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的意思,是人要学的好,学的扎实了,学问上精益求精了,才有做官的资格,不能为了做官而学习,但是学习是为了科举,为了治理百姓,哪怕不能为官做宰,你学了知识,也能教育好自己的后代。”温润问他们:“懂了吗?”
“懂了,先生。”
孩子们学习认真,温润也教导的省力气一些。
除此之外,他的《声律启蒙》终于可以拿出来,教导孩子们诗词歌赋的时候用上了。
唐诗宋词元曲,都有迹可循。
温润自己在家待得消停的很,外面却热闹了起来。
张炳大人回到永清府,叫人刊印了《鸿升文会诗集》,鸿升酒楼一炮而红!
鲁明终于再次到永清府,开设了“大鸿升酒楼”,这栋楼厉害了,既然带着一个“大”字,那就肯定是大啊!
楼高三层,飞檐陡峭,大红灯笼,后头更是三座楼院相连,就连厨房,都分了好几个,红案白案,茶水灶的,点心厨娘的,光是在这里做工的人就有上百个,可是个大店啦!
在剪裁开业的时候,鲁明特意请来了很多舞狮子的热闹了一番,就连河道总督都来了这里用餐。
做的东西也很特别。
有复古盛宴,比如说从故纸堆里翻出来的《山家清供》,记载的各色吃食,也被研究出来了几道,这东西一般人没文化还搞不出来。
什么“莲房鱼包”、“拨霞供”的,做的十分复古不说,就连出处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且这边本来就口味清淡,这些菜,正合适。
还有全素宴,这全素宴有单独的厨房做,那里的人也全都是虔诚的信徒,或者是佛教,或者是道教,总之,那里连个烧火的都是吃素的,而且还分了佛道两个掌勺。
道教吃素,不禁葱姜蒜。
佛教吃素,尤其是净口素,葱蒜韭菜等都不吃的。
更有什么全鸡宴,全鱼宴。
还有各种“升学宴”,这都是温润给鲁明出的主意。
鲁明也真的敢干,他们家现在的买卖逐渐做大,见了不少人,也拉拢了不少的靠山加入,鲁明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而张炳大人对温润“雅士”的称呼,也不胫而走。
不少人都知道了温润温如玉的大名,随之而来的是知道了他与人结为契兄弟。
更有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了温氏一族的所作所为。
读书人都对温氏一族十分不耻,同时也警惕了一下自己的族人,是不是也跟温氏一族一样。
赶巧了,这不是冬日了吗?永清府旁边的梅山,乃是种植了一山的梅树,这会儿正好是花骨朵半开不开的时候,下了第一场雪之后,就有人想上山赏梅了。
更有远道而来,专门为了赏梅的游学之人。
古代的户籍管理,十分严格,不像现在,想出门就出门,出门必须有路引,相当于现在的通行证。
没有路引就出门,会被官府抓起来,作为流民处理的,而路引这个东西,要写明你户籍所在地在哪儿,本人要去哪儿,什么原因,无缘无故,是不许人跨境的,故而一般人只能在本县范围内转一转。
不过呢,如果是读书人,外出游学、或者是商号的商队等等,有特定群体,是可以随便开路引的,因为他们的去向很多,并不beiЬèi是专门指定哪里。
来到永清府,也听说了大鸿升酒楼,鸿升文会的事情,以及拿到了《鸿升文会诗集》,在一个很大的庭院里,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人,一身富贵闲人的打扮,低头看着这本新鲜出炉的诗集的内卷第一页:“诗的确是不错。”
“听说这人住在永宁县,莲花坳,那地方,穷乡僻壤的,竟然还有雅士住在那里,真是奇怪呀。”
“也许是山中雅士?”
“是土包子雅士吧?”
他的周围有好几个跟他打扮差不多的人,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出身大家,且年纪轻轻。
其中就有一个人,是带了诗集过来的,那就是邓二少。
“耀祖,温雅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人不管其他人怎么说,他只问这里唯一参加了文会的邓耀祖一个人。
邓辉虽然是坐着的,却十分恭敬地道:“回谢六公子的话……。”
“叫什么谢六公子啊?”谢六公子一摆手:“叫表哥。”
“是,六表哥。”邓二少从善如流,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不见曾经的骄横跋扈:“温润其实年纪不大,他家的事情也都是真的,他与人结契……。”
他去参加过文会啊,也算是跟温润打过交道,不过温润对陌生人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熟悉他的人,只当他是个温和的性格,实际上,温润这人客客气气那就是见外,真正知道他的人,都明白的,他这人啊,是个护短的性子,且睚眦必报。
无奈的是,邓二少就是那个不熟悉他性格的人。
为了在这位高贵的六表兄面前保住自己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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