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体温上升的喘息和细吟,夹杂着暧昧的水声,沉香勾着木二郎的脖颈软了腰,前后两个小穴各吞吃着三根手指,撑得他满满当当,木二郎和杨戬的手指分别以不同的速度碾压着敏感点,沉香的腿间流下湿漉漉的蜜水和淫水,两口小穴都被春潮期勾起了淫性,后穴还好,前面那朵小花吃惯了木二郎粗壮滚烫的硬物,几根手指着实令沉香无法满足,他抬头咬住木二郎的下巴,从鼻间里溢出一声泣声。
“二郎…”
那呻吟又小又轻,黏糊的和猫儿叫一样,倒叫杨戬有些恰醋,皱眉又添了根手指,沉香便拉长了呻吟,那后穴紧致水润,软肉如一个肉环紧紧挤压着他的手指,瞧着那后穴穴口粉嫩,手指翻搅间露出细嫩的软肉,杨戬有些心软,低头吻着沉香的肩胛骨,沉香扭过头起讨他的吻,两人唇齿贴合,热烈缠绵的吻几乎剥夺了沉香的呼吸,甜腻的呻吟从鼻间溢出,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木二郎见二人唇齿缠绵得紧,他抽离了手指,就着沉香挺腰叉开腿的姿势脱了长裤挺腰没入,那花瓣被手指捣弄着花径深处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被他骤然挺入,顶撞着深处细嫩的缝隙,子宫口被浅浅摩擦着,沉香呜咽一声,虎牙露出咬住了杨戬的唇,木二郎固定着沉香的腰肢,两人同样是双腿叉开跪着挺腰的姿势,沉香被他深入浅出的顶弄着,花径里空虚的嫩肉欢喜裹着他的肉刃,深处和肉刃顶端互相摩擦,沉香的脸上泛起细汗和红潮,杨戬的唇肉被沉香的虎牙厮磨着,低头再看他眸中盈泪,满面潮红。
就知道这小东西被木二郎入得极舒服,瞧那后穴都因为小花被顶撞着连带着起了淫性,嫩肉绞紧,水也流的更多了。
杨戬微微往后一退,两人唇齿分开坠下暧昧的银丝,沉香的上身往后仰倒在杨戬怀里,腰腿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维持不了姿势,杨戬只好扶着他的上身,低下头吻着沉香的耳垂,将那细白耳垂含入口中。
“真是拿你没办法……”
杨戬轻叹,沉香张着嘴瘫软在他怀里,下一刻后穴里的手指也退了出去,换了滚烫灼热的性器抵着湿润窄小的后穴,那小穴一张一合吸吮着杨戬的性器顶端,木二郎被沉香的花穴吞吃的极爽快,掐住沉香的腰肢不住往深处顶弄,顶端和深处的缝隙相互摩擦,沉香软下腰,那后穴便借着他的动作把杨戬的性器顶端也吞入了。
“啊…”
沉香的呻吟声蓦然大了起来,杨戬扶着他的腰肢,吻着他的耳垂唤他香儿,乖乖,吃得再深点,腰要慢慢摇。
沉香的腰腿紧绷着,两穴同样收缩得紧,窄小的后穴不断被杨戬挺入填满,木二郎吻着他仰起的脖颈舔吻他小小的喉结,沉香发出细小的呻吟声,杨戬伸手搂着他的腰,吻他的脖颈和肩背,“乖乖,再吃的深一点。”
“二郎…舅舅…嗯啊……”
「春潮期双杏沉香」9
杨戬和沉香今年在瀛洲仙乐坊过年,舅甥俩两情相悦,比那新婚燕尔的眷侣都要黏糊,婉罗邀他们一家子来仙乐坊吃年夜饭,年节将至,仙乐坊除夕夜的表演自然要更精彩纷呈,不过忙中出错多了个小插曲,一个舞姬扭了脚没办法上台,众人记得团团转的时候婉罗想起沉香与那名舞姬身量相仿,这些时日沉香经常看她们排练舞曲,对于动作曲调也熟悉的很,刚好沉香这些日子在练变化之术,又是婉罗所求,沉香当然是应承下来。
婉罗拉着沉香进了层层纱帘后换衣梳妆,杨戬倚着柱等着沉香出来,纱帘轻垂,帷幔后出现一抹纤细倩影,杨戬回眸去望,烛火朦胧出绯色的光晕,裸露在外的肩颈腰身氤氲着珍珠般莹润的色泽,眉间花钿是朱砂的颜色,一点朱砂抵过万千姹紫嫣红,柳眉翘鼻,唇染了丹红色,更衬得她艳如刀锋,灼人的美如划破弯月的刀刃,杨戬呼吸轻轻停顿,世人形容美人,多半以月以花以玉,可沉香…杨戬望着从纱帘后朝他走来的沉香,他不由轻叹,他倒是有些理解,那些因美色误国的君王,倘若沉香愿做妖妃,他也愿做昏君。
碧绿色衣衫裹着胸前玲珑有致,往下看一截纤细白皙的窄腰暴露在空气里,往下看是轻薄的纱裙遮挡着双腿,杨戬脸色渐黑,沉香走到他跟前,他这些日子在学杨戬教给他的变化之术,变女相对他来说过于容易,宝莲灯融为元神,在他腹下开了一朵小花,只需将胸前变得如女子一般,其他的,不用沉香费什么力气。
杨戬还未出口说些什么,婉罗便从纱帘后出来了,前方大厅已经响起丝竹管弦之声,沉香只来得及对杨戬说声先去了,便随着婉罗而去。
杨戬无奈叹了声,转身去了大厅,大厅内人声鼎沸,热闹得很,杨戬寻了个位置好的地方,就见花瓣飞舞,婉罗领着一众舞姬款款飞起,纱帘飞舞,花瓣缭绕,曲声乐舞,
杨戬的目力极好,在一众舞姬内找到了沉香,他戴着面纱,一双猫儿眼与杨戬对上,窄腰轻摇,纱帘缠绕着细腰飞舞,纱裙被混元气带起的风撩起,露出秀致脚踝,那脚腕上缠着金丝银铃,杨戬往上看,见那白生生的脚踝上描了一朵朱红色的莲花,是昨夜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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