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长时间了?温润对他们早就忘到脑后了。
他们夫妻俩吃够了教训,再也没出现在温润面前。
“嗯。”杨大叔告诉温润:“王大志,哦,也就是王珺的二叔,他那疯婆娘,死了,就在夏天的时候,犯了疯病,跑湖里头自己淹死了自己。”
“哦。”温润淡淡点头。
王大志的妻子王贾氏,终于死掉了,据说死的时候,瘦得皮包骨头。
而王大志成了个老鳏夫,可他名下没儿子,也没媳妇儿,他终于动了心思,要娶个续弦,给他传宗接代。
可妻子刚死不到半年,就找续弦,这说不过去,起码要过一年才行。
王大志倒是个能耐人,这媳妇儿死了,他也没放下赚钱,跟着商队跑了一次商,好像是发了大财,手里有个百八十两银子,加上他们家在树林场重新起了个房子,三间砖瓦房,周围都是菜园子。
他家也不种地,土地承包出去,只拿三成租子,也就是粮食,做口粮,其他的一概不管。
可以说,王大志这条件是不错的,就是人年岁大了点。
而且他要求找的续弦,必须要能生儿子!
还要长得好看,另外就是要年纪轻一些。
老的他怕生不出儿子,也怕自己看不顺眼。
有了钱就是不一样,年纪轻轻的小寡妇没有,可上了岁数的老寡妇可有不少。
偏偏王大志这家伙,是跟温小叔认识的,温小叔在流寇来的时候,没赶上,可是回到家里,也是一团乱,加上温小叔其实没什么本事,离开温家庄,独立生活的时候,他就挑不起家里的大梁。
以前挂在温润的名下,有个秀才侄子,家里的劳役啊,赋税和税粮都免,更因为温润是廪生,他平时出门都很有面子。
可是出卖了温润之后,他的日子就每况愈下,到了树林场这里站住了脚,可日子却越过越回去,大家都知道温润的事情,对他们家也指指点点,不敢跟他们家靠的太近,生怕也被出卖了。
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起先,那温小婶也是为了儿子苦熬日子,可是儿子还小,当爹的又不争气,日子过得也越来越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王大志,看上了温小婶!
“什么?”温润一听,傻眼了都!
“姓温的要打死自家不守妇道的妻子,温沈氏却喊冤说是自己的相公要把自己卖了,两口子闹的不可开交,王大志作证说是姓温的要把妻子卖给他做续弦,三个人的事情闹的一团乱,这不,要在申明亭那里掰扯掰扯,要是还掰扯不过来,就只能过堂了。”杨大叔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他却是幸灾乐祸:“王大志,终于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
莲花坳的人,没有不恨王大志的!
他当年走的时候,那是踩着莲花坳所有人的面皮上的路啊。
不然张大爷能说让他永远不要再来莲花坳了吗?能那么不给面子,连老王家的大门都不许他摸了吗?
何况他干的那事儿!
都特么的不是人事儿!
“那你去吧,我这边没事儿,晚上可以让陈强家的去您家住一夜。”
“不用了,晚上三个孩子回去就行了。”
说完了话,杨大叔就走了,但是温润晚上躺在炕上却有点睡不着了。
那两家人,闹腾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消停呢?
温润第二天起床,就有点鼻塞了,他昨晚没睡好,加上这下了场雪,还不小呢,搞得他有点着凉了。
这下子,他不敢去学堂了,怕传染给孩子们。
就在家里喝了两大碗姜汤红糖水,捂了一身汗出来。
同样远在江南大营里的人,也有着凉的,这毕竟下了一场大雪,一大早起来,火头军就煮了姜丝粥给大家伙儿喝,吃的是红糖大馒头。
难得的是一人分了俩咸鸭蛋。
王珺的条件好一些,他还有一碗药汤子可以喝,他也有点着凉了。
昨晚半夜出去巡视营地,顶风冒雪的,就有点着凉,早上起来就喉咙有点疼,他这人有点着凉发热的就先喉咙紧,故而一大早就要吃饭带吃药。
刚吃好了早饭,也喝了药了,就有一个人找上门来了,是董浩将军:“你那个药丸子,还有多少?”
“什么药丸子?”把王珺都问愣住了。
“就是你的那些药丸子。”董浩将军有点急了:“装什么蒜啊?”
“不是啊,我这药丸子可多了去了,治疗着凉的,退热的,受伤了吃的,化开了敷膝盖治疗风寒湿痹的,你先说要哪样啊?”王珺一摊手:“我这也不能都给你拿去吧?”
温润以前就弄一些药物给王珺带在身上。
“要治疗着凉的,退热的,还有,受了伤吃的那种,最好的伤药,我知道你这里有紫金药锭子,都给我!”董浩将军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但是王珺一个字儿都没多问。
将自己手里头的药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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