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蓝意外道:“怎么会?奴婢听余内侍说过,陛下是在云山寺暂住后,才开始命尚食局每日准备蜜饯海棠果。”
“怎么会不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呢?”
闻言,容清棠忽然想起,卫时舟给了她很多回蜜饯,但她其实从没见他自己吃过多少。
她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我太爱写拉扯试探了!
享受当下
◎他想要参与并彻底融入她的生命。◎
平整宽阔的官道上。
刘楚楚正神色冷静地不断挥鞭, 催促自己所骑的马匹向前疾驰。
她不曾回头望去,却知道身后有几人一直跟着自己,同样纵马急奔。
清晨离开昨夜暂住的客栈时, 刘楚楚便发现这几人有意无意地缀在了自己身后。
她准备赶路时他们也会翻身上马,她在路上暂时停歇时那几人也会在不远处停下。
之前的官道上一直有不少人同路,前后隔得都不算远,是以那几人并未有所动作。
但过了那段官道之后,这几人便跟得越来越近了。
刘楚楚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却很清楚, 若被他们抓住, 自己恐怕几乎无法再逃脱。
是以刘楚楚快马加鞭地赶路, 想甩开那几人。
但她身下的马似是累了, 竟在紧要关头逐渐开始放缓速度, 无论她如何挥鞭驱使都不起作用。
那几人的身影还未出现, 可错乱的马蹄声已经越来越近, 刘楚楚定了定心神, 改了主意。
她当即勒住缰绳, 迅速下马后将怀中的一支发簪狠狠插在马身上, 促使它受疼后不管不顾地往前奔去。
刘楚楚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旋即躲进了左侧茂密的树林中。
甫一走进林子, 刘楚楚便拼命地往树林深处跑去,想要隐藏自己的身形。她担心那几人会很快发现实情, 折返回来。
果然, 刘楚楚进了林子后不久,便有几人紧随而至。
“那女的竟还想甩开我们。“一道粗犷的男声说道。
另一人立即附和:“她还不算蠢, 知道让马单独往前跑, 抓回去好好调教, 应能卖个好价钱。”
“虽作男人打扮,但玩儿过女人的都知道,她那身段,啧啧啧,看着可比我在春风楼尝过的花魁都要勾人些。”
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说:“既然她喜欢穿男人的衣服,等抓到她,不如我们亲自帮她更衣,让她穿老大身上的衣服?”
“还是你小子主意多。”几人哄笑着,继续搜寻那个女人的踪迹。
被灌木丛遮挡着的矮坡之下,刘楚楚听着这几人口中的粗俗淫词,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但仍有一人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刘楚楚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将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了些。
即便她不会武艺,不能一击毙命,也要奋力一试。
她绝不会束手就擒。
那道令人作呕的声音仍在继续:“你们说,她现在是瑟瑟发抖地躲着,还是正期待我们能快些找到她,好陪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正在靠近的声音骤然消失,刘楚楚随即听见重物压倒在灌木丛上的声音。
“什么人?!”有人慌乱地喊道。
“谁!滚出来!”
几人中为首的那个往地上吐了口浓痰,咒骂道:“妈的!谁在装神弄鬼!”
他拿着刀往倒下的那人走去,“臭娘们儿,别让我找到……”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还未说完,颈间便被人迅速割出了一道豁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无力地倒下时脸上还带着怒意与疑惑。
剩下的人见状皆惊慌逃窜,却也在几息之间便被人取了性命。
一个男人从暗处出现,一眼都不曾看那几具尸体,径直走到刘楚楚面前拱手恭敬道:“小姐。”
林间已经重新恢复了静谧。
刘楚楚抬眸看向眼前的人,站起身时仍防备地握着匕首,声音平静道:“你是我父亲身边的人?”
她虽能驱使相府和赌场的人为自己办事,却没有完全只听命于自己的手下。此等高手唤她“小姐”,只能是父亲的人。
“是,”男人言简意赅道,“卑职是相爷身边的暗卫。”
“我父亲派你来的?”刘楚楚又问。
“是。”
“让你抓我回去?”
“相爷只命卑职护卫小姐安危,并无其他吩咐。”
刘楚楚立马便确认,他在撒谎。
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
当她已经没什么价值时,他也不会再在她身上花费工夫,更不会将这种顶尖高手调来保护她。
但无论是她的父亲,还是这个男人有什么企图,刘楚楚都暂时没有深究。
“那你便暗中跟着我吧,没事不要现身,更不要来烦我。”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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