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你破费了。”
宜晓欣眼底流露着一丝不屑,“没关系。大家吃得高兴就好。”她目光兜了一圈又回到了余夏身上,“余夏,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菜,下回等之初来了我们再请你来吃怎么样?”
余夏轻轻掀了掀眼皮,嘴角半勾了一下,但笑不语。
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她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场。
明明宜晓欣应该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却又仿佛余夏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明知道宜晓欣是一方实力碾压,但却偏偏看到了余夏浑身透着“王之蔑视”的气场。
买单的时候,经理亲自走进了包间给大家发放了一次性打折卡,“各位凭此卡可享受免预约全场打八折的优惠。”
宜晓欣都懵了:“你们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一次性的卡?”她都没听说过。
经理毕恭毕敬地保持着微笑:“算是给贵宾提供的一次性体验。”他能说是刚刚快马加鞭赶制出来的吗?
这顿饭是沾了余夏的光好吗
大家拿着烫金的卡片,激动得手抖。
从一开始听池苑死活不让他们进包厢时他们就知道了,这家饭店牛得很。吸纳的会员有很高的门槛。
否则只能通过预约来用餐,至于约在一个星期后,还是约在一个月之后,就要靠个人运气了。
“晓欣,你也太厉害了吧!”丁诗彤又是一番激动地吹捧,“要不是你,我们哪里能有第二次来的机会!”
“是啊,晓欣,真是太感谢你了!拿着这张卡,我回去也能装x了。”
宜晓欣高高在上地接受了所有人的赞美与感激,“你们吃得高兴、玩得开心就好了。”
心里却也是有点没谱儿,表哥这次也太给力了点?
听池苑的经理见他们这边上演着感激不尽的戏码,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他们叫这位女士晓欣?
怎么跟池总提供的信息不太一样?
于是便提了提嗓子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余夏女士?”
余夏闻声抬了抬手,“我是。”
经理这才看到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女子,眉黛春山,眼若星芒,一脸宠辱不惊的模样,不似人间女子。生生愣了两秒,才提步走了过去,“余小姐,请问今天的菜式和服务您都还满意吗?”
余夏有些不明所以,觉得经理问得实在突兀,但还是礼貌地应了一声,“挺好的。”
经理如释重负,“那就好。”
宜晓欣见经理一副上杆子讨好余夏的样子,有些不满,明明今天是她做东,余夏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抢她风头吗?
“经理,我们今天消费了多少?”她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朝桌上一摔。
经理常年在酒桌上察言观色,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瞧了眼宜晓欣,脚步却未动分毫,“这位女士,是这样的,今日的酒水都已经记在池总的账上了。”
宜晓欣眉头微微一蹙,神色几番变化,还是没能想出经理所说的池总是谁,难道是表哥的朋友?
“不好意思,你说的池总是?”
余夏对这里的石榴汁念念不忘,见大家还没有走的意思,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乍然听到经理提起“池总”,险些被呛着,扶稳了杯子才试探性地问了句,“你说的池总该不是池慕程吧?”
经理对于余夏直呼池慕程的名讳深感敬佩,对她更多了一份敬重,“是的。池总说您跟朋友来吃饭,让我给您安排一个包厢。之前让您和朋友们等了那么久,为了表达歉意,所以特地为各位准备了打折卡。”
所有人都懵了,难道不是因为宜晓欣的关系他们才能免预约进来吃饭的吗?现在听下来怎么好像是因为沾了余夏的光?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了余夏,又觉得无比尴尬。毕竟他们刚才一直捧着宜晓欣,把她夸了个天花乱坠。却根本没把余夏这个正主放在眼里。
余夏郁闷了,所以刚才吃得都是自己的钱?顿时觉得不香了。
“所以一共吃了多少钱?”她小声地问道。
经理如实开口:“抹零后是五万六。”
余夏目瞪口呆,目光炯炯地盯着经理,黑店吗?一顿饭竟然吃了她近半年工资。
池慕程这个败家爷们!
经理莫名其妙:“……”他做错什么了吗?
吃完饭,告别了同学们,余夏又把颜槿送回了御江南。
车上,颜槿慵懒地窝在副驾驶上,忽然问了她一句,“郁之初回来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余夏眼仁跳了跳,诧异地睇了她一眼,“你喝多了吧,我能有什么想法。”
颜槿歪着脑袋散漫地看着她,声音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我记得当初你们有个约定。如果当初不是宜晓欣,你不会跟江逸文在一起的。”
余夏在红灯前稳稳地踩了刹车,熠熠生辉的目光盯着信号灯上的读秒,满不在乎地道:“等待是有时间限定的。跳转到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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