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端着一碗茶送到徐今朝床边,她步履蹒跚,显然是刚刚受了刑。
徐今朝看着她这样,觉得很内疚,“你下去休息吧,换个人来伺候就行。”
“是奴婢不中用,娘娘去误入掖庭差点被奸人所害,奴婢身为娘娘的贴身婢女却躲在娘娘身后,实在是惭愧。”琳琅的语气依旧不咸不淡,听不出愧疚。
徐今朝注意到她满是老茧的手,“你不过伺候了哀家十几天,让你为了哀家送命倒显得哀家矫情了些,反正也挨了板子,这件事就翻过去吧,你好好休息。”
“是。”琳琅刚想下去,又被徐今朝叫住,她扔给琳琅一个小药盒,开口道:“左右是哀家快用完了的东西,你拿去涂在手上和伤口的地方,不要见水了。”
“是。”琳琅默默收下药盒,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徐今朝一闭眼,昨日的情景就浮现在眼前。
她追着一只小狸猫进了掖庭的角落,却看到一个凶狠的女人拿着刀气势汹汹地袭来。
“玲珑,是玲珑。”
身旁的琳琅认出来这个废了一只手臂的女人,害怕地往徐今朝身后躲去。
徐今朝将她藏在身后,捡起地上散落的捶衣棒直接和玲珑对峙了起来。
“啊!”
琳琅大叫了一声,慌不择路地跑开,却在无意间将徐今朝撞倒在地。
玲珑得了机会,恶狠狠地冲在徐今朝面前,就在她的刀子悬在徐今朝头上时,从暗处冲出来一个女人猛地将玲珑扑倒。
她猩红着眼死死地骑在玲珑的身上,一把将刀子夺过来,当着徐今朝的面直接把玲珑的手指头一根根剁了下来,鲜血溅到了徐今朝的脸上,她呆呆愣住。
“锦瑟,是你。”徐今朝认出了她,双眸含泪。
玲珑发出一阵哀嚎,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她晕了过去。
徐今朝跑了过去,不顾锦瑟脸上的脏污直接捧起她的小脸,死死将她抱住,“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哀家找你找了好久,对不起,是哀家害了你。”
锦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徐今朝拿出自己的手帕为锦瑟擦去脸上的泥土和泪水,牵起她的手,“和哀家回长乐宫。”
锦瑟摇了摇头,迟迟不愿意和她离开,徐今朝明白她是怕再度被自己连累,叹了口气,“哀家送你出宫好不好,你离开京城,越远越好,赐你黄金百两,以前哀家找不到你,现在哀家见到你了,哀家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但哀家想保护一个侍女还是可以的。”
锦瑟还是摇头,抽出自己的胳膊,拖着玲珑的尸体离开,背影萧索,倒像是个胜利者。
很快护驾的侍卫赶了过来,满地狼藉,只留下一摊血迹和五根带血的断指。
后来徐今朝身边的侍从全部都被打了五十大板,李尚烨跑到她的床前抱着她哭了好久,李盈棣派人将玲珑的尸体送出去喂了狗。
徐今朝的思绪飘回到现在,琳琅又走了过来将徐今朝喝完的茶碗收走,她开了口,“奴婢吃着宫里的俸禄,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娘娘不必对奴婢收买人心。”
“你以前的主子有没有说过,你很不会讨人欢心。”徐今朝笑了。
“娘娘猜错了,奴婢以前没有主子,娘娘是奴婢的第一个主子。”琳琅又走了过来为她捱了下被子,悄悄递给她一张纸条,冷漠地小声开口,“奴婢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徐今朝悄悄瞥了一眼带着焦味的纸条,露出释然的笑容,“琳琅,谢谢你。”
李念瑜得了徐今朝的邀请,批完折子后让常林送自己去了长乐宫,母后平时对他们三兄弟避之不及,今天却单独想和自己过夜,肯定有诈,但他的脸上却在不知不觉中带了笑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实在是想知道,母后究竟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他快要爱上愚蠢的母后了。
长乐宫内,烛光忽闪忽闪,一缕缕轻烟散发着醉人的香味,李念瑜只身一人进了长乐宫的偏殿,盯着屏风身后的美人影出了神。
李念瑜轻手轻脚走到屏风后面,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徐今朝。
“母后,你今天真好看。”
徐今朝羞红了脸,她全身只披了一段水蓝色的软云锦,大奶上又捆了一层银灰色的清水纱来充作系带,两颗红枣般大小的奶头在银纱间若隐若现,白嫩的馒头小逼藏在软云锦和清水纱之下,只消轻轻一撕,便可任由李念瑜采撷。
她主动贴上李念瑜炽热的躯体,踮起脚舔舐起他的耳珠,又往他的耳边呼出一口香气,忍住心里的羞臊,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双唇就被李念瑜堵住,他的亵裤处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直接往徐今朝的小穴处戳去,搞得徐今朝的下体直接开始流起来淫水。
待两人吻得尽兴后,李念瑜松开她的樱唇,沙哑着声音问道:“母后今日如此主动,是有事要求本王吧?”
徐今朝的纤纤玉指抚上他的下颌线,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慢慢挑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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