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闲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风流的眉眼不知被欲火还是魔纹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任自闲喜欢坐在荼蘼花树下焚一炉香,抚琴、下棋,或拈花,执扇轻摇,安安静静的,不让人打扰。
不管谁看见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风雅,尤其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抚过琴弦时,如寒山落雪留影不留痕。
又或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蛇妖淫邪又狰狞的兽茎。
狩真低头看着这一幕,美艳至极的脸庞缓缓浮现出一个狡童般顽劣的笑容,一边肆无忌惮地羞辱:
“城主大人,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腻?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里了……”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黑如墨玉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直闯进来,胡乱戳刺,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荡漾。
玉色透红的面容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两根蛰伏在黑草丛中的兽茎渐渐抬起头,像是被唤醒的毒龙,漆黑表皮被涎液涂抹得油光发亮,怒张鲜明的脉络如同千年老树盘根错节,看上去十分粗糙,在湿红唇瓣中缓缓抽动。
只听一阵又一阵“咕叽咕叽”的黏湿吞咽声,正儿八经的一界之主,洛水花城的城主,口唇玉手并用,埋首在蛇妖的胯间忘情地吞吐兽茎,手指抓住另一根抚慰,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渐露痴迷。
没人看见,青衫下的玉体泛出淫糜的绯红色,藏在双腿间的细缝凹裂,如峡谷般分开,一道道晶莹纵横斑驳,染得玉白紧致的腿根大片水色。
晶莹湿痕丝丝缕缕,不断从破土而出的脂红花苞中溢出。
两瓣翘挺挺的玉臀轻轻摇摆,深谷中的幽穴又热又痒。艳红熟糜的穴口翕动,不甘寂寞地泛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淫痒。
两根漆黑大兽茎已然威风凛凛地挺胸抬头,任自闲正欲抽离时,差不多同时,又黑又亮愈发狰狞的大鸡巴骤然一跳,一左一右抽打在那张俊美多情的脸颊两侧。
大龟头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根根怒张,马眼张开,两股白花花的兽精痛痛快快地射飞了出来。
白花花的浓精全部浇在任自闲的眉间、脸颊,泼墨般的长发间,点点滴滴,成股流下。唇瓣来不及合拢,红舌微吐,几滴浊精飞溅进唇齿间,不堪入目的狼狈。
任自闲道:“你故意的?”
虽是询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红唇衬着白浊,被淫欲玷污的眉眼一片淡然冷色。
“哟,生气啦?”
狩真又挺了挺腰,两根宣泄过后的兽茎又软倒下来,蛰伏在茂密粗硬的黑草丛中沉睡。
“哈哈哈再来!再来!这次换一下,这根大鸡巴用手,那根用你的嘴巴,让本大爷再射一回就捅你的骚洞!”
“是么”
任自闲不慌不忙地抬起衣袖,将满是污秽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慢悠悠说:
“我有更简单的法子。我养了一种淫蛊,一只就能让你金枪不倒,就是很疼。你呀,要试试看吗?”
“你——别再对我用虫子了——”
美艳无比的脸庞顿时痛苦地扭曲起来,雪细颈子伸长,嘴唇一直咧到了耳根,露出几颗尖细雪白的獠牙,仿佛要冲到任自闲的脸上咬一口似的。
“不必了!我一看见你,它们就硬起来了,它们实在是——太想念你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只会在压制不住魔血的时候来找我,我的大鸡巴恨不得永远塞进你嘴里,塞进你下面的骚洞里!让你生出来很多很多小蛇!我要和你交配!任自闲,这是你欠我的!”
“呵~”
任自闲无可奈何的时候就会笑,且心境不同,从笑声里听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狩真听出了嘲笑、冷淡,傲慢,不屑一顾,实在太过分了!狩真拖拽着铁索哗啦啦乱响,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腰能动,嘴巴用来骂任自闲、腰用来肏任自闲。
可当下一刻,手指挑动腰带,青衫如一幕翠屏左右荡漾而开,露出玉白光洁,看上去凉浸浸的肌肤,红艳艳的魔纹如大红牡丹花绽开,靡艳绮丽,又似殷红雪白的藤蔓在肌肤上攀爬。
多情的美人必然妖娆
俊美的城主大人挑眉一笑,就让狩真耳边骤然“嗡嗡”作响,脑中如狂风席卷,野火以燎原之势呼然暴涨。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简直连自己是什么、叫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青色腰带蒙住了狩真的双眼,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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