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着王爷使了使眼色,不慌不慌道:“奴有一门新手艺,怕被外人学了去,还请公子见谅,需蒙住公子的眼睛。”
脑袋已经迷糊的江宁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胡乱答应,好叫她快点帮忙疏解身下的胀痛。
见江宁点头答应,秋棠接过王爷递来的红色布条,蒙住了江宁的双眼。
红色布条映衬的白皙又有点泛着微粉的皮肤,格外诱人,被酒滋润了的嘴唇,想叫人上去咬一口,但是傅云逸知道还不到时候。
傅云逸解开江宁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处仔细揉搓着。
江宁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腰身不自觉向上挺想要被抚摸更多,已经浑噩的江宁只觉得这手没有以往的细腻光滑,一些粗糙的小茧磨的他更加舒爽,哪里有空思考这是不是姑娘该有的手呢?
“秋棠……还要……你动快点,舒服了换我来伺候你……”江宁享受的愉悦,不满足眼前温柔的抚慰,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嗯。”秋棠在一边应和着,本该下流的事但是在眼前这两位俊美男子呈现的就是一副美卷,让经历颇多的秋棠都羞红了脸。
傅云逸一手握住让人羡慕不已的大肉棒时不时还用指尖抠挖顶端的小孔,一手揉搓着下面两个浑圆,让江宁爽的直哆嗦。
“等下就让你好好爽一爽……”江宁一直对自己的巨物引以为傲,可是对象早已换人,等下还不知道是谁操谁呢。
喝了酒的江宁浑身燥热,下面又欲火难耐,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可是脑子已成糊状手也酸软的他怎么也不得章法,半天也解不开。
傅云逸见状轻笑一声,停下手中的活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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