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轻喘。
“……嗯啊……啊啊!……李剑钝……唔太快了……好大、好深…………”
要被肏死了!每一次凶狠的深凿都正中骚心,密集而沉重,搅动着红艳艳的花穴,肥嫩多汁的媚肉吞吐着,连根没入。
淫态毕露的美人宛如藤蔓一样,缠住山峦般魁梧的男人,献祭似的敞开身子婉转承欢。
“啊……好深、射满了……救我……啊啊!要捅穿了!……啊……唔唔……别吸……啊啊好痒…………”
耳边抽插的拍水声滔滔不绝,水雾迷离的眸子尽是潮湿浪荡的春意,红润的嘴唇微张,迎合着男人驯化般的肏干,销魂蚀骨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红石榴般的乳尖挺送,在男人的嘴里被咬出了汁水。
这情爱酣畅淋漓,至死方休。
然而,两天三夜过去,与百里飘踪约定的时日一到,李剑钝不得不离开,被浓精灌满子宫、花口被肏得合不拢,只能像春水一样瘫软在床的美人却一言不发地爬了起来。
美人通体香艳,水湿的肌肤潋滟生香,扶床刚踩到地上,汗水涔涔的裸足湿滑,又软手软脚,一时站不稳,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滑倒在冰凉无尘的地砖上,纤薄泛粉的玉背弓起,鸦羽般的长发凌乱缠身,白玉般的肌肤在长发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一朵仿佛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艳海棠花。
湿漉漉又亮晶晶的雪臀被压扁了,在地砖上勾画出淫艳的湿痕,湿粘的浊液不断从泉眼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地上。
这时李剑钝还未离开,倚靠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玉体生花,美艳不可方物的绮情天,见美人强撑起酥软无力的身子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身姿如玉,秀逸如竹,走到院子里。
此时天蒙蒙亮,山间弥漫着一层淡淡雾气,美人行走在薄雾中,犹如刚刚化形的白牡丹花妖,不着寸缕,雪白晶莹。
院子里有一处潺潺流动的清潭,泉水温凉,四季轮回,绮情天经常泡在潭水里闭目养神,这次美人坐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清洁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身子。
隔着一扇窗户,李剑钝透过窗子看见美人洁白姣好的轮廓,那潺潺水声因美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变得十分暧昧。
李剑钝眼神深沉,雾气氤氲,朦朦胧胧,猜到美人敞开白皙修长的双腿,红肿娇嫩的花穴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和淫液,那鼓胀的肚皮被射了那么多次,里面存着那么多浓精,为了清洁干净,美人要忍着温凉的潭水,剥开两瓣艳色薄软的软肉,将手指伸进里面抽动。
这个时候,美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淫荡的身子,恐怕手指一伸进去就忍不住浪叫,也不对,又细又短的手指根本摸不到骚穴深处,只能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地上,撅着挺翘圆润的白臀,回头泪眼汪汪地乞求着。那红软湿润的嘴唇张开,非常适合把男人猩红粗长的大肉棒塞进去。
天色渐明,李剑钝胡思乱想着,当看见清洁干净,换上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清俊秀拔宛如窗外雪松的绮情天时,不禁喉头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经过两天三夜的滋润,绮情天上床的时候淫态百出,可下了床,立即冷冷淡淡起来。
色欲如潮水般从美人的身子上退去,退得干干净净,那眼底的冰冷就立即浮现出来。冷冰冰的眼神,没有愤怒、仇恨,没有嫌恶,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情绪。
——只是纯粹的冷,冷冰冰的眼神。
片刻后,李剑钝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唇:
调教还要继续
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肏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吟浪啼的淫奴记忆犹深。
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除了那里……
……隐藏在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被淫水滋养过的密穴。
以李剑钝那猥琐下流的做派,什么花招都想得出来,那根粗大坚硬的阳物浮现在脑海,饱满油亮的龟头如何破开雌穴,肏干得身子上下颠簸,如果用相同的方法捅进密穴……
不知怎的,想到这一幕,绮情天脸颊泛红,身子竟有些发烫。
幸好李剑钝与小师侄切磋完剑术就滚蛋了,东武林与龙虎仙门相隔千山万水,经此一别,再无重逢之日。
“哼!这样才好。”
于是,绮情天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可谓心花怒放,神采飞扬了。为了不辜负这好时光,他在水边焚一炉香,捧一卷书,悠闲自在地躺在藤椅上。
香炉在竹林芭蕉的碧绿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美人眉眼清冽且傲气,秀若山水,着一袭素衫,微风浮动间如荡漾春波,墨黑色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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