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瞅了一眼江砚白,低声对赵祯道:“哥哥,真不是他的错,是我错信了人才被绑来的,他来得可快了,我瞧着他都快急哭了,你别骂他了……”
赵祯:……
作者有话说:
小赵:江砚白你真该死!
昭昭:诶?哥哥话不能这么说哦,他对我还是蛮好的吧啦吧啦吧啦……
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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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
◎梦里唤了你的名字◎
江砚白闻言既觉得慰籍又满是心疼, 生生忍住后忙上前请罪:“大哥,今日是我不好才叫昭昭受了委屈,我已派人去请了太医, 当务之急还是先给昭昭瞧伤。”
赵祯压着怒气瞪了一眼江砚白,回头低声问:“可伤得厉害?”
“伤、伤得厉害着呢!”昭虞顺势晃了晃身子,一副虚弱的模样,“头晕得很,后脑像是被打了个大洞, 哥哥, 怕是得太医才能看好。”
赵祯:……
她是被敲了一闷棍, 又不是脑子被偷了, 竟还帮着江砚白说话!
他瞧着她这幅鬼精灵的模样, 需要看太医得不是昭虞, 倒是他自己要被气得去抓两副药喝!
可昭虞都这般说了, 赵祯自然不舍得叫她再忍着痛, 拉着她上了马车。
“去宜园。”
上了马车, 江砚白小心翼翼地去看她头上的伤, 没开大洞, 但却高高隆起一块肿得厉害。
他看得心直抽抽,摩挲着昭虞的手低声道:“可还有其他伤?”
昭虞嘴一撇, 闷声道:“她还踹我的肩膀,一脚给我踹到地上, 可用劲儿了!”
碍着赵祯在, 江砚白不好褪了她的衣裳看,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丝沙哑:“定是疼坏了……”
“当然疼……”昭虞抬头去看江砚白, 见他抚着自己的肩头面色发白, 垂首换了个说法, “倒也,不算太疼。”
江砚白心里将自己骂了千百遍,可仍不解恨,下马车后给了方贵一个眼神。
宫里来的太医姓刘,最擅治外伤,瞧了伤处后开口:“头上的伤现在还不觉得,再晚一阵子怕是要更疼些,姑娘夜里睡觉可以侧着睡,以免压到,喝些药约莫几日就能消下去。”
“肩膀稍稍有些挫骨,不过并未真的伤到骨头,只是近半个月莫要用大力,还有药膏要记得涂。”
江砚白将太医送走,侧头看向赵祯:“大哥,我要给昭昭上药,不若您回避一下。”
还想赶他?赵祯气结,和昭虞商量着:“昭昭,跟哥哥回府好不好?”
江砚白忙道:“大哥误会了,昭昭夜里需要有人照顾,猛地回去怕是认床睡不好,不若还是先住在宜园,您也留下陪着她,方福去备一间客房。”
赵祯瞧着昭虞硬撑着的模样,黑脸点头:“我先去外头等着,你动作利索些!”
江砚白却舍不得利索,手下动作轻了又轻,忍了又忍才没心疼到掉泪:“对不住……”
说罢又低喃:“都怪我。”
他不该想着在霍府不会出事便掉以轻心,更不该的留下空子叫人钻。
昭虞坐在椅子上,看着蹲在面前自责的江砚白眨了眨眼。
“是我要跟杏儿走的,怪你什么。”她暗道,在那巷子里时她是有些怨他的,可现在瞧着江砚白这幅可怜样儿,突然就不忍心怪他了。
昭虞抬手揉了揉江砚白的头顶,她从未对他这般做过,略显生疏的轻轻拍了拍:“没有怪你的。”
江砚白伏到她膝头沉默了半晌,抬头道:“要休息会吗?”
昭虞垂首:“红若姐姐那里派人告知了吗?”
江砚白起身牵着她往榻边走:“派人去过了,不会叫她担心,昭昭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昭虞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可想着赵祯还等在外面便点头应了:“好。”
将人哄睡,江砚白起身开门时才恢复满面冰冷。
赵祯坐在外面石凳上等得有些不耐,见他出门立马起身:“昭昭呢?”
江砚白捻了捻手指:“睡下了,大哥若是要进去看她莫将她吵醒,我去办些事。”
赵祯思索片刻,点头道:“你且注意些分寸。”
搁在以前,他确实会顾忌些分寸,可如今……
江砚白没接话,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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