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渊用手死死的扣着漆皮车座,生怕从自己的嘴里泄露出来一丝不太好的声音。
他对沈许更多的是对前辈的敬重。
沈许的手指很长,指甲为了方便接客被剪的十分圆润,因此在陈惊渊的甬道里面扣扣挖挖半天也并不算让他难受。
“哼…嗯…有点…有点怪怪的……”陈惊渊一边闷哼着一边不太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这是什么药?”他不解的问道。
“等会就知道了。”沈许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花穴里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然后又挖了一大坨药膏伸进了陈惊渊地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难开拓了,即使刚才青年那么大一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去来来回回抽插了那么久,可现在陈惊渊的菊穴依旧紧致的像还未经人事一般。
“嗯…好难受……”陈惊渊体会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自己的花穴里由里而外的敲击着自己的神经。
“这…到底是…哈啊…什么药啊……”陈惊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娇媚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他紧闭的齿贝间泄露出来。
沈许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后穴的甬道里。
陈惊渊只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火辣辣的叫嚣着空虚,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这里。
那种感觉,像极了刚才他在车里被青年塞进去那粒药片之后的感觉。花心像不受控制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甬道流到了漆皮车座上,和已经干涸地体液混在一起。
“哈啊…我好难受…沈前辈…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感觉…哈啊…嗯…我的身体…好奇怪…哈啊…呜呜…好…好痒啊…哈啊……”
沈许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将身下的牛仔裤顶出来一个小帐篷了,但依旧不慌不忙的将手指缓缓地从对方的后穴里面抽了出来。
“想知道吗?”
“什么……”陈惊渊的声音甜腻腻的。
“想知道我给你上的是什么药吗?”沈许魅惑的声音在陈惊渊的耳旁炸裂开来,估计这位前辈平时也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对待那些乖乖送上门来求操的客人吧。
“不是…不是用来…恢复的…药膏吗…哈啊……”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后穴也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叫嚣着空虚,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沈前辈也用了刚才那个青年一样的手段?
不可能…怎么会…陈惊渊的脑子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敬重的前辈对自己下手。
“呜呜…前辈…渊渊的小花流了好多水……”陈惊渊一边呻吟着着一边换了一个姿势,仰躺在车座上,用一只胳膊挡住了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另一只则探到了身下的花穴,费劲的将花穴口撑开来给沈许看。
沈许满意的看着面前少年的表现,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褪了下来,随意的扔到了一旁。
“是催情剂哦……”沈许解释道看,随后便握着陈惊渊纤细的腰肢,将对方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陈惊渊依旧用那只胳膊死死的挡着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想直视眼前的场景一般。
沈许苦笑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将他的胳膊拿了下来,逼迫他直视眼前的场景。
“看啊…多可爱的小唧唧……”沈许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陈惊渊那根粉嫩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粗壮的冒着青筋的握在了一起,上下撸动了起来。
沈许的手法很温柔,比起刚才陈惊渊服侍过的两位金主来说,是这样的。
陈惊渊已经被操熟的身体此时敏感的不得了,沈许还没撸动几下,那根粉嫩可爱的鸡巴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沈许坏笑着抹了抹马眼上射出来的清液,放到了陈惊渊的眼前给他看。
“他们今天晚上射了你几次?”
“我…我不知道……”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了,别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连现在沈许在自己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许模糊起来。
他现在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想被大鸡巴操死。”
“前辈…求求你了…操死我好不好…渊渊想要你的大鸡巴…干烂我…求求你了”
“我…我好难受…前辈救救我好不好?”陈惊渊一边说着一边别过头去,费劲的想要亲吻沈许的面颊。
沈许暗暗的骂了一声,“操。”随后一只手便托起来陈惊渊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发紫的鸡巴,对准滴着水的花穴,“噗嗤”一声就直接插了进去。
“哈啊…好深…前辈的大鸡巴…好厉害…一下哈啊…一下就顶到渊渊的花心了…唔嗯…哈啊…渊渊要被干烂掉了…哈啊…好厉害…”
这个姿势使沈许本来就很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即使如此,依旧还有一截没有被吃进去的裸露在两个人的交合之处。陈惊渊放肆的呻吟着,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锁骨处。
“那…渊渊说…是我厉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