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茧被锁链禁锢于高塔,苍白而诡异,如掉漆的墙皮,剥茧抽丝般剖开真心,浓腥的热血稠浆从裂缝汩汩流出,沿着淬锋的冷刃漫溢到趾骨前,断肢残骸浮于血海表层,被赤红的潮水吞没,搅碎,彻底化为齑粉。
裘遇像是被细密的蛛网缠绕束缚,手背攀上湿腻阴冷的毒蛇,清瘦的腕骨被蛇尾绞紧,尖锐獠牙顷刻刺入骨髓——
裘遇惊恐地睁开双眼,冷汗淋漓,脊背潮湿一片。
“醒了?”
灼烫的刺痛感如细针般从腕侧神经戳破混乱梦境,裘遇几乎在瞬间挣动着手臂想要逃离,左手腕却被革具牢牢铐住,掌心落进男人霸道的挟制中。
“疼、好疼……你在做什么?”
元敬垂下眸,并未回答。
尖针在细嫩皮肤上刺下最后一笔,手指已经将这人的掌心抓摁出深深红印,元敬把滚烫的电烙铁丢到一边,目光扫过红肿的烫字落在裘遇脸上。
“裘遇。”
男人眸底蒙上一层阴暗的色彩,仅仅连名带姓地叫他,裘遇的心脏都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曲起手指又无力地松开,冷汗层层洇湿凌乱的额发,眼前的景象令人感到晕眩反胃。
裘遇声音发颤,几近破音:“别、别叫我……”
元敬忽地笑了声,站起身。
高大阴影笼罩于身前,沉重木椅被男人拖拽开的刺耳摩擦声贯进耳膜深处,裘遇睁着眼,泪水汹涌地浸湿发鬓。
强迫性的吻无比悲凉地将燥热黄昏浇灭,连微弱的哭声都被舌头搅弄着封进喉咙。
元敬吮吻着裘遇的唇瓣,舌头强硬探进湿热的口腔,不断逗弄,挑衅,男人疯狂的索取似乎要将他肺腔里稀薄的氧气抽取一空,迫使他的脸颊因窒息而充血通红,手腕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令裘遇仰起喉结,如同一条濒死的渴鱼。
薄汗浸透衬衣,久置落灰的记忆碎片利刃般割裂现实,元敬的吻粗暴且焦躁,像暴怒的凶兽撕扯猎物,唇齿相撞发出轻微磕碰声,连舌根都被搅弄到麻木,苦涩。
不止一个人痛苦。
元敬啄吻裘遇的唇,舌尖沿着唇角滑过他的脸侧,炙热气息喷薄在敏感的耳廓,男人伏在他的颈侧舔舐啃咬,将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卷进舌心。
半晌,元敬轻声问:“你一直想要离开我吗?”
心跳暴乱得像是要穿透肋骨,破开胸腔,甚至于藏匿在细嫩皮肉下的每条血管都泡进岩浆,烧得灼热,喉咙里涌上腥甜的滋味,连身体反应都变得极其怪异,酥麻难耐。
裘遇无暇他顾,哑口无言,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默认。
“你总是这样。”
元敬一手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凝视裘遇,拇指探入他的口中,摩挲着那颗尖牙:“不说真话。”
他笑了笑:“喜欢骗我。”
“好玩吗?”
鼻尖冒出细小汗珠,裘遇胆战心惊,元敬的手指从他殷红的嘴唇滑到胸口,狠力拧揉凸起的乳头,白皙皮肤上呈现出浓浓红晕,乳尖充血。
裘遇不禁痛声呻吟,小腹里似乎盛燃着一把烈火,灼热且煎熬,让他无比难忍:“不……我难受,老公,我好难受……”
“没发现吗,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元敬抚摸着裘遇平坦柔软的小腹,凛冽视线落在他身下被黏液渗透的床单上,淡淡道:“老婆,这就把床单弄湿了,一会儿怎么办?”
“……什、什么?”裘遇脸色发白,他害怕地曲起双腿,感受到臀缝间湿热黏腻,“……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东西而已。”元敬摁了摁他的下腹,“塞进了这里,很深,对吧。”
裘遇止不住发抖,牙齿打颤:“求你……求你拿、拿出来……”
掌心沿着腹股沟向下挤进,元敬掰开裘遇的大腿,揉摁着他下身紧窄的穴口,肉壁里溢出的淫水将手指浸得湿润,他用指腹沾了些被体温融化的乳白黏液,两指并拢塞进裘遇的口中翻搅,甜腻的味道从舌尖弥漫开。
“啊……别……”
裘遇舌头发麻,他偏开头,却被元敬扳住下巴。
元敬用两指夹住裘遇的舌头,似笑非笑:“拿不出来,都在你的屁股里化成水了,据说这药是甜的,你觉得甜吗?”
“问你话呢。”
灌入五脏六腑的情欲使人备受折磨,裘遇喉咙干涩,身体虚软得根本挣扎不开,鼻腔里涌进一股酸涩,他红着眼,倏然发狠地咬住元敬的手指,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热泪。
钝痛感从指根传至全身,元敬冷冷望过去,指腹用力摁下他的舌头,神情越来越阴戾:“为什么你总要吃些苦头才长记性呢?”
元敬强行掰开裘遇的牙齿,抽出手指,他垂眸盯着指根深深一圈泛白的牙印,眸色渐渐幽深:“哈……你觉得像不像?”
“像不像你他妈落在别人床上的婚戒?!”
积攒已久的满腔愤怒终于彻底爆发,元敬狠狠抬手拽住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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