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衫半褪的绮情天娇喘吁吁,无力靠着古树,湿软淫穴如被万千虫噬,又被肿胀饱满似蟒头的大龟头浅浅磨蹭,腿心一汩汩清澈湿热的淫水溢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拖曳出痒痒的水痕。
迷离欲醉的面容,那一抹孤寂清寒,因欲火烧成了情欲难收的艳丽,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煽动着男人的欲情。
偏偏他说:
“……不、不能……”
不断磨蹭的紫黑大肉棒仿佛盘踞在茂密丛林的蟒蛇,紫黑鳞片,皮厚肉糙,正试图寻找那潮湿紧窄的洞窟。一次,两次,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红艳艳的幽穴汁水丰盈,浸湿了薄薄衣料,“噗叽噗叽”,藕丝似的牵出似断非断的粘腻银丝。
美人眉头轻蹙,呵气如兰,湿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尾软红灵动的小娇鱼,分明是沦陷在这美妙绝伦的欢愉里,不可自拔,欲仙欲死。
猛然间,不断磨蹭、戳刺的大黑蟒总算找到了幽穴,缓慢地、坚定地,隔着薄薄衣料,仍旧不送拒绝地钻进去。
李剑钝低头含住一粒娇乳,又低低问了一遍:“想不想?”
——想!
——想要!好想要!
绮情天款款摆腰送臀,浑身燥热不堪,淫痒流窜,骨子里叫嚣着,当娇嫩软腻的媚肉被撑开,似无数张如饥似渴的小嘴儿一蠕一蠕,吮吸着茎身,搅动淫糜放浪的水声。
……插进去了……
要插进去了……
绵绵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明知不可为,但他仍然泪水打湿了羽睫,面染绯红色,不知不觉间滑落泪痕,求饶道:
“……在这里、他们会看见……去树上……”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潮湿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潮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臀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淫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操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湿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湿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穴,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湿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肉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穴深处的骚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穴深处钻,勾住媚肉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湿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潮红清艳,羽睫沾湿,娇吟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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