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不看好,说地方官没治理好,也是,哪儿的人敢袭击镇北侯的队伍呢?”张炳大人说了一大堆,最后问温润:“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温润哭笑不得的道:“虽然陈旭是在我这里当了几年的寄约书童,可这孩子腼腆得很,从来不出门的,来县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再说镇北侯,那可是镇北侯啊!那帮人疯了吗?敢以江湖人士的身份,去动朝廷世袭罔替的军候?”
“是啊,那帮人都疯了!”张炳大人还八卦的跟温润道:“你那个寄约书童,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虽然流落民间,可好歹被找了回去,往后就有好戏看了,滇南王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两家的恩怨,在京中朝上都不是秘密,可有热闹看喽!”
要说这京里的故事,还是张炳这样土生土长的京里人才能知道的清楚详细。
“只希望别让陈旭难做,他……是无辜的。”温润比较心软嘛,觉得陈旭在这里头最难做人了。
“放心,不管是镇北侯府还是滇南王府,都不会对陈旭如何的,他可是两家人的希望所在。”张炳大人怀念的道:“当年镇北侯府大小姐,那可是京中第一美女,她及笄之后,求亲的人,每天都堵在大门口,那叫一个热闹啊!后来她嫁给了滇南王世子,我们都说这也算是南北相合了。”
当年有多欢喜祝福,后来就有多懊恼和愤恨。
不止是男人们,女人们更是如此,当年陈珍儿那可是少女圈子里的一股清流,她不仅人美,心地也好,至今为止,还有不少成了家的太太们,对她念念不忘。
这份恩情,都会回报到陈旭的身上,谁让他是陈珍儿的亲生儿子呢。
温润听他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一些,不要小看女子们的力量,关键时刻,能顶半边天。
这顿饭吃的倒也欢乐,主要是温润知道了陈旭他们的事情,知道他们到了京城,那就好了。
至于以后怎么样,那也是滇南王府跟镇北侯府的交锋了,温润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岁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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