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在自己身后跃跃欲试。
“你出去!”西尔弗额头青筋跳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就不该纵容这只雄虫。
于是,在为西尔弗放好水后,丹尼尔哀叫两声,耷拉着脑袋走出了浴室。
在看到丹尼尔离开后,西尔弗走进了浴池,温热的水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跪在水中,试图取出那个已经深深嵌入身体的柱体。
他试了几次,但都找不到那个拉环,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熟悉的气息靠近,西尔弗没有回头,那人一步一步靠近,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是衣服落地的声音。
“丹尼尔不是说你还在忙吗?”西尔弗一边继续摸索着一边问。
慕皎踏进浴缸,在西尔弗身后蹲下,握住西尔弗的手,说道:“裴洛行在呢,还有雌虫们。”
他靠近西尔弗,将对方搂在怀里,手指挤进西尔弗的后穴,叹息着说:“可惜啊可惜,那件裙子穿在您身上实在是美丽,结果让他捷足先登。”
“把它弄出来。”西尔弗顺势靠着慕皎的胸膛,懒洋洋地吩咐道。
慕皎毫不费力地找到了被挤进西尔弗身体内的拉环,手腕微动,将整根柱体慢慢地拉了出来。
“呃”
有些刺痛,西尔弗闷哼一声。
慕皎将那个沾满西尔弗体液的柱体扔到一旁,手指在西尔弗下体处游走,为他清理着残留的精液。
周身都是雄虫的气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慕皎的手指几次划过阴穴,就是没有进去。
但西尔弗的欲望又重新被勾了起来,他夹紧腿,摩擦着那只正在为自己清理身体的手。慕皎心领神会,他抓着西尔弗的脖子往下压,让西尔弗跪趴在自己面前,接着他将下体贴近虫母的腿间。
无需扩张,阴茎很轻易地进入了被肏透的身体,慕皎舔吻着西尔弗的耳垂,慢慢地深入,直至他的胸膛紧密地贴合着西尔弗的脊背。
与其他雄虫不一样,慕皎喜欢在做的时候喊西尔弗的名字,而不是叫他母亲。
但这次,慕皎的声音却跟以前不一样,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很少见啊
“怎么?”西尔弗侧头,询问着。
“今天是除夕。”慕皎简单地回答。
“人类的节日?”西尔弗略微思考,想起了除夕的含义,他知道这是人类一个盛大的节日,他们通常在这天与亲人团聚,“你怀念在人类中的日子吗?”
听到这句话,慕皎一个深顶,让西尔弗几乎跪不住倒在地上,但慕皎很快又抱住对方。
“不,我并不怀念那些,这是我作为雄虫在你身边的第一个除夕,西尔弗。”慕皎其实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他不像丹尼尔和巴蒂会一遍又一遍的跟虫母诉说自己的爱意,他更习惯将这些埋在心底。
母巢外,穹顶下那个巨大球型的灯散发着柔和的橘黄色灯光,一个个人影穿梭在街道间,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他们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平静,偶尔有几个人的下巴裂开,露出漆黑的口器,或是从肋间长出几条触手,但其他“人”对此熟视无睹,珀洛尼斯城在换了主人之后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活力。
慕皎抱着西尔弗,他的动作很小心,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他与虫母接吻,一遍又一遍的在对方耳边喊着。
“西尔弗西尔弗”
胸中深藏的情感和没说出的话,都蕴含在其中。
你是我的实验品,亦是我的母亲,我的伴侣,我愿意臣服并终身侍奉的对象,你赐予我新生,让我属于你,用余生的全部时光陪伴在你身边。
我
被虫母赶出房间的丹尼尔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到了第二天,一整个白天他都惴惴不安,到了夜晚,等来的却是一个让他有些惊喜的消息。
西尔弗让他单独到自己房间来。
一般来说,虫母需要雄虫服侍时,就会让那个幸运儿跟自己单独相处。
丹尼尔由此确信母亲已经原谅了自己,他踏着欢快的步伐来到了西尔弗的起居室,在获得准许后推门进去。
西尔弗穿着一件与昨天那件样式相似的长裙,领口交叉,两条手臂裸露在外,虫族的恢复能力强大,先前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此时他正坐在床边,膝上放着昨天丹尼尔拿着的那个精致的黑色盒子,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看到丹尼尔推门进来,西尔弗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些东西还挺有趣的,所以我决定再跟你玩玩它们。”
“好好的!”丹尼尔并没有察觉西尔弗的语气有什么不对,他露出雀跃的表情,走近床边,西尔弗却抬起一只脚抵在他大腿上,拦住了他。
“跪下。”西尔弗命令道。
丹尼尔一愣,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
西尔弗从黑箱里拿出一个皮质的黑色眼罩,凑近丹尼尔的脸。
雄虫温顺地跪在西尔弗面前,他仰头看着西尔弗,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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