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不一样,慕皎喜欢在做的时候喊西尔弗的名字,而不是叫他母亲。
但这次,慕皎的声音却跟以前不一样,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很少见啊
“怎么?”西尔弗侧头,询问着。
“今天是除夕。”慕皎简单地回答。
“人类的节日?”西尔弗略微思考,想起了除夕的含义,他知道这是人类一个盛大的节日,他们通常在这天与亲人团聚,“你怀念在人类中的日子吗?”
听到这句话,慕皎一个深顶,让西尔弗几乎跪不住倒在地上,但慕皎很快又抱住对方。
“不,我并不怀念那些,这是我作为雄虫在你身边的第一个除夕,西尔弗。”慕皎其实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他不像丹尼尔和巴蒂会一遍又一遍的跟虫母诉说自己的爱意,他更习惯将这些埋在心底。
母巢外,穹顶下那个巨大球型的灯散发着柔和的橘黄色灯光,一个个人影穿梭在街道间,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他们的表情是一模一样的平静,偶尔有几个人的下巴裂开,露出漆黑的口器,或是从肋间长出几条触手,但其他“人”对此熟视无睹,珀洛尼斯城在换了主人之后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活力。
慕皎抱着西尔弗,他的动作很小心,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他与虫母接吻,一遍又一遍的在对方耳边喊着。
“西尔弗西尔弗”
胸中深藏的情感和没说出的话,都蕴含在其中。
你是我的实验品,亦是我的母亲,我的伴侣,我愿意臣服并终身侍奉的对象,你赐予我新生,让我属于你,用余生的全部时光陪伴在你身边。
我
被虫母赶出房间的丹尼尔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到了第二天,一整个白天他都惴惴不安,到了夜晚,等来的却是一个让他有些惊喜的消息。
西尔弗让他单独到自己房间来。
一般来说,虫母需要雄虫服侍时,就会让那个幸运儿跟自己单独相处。
丹尼尔由此确信母亲已经原谅了自己,他踏着欢快的步伐来到了西尔弗的起居室,在获得准许后推门进去。
西尔弗穿着一件与昨天那件样式相似的长裙,领口交叉,两条手臂裸露在外,虫族的恢复能力强大,先前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此时他正坐在床边,膝上放着昨天丹尼尔拿着的那个精致的黑色盒子,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看到丹尼尔推门进来,西尔弗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些东西还挺有趣的,所以我决定再跟你玩玩它们。”
“好好的!”丹尼尔并没有察觉西尔弗的语气有什么不对,他露出雀跃的表情,走近床边,西尔弗却抬起一只脚抵在他大腿上,拦住了他。
“跪下。”西尔弗命令道。
丹尼尔一愣,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
西尔弗从黑箱里拿出一个皮质的黑色眼罩,凑近丹尼尔的脸。
雄虫温顺地跪在西尔弗面前,他仰头看着西尔弗,露出脆弱的颈部。
丹尼尔抿了抿,他习惯于看着虫母的脸,但还是任由西尔弗将那个眼罩戴在自己的脸上。
视觉被全部遮住,四周暗了下去,但触感却更加敏锐。
他清晰地感觉到,西尔弗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划过,接着又向下按住喉结。
丹尼尔想伸手抱住西尔弗,却被对方握住双手反扭到身后,戴上了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圈,这个圈的尺寸有些小,箍得丹尼尔手上起了一圈红痕。
应该是手铐……丹尼尔思考着,愈发期待起来。
其实这种程度的手铐并不能限制住丹尼尔,虫化后的躯体很是坚硬,可以轻易破坏金属制的手铐。
肩膀上被用力一推,丹尼尔坐在地上,如愿地感受到西尔弗跨坐在自己身上。
鼻尖充斥着虫母身上的甜香,丹尼尔身上愈发火热。
身上的人并不安分,他有意用大腿根磨蹭着丹尼尔的下体,很快,丹尼尔有了反应。
西尔弗却没有继续下去,他从丹尼尔身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感受到怀中人的离开,丹尼尔正要开口询问,却感到胯间被重重地踩上一脚。
“母呃啊——”丹尼尔不由得痛呼出声。
胀痛混杂着疼痛,这一下中和,竟形成诡异的快感。
西尔弗看着他胸膛起伏,额角几颗汗珠落下,脸上却涌现出一抹红色。
“你很喜欢这样?”西尔弗看着他,面带笑意,脚下又碾了碾。
脚底踩着的阴茎被这么一刺激,却是又胀大了一些。
丹尼尔喘气的声音变粗,他背部弓起,用侧脸贴近西尔弗的膝盖,语气里满是恋慕,“母亲”
西尔弗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带在了丹尼尔的脖子上,丹尼尔并未理会脖子上的异样感,只是将半张脸埋在西尔弗的膝盖上。
这件长裙的布料有些薄,丹尼尔靠上来,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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