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保姆?什么助人为乐?全都是假的,都不过是余夏用来接近阿程的手段罢了。
还真是手段高明呢!短短的时间就爬到了阿程的床上!
方寸之间,在假睫毛的掩映下,她眼底的情绪变得错综复杂。
那个小助理更是吓傻了!
不是说余夏是池先生的保姆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池先生的女人?
完了!完了!完了!
她满目惊骇地看向了倪芷珊,希望倪芷珊能够保全她。
然而倪芷珊却只给了她一个肃杀的眼神,并暗含着浓浓的警告。
她吓得浑身抖了抖,都是大人物,她一个也得罪不起。
“说!到底怎么回事?”池慕程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抽丝剥茧,他只需一声威吓,就足矣震慑所有人。
更何况是看人脸色行事的小助理。
“对不起!对不起!池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次吧。”小助理垂着脑袋,哽咽地说道。
“为什么要诬陷余夏?”池慕程看都没看她一眼,低沉阴凉的嗓音幽幽响起,充满危险的意味。
“我……我……”小助理偷偷瞄了眼倪芷珊,却见倪芷珊眼底寒光乍现,杀气四起,吓得她顿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倪小姐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善良的人,怎么刚才的模样那么暴戾凶残呢?
“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倪小姐的项链太漂亮了,我没能忍住一时的贪念。但又不敢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就悄悄地放到了余小姐的包里。万……万一倪小姐没发现的话,我再想办法将项链去走。没……没想到倪小姐这么在意这条项链,我……我只能嫁祸到余夏身上……”
小助理期期艾艾地说道。
但她的一番说辞确实把事情圆了回来。
“对不起,池先生,我没有管好我的人……”
艾唯恨恨地瞪了小助理一眼,责怪她给自己惹下了大麻烦。
“算了,阿程。既然她都已经承认错误了,那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反正项链已经找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倪芷珊强行压下心底的怒火,温婉可人地当起了和事佬。
池慕程轻蔑地笑了笑,“余夏的损失呢?”
倪芷珊面色一片苍白,“阿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余小姐,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小助理凑到了余夏跟前,弯着腰一个劲的道歉。
余夏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深深地皱了皱眉头,“还有完没完,东西收拾好了还不走,吵死人了!”
小助理闻言如获大赦,感恩戴德地道:“谢谢余小姐!谢谢余小姐!”
艾唯见状赶忙带着自己的人告辞离开了。
“阿程……”
倪芷珊动了动嘴皮刚要开口,就被池慕程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芷珊,你也走吧。”
倪芷珊强忍住酸涩,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和轻颤,“嗯,那……我先走了。”
她这才捏着手心,故作从容地离开了。
别墅里终于只剩下了余夏和池慕程。
池慕程一想到下午发生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就来气。
但显然余夏的心情比他更糟,所以他也顾不上自己生气,挤到了余夏身旁坐下,柔声细语地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余夏板着一副面孔,伸出手指在他心口戳了戳,凶巴巴地质问:“这个倪芷珊,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池慕程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提她?”
“人家倪小姐一口一个阿程叫你,可是亲昵地很。”余夏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
池慕程轻笑了一声,忍不住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吃醋了?她是跟着家里人这么叫我的。”
余夏拖着长长的尾调,“哦”了一声,“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池慕程爱极了她矫情做作闹小脾气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蛋,笑开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小醋精。”
“你的白月光不会就是她吧?”余夏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池慕程无语了,“哪跟哪的事。别乱想。她充其量算是我们家一个亲戚。”
“可是她好像喜欢你。”余夏明显能感觉到倪芷珊对她的敌意。
池慕程捏了捏眉心,“那又怎么样?太优秀是我的错?”
余夏冷不防被他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池慕程眉头随之也舒展开来,“不生气了?”
“我本来也没生气。”
余夏声音干净轻柔,像是江南春日里最缠绵的风,带着几分微醺般的醉人,让池慕程清冷的眸子里不由自主地浮动起柔和的波光。
他骨感修长的手轻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往他面前带了带。
他眼睛里盛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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