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先生的别墅的确近一些。
作者有话说:
晚安~~~~~~
后面都是舅舅的主场,都是甜甜甜!
◎小舅舅在家里藏了女人。◎
蒲姨正在整理房子,听到院子铁门打开地响声,她偏头从落地窗隔着雨夜往外看,是闵肆铖刚驶出庭院的车又折了回来。
不是说晚上不回这边吗?
怎么这么一会又回来了?
蒲姨纳闷着迎上去,刚走几步,大门被从外解锁。
闵肆铖身体挺拔,修长的腿迈步进客厅。
他怀里抱着一个裹着毛毯的女孩。
女孩眼眸紧闭,紧咬唇瓣,头发湿哒哒的,沾染了一身湿气,一看就是淋了雨。
闵肆铖抱着女孩一边往楼上走去,低沉地嗓音一边吩咐蒲姨,“蒲姨,麻烦搭把手。”
蒲姨明白闵肆铖搭把手的意思,她‘诶’了声立马跟上。
闵肆铖的别墅里没有女士用品,蒲姨回自己的房间取了一套她清洗干净的棉质睡衣给宋南星换上。
蒲姨利落地收拾完,从闵肆铖的主卧出来。
闵肆铖在走廊上讲电话,他嗓音极淡。
蒲姨听到个大概,闵肆铖在咨询医生。
等到闵肆铖通话结束,蒲姨走上前关心道,“闵先生,你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天气虽然暖和,热感冒同样可怕。”
感冒对他来说不至于,只是,闵肆铖低头看了下自己身前的衬衫一片湿痕,多少狼狈的。
两次见面,都挺废衬衫。
闵肆铖洗完澡,换了一件较为休闲的深色衬衫,进卧室。
蒲姨在床边照顾昏睡的宋南星,见闵肆铖进来,起身到一旁说,“这小姑娘,有点发烧。”
闵肆铖清冷的目光落在宋南星饱满好看的额头上,微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
蒲姨出去后,闵肆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宋南星的额头。
他的手背刚触碰到她的额头,他结实的小臂被宋南星双手抱住。
她的肌肤雪白,手指纤细柔软,跟闵肆铖苍劲有力的手背,成鲜明对比,却又很和谐。
她握住闵肆铖小臂的双手的力度,时强时弱,似在挣扎什么。
闵肆铖视线向下,落在宋南星纤细的手腕上,她左手手腕上有几道醒目的痕迹,隐约还能看到浅浅的乌青指印。
闵肆铖硬冷的眉心锁了几分,随手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没有任何膏药,他拨了电话给蒲姨。
很快蒲姨折回,手里多了一支化血祛瘀的膏药。
闵肆铖接过膏药,动了下被宋南星握住的胳膊,她紧闭的眼眸跟受了惊吓一般颤抖,睫毛微微颤了几下。
他只好单手拧开膏药,涂抹在她受伤的手腕上,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冰冰凉凉的药膏接触到她的肌肤,宋南星紧绷的状态稍有缓和。
药膏涂完一会,她又变得不安起来。
迷糊中的宋南星只感觉呼吸很困难,她似被埋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她的身边都是没有呼吸的死人。那些人曾经都鼓励对方,一定能等到救援,谁都不允许放弃,都一个个在她眼前离去,毫无生气。
她一遍又遍地喊着妈妈——
可是妈妈再也没应答她。
她稚嫩地声音一遍遍求他们不要死,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求着妈妈不要离开她。
可是,他们都离开了她。
闵肆铖察觉到宋南星不太对劲,他冷隽的面部沉了几分,低沉的嗓音唤她:
“宋南星?”
宋南星意识薄弱,太累,周围太多死人,湿哒哒的泥土和黑暗加深她的恐惧,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不想撑下去了。
这样强撑着,好累。
她想要放弃时,有一个沉稳很有安全感的嗓音,在喊她的名字,一遍,两遍,沉而稳。
宋南星挣扎许久,才打开疲惫又沉重的眼帘,眼前的冷厉俊容和一张带她重见光明的脸重合。
她眉眼温柔,嘴角弯弯,无力地声音,有几分娇憨地喊他,“大哥哥。”
闵肆铖闻声,硬朗地眉间染了几丝柔和,他轻应了声又温声安抚,“在。乖,睡一觉医生就到了。”
睡梦中的宋南星有些不安,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宋南星耳边重合,一个是令她安心的沉稳嗓音,一个是妈妈苍白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小星星,听话,别睡,一会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宋南星张了张嘴,哼声喊了一句什么,没人能听清楚,她太过疲惫和沉重的眸子,在闵肆铖沉稳的嗓音地安抚下,陷入沉睡。
尽管宋南星睡眠逐渐安稳,还是双手抱住闵肆铖的手臂不松开。
闵肆铖只能保持原本动作,手臂一动不动任由她抱住。
不时,蒲姨在外提醒,“先生,严老来了。”
严老是严钺的爷爷,最近在海市做医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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