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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怜此刻因为那杯酒,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再加上温泉池中冒着热气,整个人都晕乎得厉害,眼前也一片迷糊,看不真切。

宋霜寒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下扔上了岸,心想着反正都已经浑身湿透了,索性就也洗个澡热热身子。

秋日里寒气逼人,他那狗窝一样的偏房是真住着不舒服,可无奈三清界实在穷得离谱,光是每日吃喝住行就已经花光他和师尊身上所有的钱了,更别说偶尔还要去别的宗门参加喜丧,日子更是过得精打细算。

“师尊,你知道胰子放在哪儿了吗?”宋霜寒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自闭的沈清怜,他平日里一直都在另一处温泉洗澡,要不是今天沈清怜喝醉了,他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赤裸着身体出现在这种地方。

沈清怜不说话,只是转身在岸边摸索了半天,最后只将一个小竹筒扔到了宋霜寒的怀里。

宋霜寒接过那竹筒,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有几分叹气:“师尊,咱们现在已经穷得只能用澡粉了吗?”

“嗯。”

“好吧。”宋霜寒含泪将那半罐澡粉倒进了水池,心头都在滴血。

省吃俭用五百年,到头来一分钱都没节省下,他俩的钱到底都去了哪儿?

穿书之前,他作为宋氏集团最小的儿子,有钱有闲,不用上班,每天只用像个废物一样跟在大哥大姐后边儿捡漏都能过得潇洒如意,一朝穿书回到解放前,开局就在狗窝里住,他可是足足适应了好几年才接受了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生活,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不过,虽然生活苦寒,但他和师尊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厌烦,在这种衣食住行都要亲力亲为的日子里,他们反而能从之中感受到几分不同于平常的乐趣,自然也比其他师徒之间多了一分难以察觉的奇妙羁绊。

洗完澡后,宋霜寒将沈清怜从水中捞出来,替他擦干了身子,换好了睡袍,又亲自将他送回了三清阁的寝室。

寝室门前,宋霜寒将沈清怜放在了地上,刚准备转头回自己的狗窝,忽然衣角被身后的人拽住。

宋霜寒身子一顿,转身道∶“师尊,还有什么事吗?”

沈清怜不说话,只是用力捏紧了宋霜寒的衣袍。

“师尊……”宋霜寒顺手将一旁挂着的披风拿过,披在了沈清怜的身上。

“师尊,夜深了,休息吧。”宋霜寒试图将沈清怜的手拽开,哪知沈清怜轻轻瞪了他一眼,手上却越抓越紧。

夜间寒冷,光站在这儿吹冷风也不是个办法,宋霜寒思量半天,试探着问道∶“师尊,天太冷了,我…我能和你睡一起吗?”

“随你。”沈清怜轻描淡写扔下了两个字,终于放开了宋霜寒,转身上了榻。

宋霜寒背着沈清怜轻笑了一声,心想原来他师尊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若不是今日他师尊醉了酒,恐怕他这辈子都发现不了这种事。

得了沈清怜的默许,宋霜寒也算是心里有了块儿免死金牌,明日无论沈清怜会不会生气,他都大可以说是沈清怜自己要他留下来的,可千万不能怪罪于他。

上了床之后,沈清怜睡在了里面,宋霜寒睡在外面,两人共同盖着一块儿被子,明明是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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