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按到自己的下身,点点他的额头,“你,口侍。”
在场已通人事的男子都注视着他们的主人是如何与主夫敦伦的,随时准备着被主人叫去一同伺候。
有两位想主人想得狠的小侍是下午刚被破处的少男,他们见主人的肉穴恒久有力地压在主夫皎弱的阴茎上,两人结合之处不断溢出水液,随着她们的动作,还发出了发出有节奏的唧唧作响。
两个小侍的下身也都挺得老高,他们更为羡慕嫉妒起那位含着主人阴蒂的陪嫁。
那名陪嫁的身份比他们好不了多少,但至少是中规中矩养大的家奴,可从侍男库出来的男子总归是养在府外的野奴,进了府最多是半个家奴,比便器好不了多少。
主夫伺候侯爷时,这些小侍是绝对不能不等命令就凑上去献身。
临近高潮,萧妤有些激动地按住虞昕重重研磨了两下已经提前射了的肉棒,对着身下陪嫁的嘴泄了一波浓厚的潮液,然后有些不满地在虞昕的脸上擦弄着仍在流的阴液。
虞昕早就被肏得头晕脑胀,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眼角挂着星星点点的泪花,如今整个脸都糊上一层女人私处分泌的透明黏液,好似被糟蹋透了的破布娃娃。
结束了肏弄主夫的日常任务,萧妤直接将狐狸眼少男,将他细长白嫩的两条腿折叠在他胸前,低声提醒了一句,“把腿抱紧了,本侯给你破身。”
果然是不同凡响的货色,她的阴穴刚才压上去磨了两下就见了血迹,看来这次海外异族首领送来的贡品有点意思。
“嗯啊,侯爷,好痛…”
随着萧妤粗暴地肏弄,狐狸眼小侍呜呜地小声抽泣起来,他抱着两根大白腿,被一种类似快要失禁的感受折磨着,两个乳头开始又痒又痛。
“你是哪来的小贱货,骚成这样,本侯才肏了几下,你那根小骚棒子就流这么多血,脏了本侯的身子。”
“侯爷,轻点啊,嗯啊,奴不是故意的,奴的族人初次侍人,都是如此,嗯啊…”
刚被破瓜的少男自然经不住萧妤游刃有余的磨弄,尖叫着将他的初精射在自己的肚皮上。
萧妤突然发现射精中的少男两个乳头肿得好似两颗樱桃,便低头去咬住他右边的奶头,哪知她居然会被喷了一嘴奶。
“小贱货,你还能被肏出奶来?”
“呜呜,侯爷,奴,奴不知道。”
坐在床边,萧妤让陪嫁过来继续口侍,低头看他清理她肏弄出的处男血和女人体液的混合体,舌头较长而灵活,舔得温柔又细致,说道:“你是被训得不错的,你叫什么?”
“奴名芦微。”
“明日起,你到书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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