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探头探脑的金穗见状忙推开院门进来,围着江砚白转了一圈,气道:“四爷您怎么能忘了夫人呢!”
江砚白捻了捻手指,四爷……
是这个丫鬟对自己的称呼。
他可不认为人人都能被这么叫。
如此说来,他的家世许是比自己想的要好一些。
“抱歉,非我所愿。”
金穗替昭虞委屈,抽泣道:“知晓你出了事,夫人都急的吐血了,你倒好,在这里躲清闲不说,还将她忘了,你、你没良心!”
江砚白闻言眉头紧蹙,忙问:“那她现在身子如何?”
“自然是不好的,瘦得衣裙腰身收了又收。原本身子都调理好了,前阵子在雪城受了凉,旧疾又复发了,前晚疼了一宿。”金穗抹了抹泪,“四爷,你快想起来吧,便是想不起来,也莫要与旁人有什么,不然……”
她呲了呲牙,暗含威胁:“不然夫人真的会骟了你!”
“不是求了药丸吗,难不成不管用?”
此话一出,两人皆愣住了。
金穗结结巴巴地开口:“你、您想起来了?”
江砚白轻嘶一声,抬手压了压鬓角,脑仁像是被一支箭钻了个洞一般,不过片刻便面色惨白站立不住。
金穗见他这般,吓得乱叫:“夫人您快来,四爷要不行了!”
江砚白只觉得眼前一黑,“咚”地倒地没了知觉。
半个时辰后,昭虞面色难看地看着榻上的江砚白。
这人受了伤,方才被自己打竟也一声不吭?
胸口的伤不像是旧伤,应当是近日才受的伤,瞧着伤痕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爪子给伤到的。
她忽得想起来前几日村长说邻村驼队有人受了伤,难不成就是江砚白?
她吸了口气,听到门口有响动便抬头去看。
银穗端着药碗进来,低声道:“夫人,药好了。”
昭虞颔首接过,好在她们出发时娘让她们带了个大夫同行,不然此时怕是要乱了阵脚。
榻上的江砚白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昭虞先给他擦了汗,而后舀起药汤去喂他。
可江砚白像是故意与她作对一般,喂了两勺竟是一丝也喝不下去。
昭虞气闷,回头道:“都先出去。”
银穗等人当下便明白昭虞要做什么,忙退出去,还贴心地关上屋门守在外面。
昭虞低头喝了一口药汤,眉心瞬间皱成了疙瘩。
苦……
顾不得细细品味,她忙俯身对上了江砚白的嘴。
一滴没撒,这回倒是顺利了。
昭虞见状有些沾沾自喜,可转瞬想到江砚白坠崖后定然也受过伤,说不定也有旁人这般喂过他,立马便变了脸色。
含住最后一口药汤,昭虞赌气似的咬了他一口。
江砚白吃痛,倏地睁开眼。
昭虞:!
她正要退开,腰上却突然多了只手,将她牢牢圈住。
“江砚白唔……”
江砚白接过她手里的药碗,抬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抬手将人抱起来放到榻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利索到甚至都没断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说:
99章,起码要亲一下才行……感谢在2023-06-29 06:00:00~2023-06-30 06: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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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
◎我们几个谁最俊美◎
昭虞指尖不自觉蜷起来, 抬手去圈江砚白的脖颈。
手还没碰到人,江砚白却猛地松开了手。
昭虞睁开眼去看他,却见他抿了抿唇角, 一脸的不知所措。
昭虞:……
“你干嘛?”她说着凑近了些,迟疑道:“方才不是想起来了?”
江砚白撑着手臂后退,背紧紧靠着墙壁满是心虚:“我……”
他也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了,就是瞧见她……
江砚白瞄了一眼昭虞的嘴唇,被他吮得微微泛红, 娇艳欲滴。
舔了舔唇角, 有些意犹未尽。
昭虞被气笑了, 抓起一旁的枕头扔过去:“你没想起来亲我做什么!”
“你、你先亲我的。”
昭虞嗤笑:“喂药, 喂药懂不懂?我不亲、不喂你药你病怎么好!”
“男女授受不亲, 便是喂药也不可这般……轻浮。”
昭虞呕得想吐血, 蹭地起身下榻, 原地转了几圈叉着腰道:“你是我的人!我亲你怎么了, 以前便是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现在倒是跟我装起清纯来了!”
她说着转身将门从里头插上, 大步走到榻边盘着手:“你且说说, 你方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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