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看来这里还是不错的,以后再来人,就这么处理吧。”
等到王珺听了张三儿的话,果然跟他说的一样:“以后来人就这么处理。”
温润翻了个白眼:“真这么耗着?总不能不让人出门吧?万一有人问起来呢?或者是要见她们呢?”
海老二
“见什么见?已经入了府,就是后院中人,不见外客。”王珺这个时候倒是讲究上了:“你看谁家的贱妾出来见客的?谁都不见!”
温润一噎,他还真没考虑到这个,谁家内眷会轻易见外客?
纵然是以客人的身份来拜会,那也是当家主母的事情。
他们家还比较特殊,没有正儿八经的女眷,两个未来的弟妹还在守孝,明年才能出孝,在自家主持中馈尚可,见客就免了。
第一名不正言不顺,第二怕有冲突。
“还真是……好一个理由。”温润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了:“只是一直不让见人,万一送她来的人要见呢?”
“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高兴让她见,她就能见人,不高兴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王珺眼神有点犀利的道:“大户人家就这电话,把女眷当猪一样的圈着养活,也没人说什么,如果是个男的就不方便了。”
男人终究是要顶门立户,温润是他契弟,还管着好多事儿呢,岂能不见客?
女人就好管多了,何况那俩也不是当家主母,就是俩姬妾奴婢一般的玩意儿,说不让见客,就不让见客。
“惹急了我,卖了她们。”这是王珺破罐子破摔的最后一招:“反正卖身契在手,我怕什么?”
“行吧!”温润好奇的问他:“你咋对这俩女人如此狠?”
王珺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可以让温润拿府里的钱财粮食甚至是布匹棉花等等,去贫民窟赈济,一点不在乎那点东西。
也可以愤怒暴起,在江南杀了那么多贪官污吏。
家里的仆妇想要赎身都可以,甚至有那么几个粗手笨脚的,碰坏了东西,他也是哈哈一乐就过去了,丝毫没有因为碰坏的东西是个昂贵物件儿,而对奴仆喊打喊杀的,这也是大将军府为什么如此团结的原因。
赶上一个好的主家,不容易啊!
大家都很珍惜。
那俩女子说起来,也算是无辜的吧?
“那俩人不一样。”王珺用看小白的眼神关爱的看了看温润:“那俩人里头,别看送来的时候,说是欢喜姑娘跟一个伺候的丫鬟,实际上,欢喜姑娘只是个幌子,那个大丫鬟艳儿,才是别人家派来咱们家的细作。”
古代的细作,就是间谍。
温润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那大丫鬟艳儿,张牙舞爪的可夺人眼球了。”
“就因为她看着泼辣,又掐尖要强,谁都不会疑心,她是个探子。”王珺道:“可是关了起来,与外面断了联系,只字片语都传不出去,她就急了,比正儿八经的主子欢喜姑娘都着急,要说着急的话,欢喜姑娘才应该是第一个着急的人,她连我的面都见不到,托人传话也办不到,空耗光阴,她如花似玉,如何能甘心,白白浪费在那么一座空院子里?”
“她俩长得都挺好看的,你就不可惜?”温润打趣他:“还这么冷漠的分析她们。”
两个女孩子的确是长得好看,搁在他前世,那也是明星级别的美女啦。
“你看她们俩是美女,我看她们俩就是两个人,两个活着的人,分析一下她们的身份,隐藏的目的,就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应付她们,而你也没经验,家里孩子小,弟弟们还没成亲,两个弟妹过了年才能出孝,没人有应付她们的能力,干脆一劳永逸,关着吧。”王珺淡定的道:“空耗几年也好,年纪大了,不会胡思乱想了,明白事儿了,放出去找个人家嫁了,或者是立个女户坐产招赘,随便吧,如果实在不开窍,那就关一辈子好了。”
对付这样的牛皮糖,王珺也没有好办法,干脆就这么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人在外面他不管,进了大将军府的门,就是大将军府的人,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旁人还无权指手画脚。
“说得好有道理。”温润只能闭嘴。
结果好的不灵坏的灵,后来赶上俩人同时休沐在家,温润就想着出门去走一走。
王珺不明白的看着他:“冬日里你都是懒得出门去,一休沐更是只想在炕上打滚儿,也不出房门一步,这会儿冷得厉害了,你竟然想要出门?”
“我也不想啊!”温润懒洋洋的道:“总得提前去踩点才行。”
“踩点儿?”王珺被他这话形容的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了:“你又不是什么绿林大盗。”
“我这不是答应了,带那群小崽子们出来玩儿么,体察民情。”温润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直奔洗脸盆:“先走几个地方,到时候带他们去也好熟悉一下。”
这就跟带学生们出游是一个道理,老师先看看周围环境的情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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