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痉挛,珠串像给锁死在一面墙里,弗兰克寸步难行。后面他调整策略,钓鱼一样一松一放,有节奏拉扯几下,敬业的尿道括约肌还是失守了。给泡的温热的珠子一颗颗抽了出来,上还雕刻有细密的凸起花纹,看上去价格不菲。龙人身子几次颤抖,应该是在努力忍耐生理反应,但人——龙人既然是弗兰克的任务对象,那也算在人的范畴里——总是很难和自己对抗,无论是意志还是身体。最终他还是尿了弗兰克满手,在最后一颗珠子滑出来的时候。尿完那根吓人的长鸡巴又断断续续溢出一股股精液,把床单进一步洇湿,才精疲力尽地软了下去。弗兰克把珠串也包进毛巾里,收好吊坠,继续瞧着龙人。
龙人在逐渐恢复血色,干燥起皮的地方停止掉渣,脸上的划痕也逐步结痂,胸膛和大腿上的淤青一眨眼变一个颜色,显得愈发狰狞,但这是恢复的必要过程。最明显的是脊背,那根骨头在魔法的作用下重新塑形,他终于不像是一块柔软而颓废的抹布,而是一个有脊骨的人。
龙人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看上去睡得并不好,弗兰克在思考要不要给他盖上一床被子。他身上那些非人的特征也慢慢往下消退,比如说侧颊和大腿上的鳞片,膝盖处龙族的反关节还有粗壮的趾骨。连带着他背后被剜掉只剩个骨头茬子的翅膀根也恢复了平整。这人头上的角先是失去棱角和尖刺,然后逐渐缩小,消失在头发之间。这回他看上去可真像个人类。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规划了一会后续流程,看龙人恢复得差不多,索性站起身,打算把弄脏的水桶提到浴室里。那床上的龙人突然动了,他动的时候甚至没有睁开眼,便直接冲弗兰克的脖子那处袭去。他的手指迅速转化成带有锋利趾爪的半龙型,只一下就划开了弗兰克的喉咙,险些把他整个脖子截断,脑袋掉到地上。
弗兰克对于类似的伤口和袭击反应迟钝,他不擅长近身搏斗,只在健身房跟着教练瞎挥几拳。文明社会大家都比较习惯从腋下掏出手枪壮胆,再不济也是从腰带上掏枪。他这具继承来的身体不像他的意识这样消极抵抗,神父反应已经不慢,但攻击性的祷告只呢喃了一句就给物理截断。他声带给划断了,连带喉管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器官,只剩下颈骨连带着后边的小块皮肉还健在。弗兰克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捂着脖子倒下了。血喷了出来,哗啦啦溅了满地满床。他在地上挣扎,像即将被肢解的青蛙那样滑动双腿,脑子里一片空白——真见鬼,为什么会这样,难怪系统说投诉多。他下意识诅咒世界和所有的一切,逐渐失去意识。
此时房间里的防御阵法虽迟但到,金色的锁链带着太阳的灼烧热力,捆住了龙人的脖子和四肢。龙人睁开那双金黄色的竖瞳,跌跌撞撞地扶着石床站起身来,伸手撕扯身上的法链。他动作踉跄,低声咆哮着,模样焦躁而痛苦。非人的特征又一次覆上了他的身体,鳞甲从皮肉地下浮起变硬。但弗兰克没有机会再欣赏一遍,他流了太多的血,脑子已经无法继续运作了。如果会他还醒着,他还能看到整片蔓延到胸口白金色的纹路正在龙人身上闪闪发亮,像是要从皮肤里飞出来。
弗兰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羽毛一样柔软的被子包裹着他,像卧上一片温暖的云。我等会一定要看看这床被子来自哪个品牌,弗兰克迷迷糊糊想着,翻了个身,把怀里的被子搂紧。或许我还有机会再睡个回笼觉,毕竟闹钟还没响——对了,闹钟,今天是周几来着?周末?我好像不用上班······上班,开车,坐下,倒咖啡,开始糟糕的一天,跟戴蓝色矢车菊领带的上司聊天······希望他能去亲自己老妈的屁眼而不是成天使唤我。话说起来,现在可没人能使唤我了,我不同以往,我如获新生。现在···我······现在!老天!
弗兰克的思绪从混沌里惊醒,他立刻掀开被子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脖子,那儿完好无损,一点儿伤痕也没有,弗兰克摸了好几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过大患上了妄想症。他站起身,试着挥舞了一下手臂,身体一切正常,就是小腹处像是抱了一个小炉,正在散发热力。
不是那种睡到一半被热到惊醒时血液上涌,浑身往外冒热气的感受。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饥饿,想要喝金杯里的血肉,想要嚼碎银盘上盛的骨,满桌的食欲在他身子里乱窜,弗兰克的鸡巴热心提示他的脑子或许应该休息一会,今晚约个炮友春宵一度。
但他现在在异世界,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刚刚起死回生,着实不适合招呼拇指姑娘让自己舒缓一下。
于是弗兰克劝说自己的老二,叫它消停些,别再往自个儿胸膛里灌注躁动了,接着抬头打量一圈四周。他没有一点关于这个房间的印象。说实话,看家居装潢他可很是擅长,但现在他只能看出房子的主人应该有些强迫症,或者整理癖,一书柜的书按照书脊颜色摆得整整齐齐。
于是弗兰克推开门,打算出去瞧瞧,就算是个密室逃脱,第一步也不能忽视了最简单的可能心,万一工作人员忘记锁门了呢?确实没人锁门,雕花木门外面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大厅,大厅内打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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