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几步蹲下身,掀开地毯露出地板上的一道暗门,“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我还真有台机器在这,不过放地下室里了。”“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遭贼……”荧都惊呆了。他这屋子里还全是吃的,就算没有贼,被熊闯进来拆家也是够呛。“我怕什么?”达达利亚很快就抱着几个箱子走了上来,“这方圆十里都被我收拾了个遍,还有谁敢打这里的主意?”达达利亚十四岁从深渊学成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初害他慌不择路失足坠入裂隙的巨熊和狼群给清算了。除了她那哥哥,这附近哪还有胆大包天的敢来他这?哼,她哥哥要是再敢来,他就在屋子附近放一圈粘鼠板。趁着达达利亚安装幕布的功夫,荧已经偷偷抱着装映影带的箱子翻找了起来,要是让她找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她一定要狠狠嘲笑回去。结果色色的东西没找到,荧却意外地从中发现了一盒包装略显粗糙的映影带,片名甚是眼熟。正是她的荧屏出道作——《无生忍》!“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荧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心,“你该不会还看了吧?”她一直以为这玩意只在社奉行内小范围流传,毕竟是出资的大金主,总得让人家过过目。“什么东西?我这可没有你想要的那种色色的映影啊,”达达利亚调整完放映机的位置回到沙发上坐下,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盘映影带,“哦,你说这个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带子呢,也就——看了不下七八遍吧,就连托克他们都看了三四遍呢。”《无生忍》是大名鼎鼎的泽导泽维尔早期在稻妻拍摄的映影,制作出成片后便交给了社奉行。现在她手上的这一盘,连封面都没有,片名也是用笔写上去的,渠道来源很是可疑。“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到的?”荧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几年前刚拍完时她还自我感觉颇为良好,现在再看到这盘映影带她只会觉得尴尬到不行。这东西应该没有在枫丹上映发行过吧?在稻妻本土也只是作为文旅宣传片放给民众看过。“泽维尔——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好不容易买通他团队的人才搞到的拷贝呢,”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从别的箱子里抽出了另一盘映影带,“你看,还有这个。”荧提心吊胆地从指缝间瞄了一眼,还好,这回是《两个火铳手》,她没有出镜。“我看到主创团队名单上写着你的名字才买的,怎么我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你呢?”他抱怨道。“…我在拿留影机。”“这样啊,我还以为看漏了哪个镜头呢,”达达利亚遗憾地将手中的映影带放了回去,“怎么后来不出演了?我还很期待你的下一部作品呢。”“我又不是专业演员,以前找我也只是因为找不到人手,有了更合适的人选后自然不会再找我,我帮着拿拿留影机就好。”她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说什么呢,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主演,”达达利亚怕她心里会觉得委屈,主动提议,“那下回我当投资方,帮你拍一部映影好不好?我想看你当主演的映影。”“…我才不要拍,一部黑历史已经够多了。”荧小声地嘀咕道。她也确实不是这块料,每次一对着镜头就会浑身不自在。听到她这么回答,达达利亚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没被人欺负就好,他之前还担心她是不是被枫丹的朋友边缘化排挤了呢。“不如你来做说客,引荐一下这位「泽导」帮我拍一支征兵宣传片?会给你很丰厚的介绍费哦。”放下心后,他又用金钱劝诱道。宣传片是其次,有她在其中牵线搭桥,她本人肯定也是要跟着一起来的。“哪还需要拍宣传片,你往那一杵不就是征兵广告了么?”荧没上钩,她用力地掐了一把他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漂亮脸蛋,没事长这么可爱干嘛?从前她曾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如果觉得一个人帅气,那没什么,如果开始觉得一个人哪哪都可爱,那就危险了。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达达利亚的错。“原来我在你心中的含金量这么高啊,”达达利亚被捏疼了也没半点生气,还乐呵呵地用脸往她手心里蹭,“我才不要让别人拍,我只给你拍,你想怎么拍都可以。”“去去去,少臭美了,”荧嫌弃地一把推开他,从一堆映影带中随便抽了盒没开封的,“就这个吧。”映影的开场总是以一大段意义不明的空镜头堆砌氛围,趁着剧情还没正式展开,达达利亚又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说是要找些零食一边看一边吃。“啊,这两个小子,什么时候在这里藏这么多糖?怪不得安东老嚷嚷牙疼。”他顺手剥了颗巧克力夹心糖塞她嘴里:“这种杏仁糖特别好吃,你尝尝。”“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整整一打巧克力布丁罐头!待会我们就把它们全部吃掉。”荧刚嚼没几下,达达利亚又好似发现宝藏一般叫了起来。“偷小孩子零食吃,不知羞。”某共犯嘴里明明还在帮着销赃,却一脸义正言辞地谴责道。“吃太多甜的对他们身体不好,我也是担心他们蛀牙,”达达利亚先是把一堆零食放在沙发上,又将荧整个人端起来让她坐进自己怀里,“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还想要我用什么来堵,嗯?”“…变态。”荧脸上立刻泛起潮红,但却没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的意思。达达利亚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知道自己这回又是因为什么被骂的,还好他脑子转得快,顺着她的脑回路不一会就想明白了。他说的明明是嘴唇…她这反应,怕是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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