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不晓得,银穗说越多越好。”
江砚白咽了下口水:“那再来?”
“再来!”
二人在榻上踉踉跄跄,丝毫不觉得大老远跑到草原来却做这档子事有什么不对。
转眼过去了大半月,刘大夫再来把脉时仍旧摇头。
昭虞看向江砚白的眼神带了丝怀疑,是不是江砚白吃药吃坏了?怎得这般不中用?
江砚白:……
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昭虞身边坐下:“还未到一个月呢,定是刘大夫瞧不出来!”
昭虞皱了皱鼻子:“他是娘亲自挑出来,师从章太医。”
江砚白这阵子倒是补了不少课,捏了捏她的手:“咱们又不着急,没来就没来,叫我说倒是好事,来了这么久都没好好出去瞧过,今日咱不在帐包里拘着,带你去跑马?”
昭虞犹豫:“若是有了……”
“跑慢些?”
她眉心带了丝期待:“只跑两圈?”
江砚白失笑:“走。”
如今草原花草齐放,端的是美不胜收,昭虞这才发现,她好像在帐包里呆了好久。
江砚白圈着她的腰微微催动骏马,弯腰摘了朵花插到昭虞鬓边。
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放眼瞧去随处可见,可他就觉得这花戴在昭虞耳边便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昭虞的手小心翼翼地揪着骏马的鬃毛,瞄到不远处蹿过的兔子突然道:“那窝子雪兔倒是可惜了。”
那雪兔似是习惯了雪城的气候,快到大漠时竟是没养住。
江砚白眸光闪了闪:“我再去猎两只?”
昭虞摸了摸肚子:“还不饿呢。”
江砚白笑:“养着玩也可。”
“不要,它们在此处惯了,回京路上颠簸,不好带的。”
江砚白思索片刻,他们商量的是五月末回京,路上走慢些,两个月应当也是够了。
他在昭虞脖子上蹭了蹭:“那回京再养?”
“好。”
顺着风的方向,两人骑着马溜达了一圈,昭虞怕颠便跑得极慢,坐下的骏马不乐意地打了个响鼻,似是在埋怨到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叫它放开了膀子跑。
江砚白轻拍马背:“且忍忍吧,若是颠到了四夫人,叫你好看。”
昭虞被逗乐了:“你是说它,还是点我?”
江砚白挑眉:“那四夫人可尽兴了?”
“自然!”她张开双臂回头笑,“不止尽兴,还捡了个情夫回去,赚到了。”
江砚白:……
他顺势配合道:“四夫人说要给我个名分,如今怎得不提了?”
昭虞失笑:“等回京了给我哥哥还有公婆报备一下,省得他们……”
她说着突然住了声。
江砚白忙问:“怎么了?”
“咱们是不是……”昭虞面带心虚,“是不是给京中传信,说我有孕了?”
江砚白:!
作者有话说:
长公主:都张罗起来,该备的都备上!
小江:娘,冷静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说……感谢在2023-07-06 06:00:00~2023-07-07 06: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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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自然是人人都知晓了◎
心虚顿时在两人周身环绕。
江砚白斟酌着开口:“要不……再去一封信?”
昭虞忙点头:“快, 快回去写!”
与写前一封时的心情大不相同,两人商量商量地在纸上写下一句:误诊。
昭虞心下忐忑:“这样写刘大夫回去会不会不好交代?”
江砚白一脸的理所当然:“咱们只写误诊,又没写是谁误诊, 若娘问起来,就说是我给你把脉把错了。”
“能行吗?”
江砚白桌下的指尖捻了捻,抓起信纸团成一团丢到一旁:“不写了,回京再与娘解释。”
他说得颇有气势,可心下却盼着他娘还没开始准备东西。
京城, 江府。
昭虞出京后每到一处都会写信报平安, 唯有这次的信封是厚厚的一沓。
长公主微微蹙眉:“这次怎写了这般多, 难不成子修欺负昭昭了?”
江大将军在一旁笑:“想也知道不会。”
在京里时便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这到了外头怎会惹昭昭不快?
长公主浅笑颔首:“这倒也是。”
自从上回昭虞来信说寻到了江砚白, 江府的阴霾便瞬间散去, 众人面上的喜色倒是比过年时还要多上几分。
长公主刚拿到信, 还未拆开江栩安便从门外冲了进来, 兴高采烈道:“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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