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要学坏可太容易了。
原先,江潭勉强还能算得上矜持,在接收到温郁的资本家言论后,脸皮竟自己厚了起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今晚两人一起回家,上床睡觉的时间自然相近。
江潭上床时,温郁还没睡呢,但有鉴于两人没有睡前谈天的习惯,她并没开口,只眨眨惺忪睡眼,准备顺从生理欲望,回归梦乡。
没承想,放在身侧的手忽地一热,手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攥紧。
温郁疑惑地嗯了声,不明白这黑灯瞎火的,对方怎么突然又摸上了。
不会是想来场深夜谈心吧?
有三十万打底的薪水在前,她倒是很快端正心态,手没怎么犹豫地回握着,睁着眼睛,也不催促。
江潭:“老婆,我现在就想压榨你的价值行吗?”
哦,原来是想做那档子事。
温郁抽手、卷被、转身,一气呵成,呼呼开始装睡。
“想都别想。”这是她刻意装出的梦话,装得很不走心,纯粹表明态度。
江潭再次挪挪身子,越过两人间的分界线,“那什么时候可以?明天?”
“一星期一次,过犹不及。”
“老婆,我今年才三十岁,不用这么早过上养胃生活吧?”
“你不需要,我需要,除非你想搞个年抛老婆。”
江潭挪动的动作未停,一点点地拉近两人距离,直至肩膀捱上温郁的背,窸窣摩擦声才停了下来。
他侧头望向黑暗中另一人的背影,另起一个话头。
“能抱抱你吗?”
“行。”
温郁不打怵亲亲抱抱,只要不是重体力劳动,不劳心劳力,怎样都行。
就当多穿一件风衣了。
可当被男人拢入怀中之后,她又默默改变了评语。
唔…不是风衣,是棉大衣。
空调温度打得低,可男人火力旺,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温郁仍被捂得暖烘烘的。
拥抱间,两人的身体总免不了磨蹭,多来几回,江潭的性器逐渐复甦起来,顶起个鼓包,戳到前边的屁股上。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温郁磨了磨牙,脚丫蹬在男人腿上,低喝,“收敛一下。”
没承想,这脚像是触发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屁股后的鼓包更硬了,耳畔传来的气息也越发凌乱,一下下拂过耳畔,挠得她耳朵痒痒。
约莫感觉到怀里人根根炸起的毛,江潭底气不是很足地开口:“就抱抱,其他事情不做。”
温郁重重哼一声,向前挪动,勉强拉开几厘米的距离。
没多久,身后人又凑了上来,屁股再次被顶。
移动、被顶、躲开、再戳上。
反覆几次下来,温郁都被闹得没脾气了,整个人消停下来。
不消停不行啊,再继续你追我赶下去,她就要掉床底了。
算了算了,就当按摩屁股蛋,反正也不疼。
至于江潭会不会兽性大发,温郁是不怕的。
做爱做上头时便罢,这还没开始呢,江潭不至于做出违反她意愿的事。
没见连抱一下都要礼貌询问的吗?
可想而知,在亲密关系这一块,对方比一张白纸好不了多少。
这不,又问上了。
“老婆,真不能做吗?”
“问一百次也是这个答案。”
又是一声叹息,江潭退而求其次,“那间隔能不能别一个星期这么长,我憋不住。”
温郁语气有点危险,“哦?憋不住怎么办?”
江潭无辜,“彻夜难眠,心火旺盛。”
答案这么乖,温郁都不好意思发作了。
犹犹豫豫,她减了点时间。“…那五天?”
江潭哼哼唧唧,“老婆,我难受。”
“…四天?”
“老婆…”江潭没反驳,但这声老婆叫得着实可怜,很不符合他的气质。
不得不说,温郁就是吃软的这套,秀色可餐的老公,委委屈屈地向她撒着娇,她脑袋一热,直接说道,“那三天吧。”
理智回归后,她补了一句,“不能再少了。”
黑暗中,江潭眉眼微微弯起,嗓音依旧是那么正直。
“嗯,都听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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