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
李承乾一顿,立马道:“去去去!当然去!”
说到这,李承乾才恍然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去醉仙楼吃饭了。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骆履平还给他送了份贺礼呢。只是那贺礼放在一堆各处送来的珍稀里头,并不显眼。若非他后来盘点自己的私房,在登记的册子里瞧见,只怕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新开的醉仙楼在太平坊,紧挨着皇城,十分热闹。
李承乾到的时候,店内宾朋满座,店外更为喧嚣,还有声声叫好不断传来,人员拥挤,里三层外三层,李承乾伸长了脖子都瞧不到。
骆履平得到消息,特意赶来亲自将他迎进去:“小郎君随我来,这边照样为你留了专门的贵宾室,贵宾室窗户临街,视野更好。”
李承乾一听,眼睛就亮了,随着骆履平上楼。果然那些人就挤在贵宾室的窗户底下,这视野何止是好,简直太好了。
借此,李承乾也终于看清了场面。
楼下站在正中间的是个十余岁的小少年,粗布麻衣,表演着断瓦片。不论是三四层的瓦片,还是七八层的瓦片,他只需轻轻一巴掌,似乎都未曾如何用力,瓦片便层层断裂,无一幸免。
表演完瓦片,还有碎木头,成人手臂粗的木头,他徒手就能掰断。
李承乾看得连连拍手:“好!”
虽然不是胸口碎大石,但跟胸口碎大石一样精彩!
他笑嘻嘻问骆履平:“你怎么想到请杂艺人来助阵的?不过这个杂艺班子就他一个人吗?他年岁也不大,一个人闯荡江湖?”
骆履平失效摇头:“这可不是草民请来为醉仙楼助阵的,他也不是杂艺人。草民两日前在街上被人偷了钱袋,幸得他相助,抓住犯人,把钱财拿了回来。
“草民提出赐予他一些钱财作为谢礼,他不要,吞吞吐吐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那会儿他衣衫褴褛,头发糟乱,很是窘迫。草民看出他的难处,便主动询问,这才知道原委。
“观他言行与谈吐,以及他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原本家境就算不太好,当也不会差。可惜父亲早逝,家道败落,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他听游商们说起长安之事,得闻长安繁华,又有西红柿西瓜,又有辣椒腐竹。人人都说长安的人日子好过,机会也多。他便动了心思,掏空家底做路资,从河东来到长安,想碰碰运气,谋个好营生。
“哪知刚到长安,就迎面碰上两个急匆匆走路不看路的人,不小心被他们撞进了河里。人倒是没事,上来了,可惜行李盘缠全都掉河里沉了下去。
“那河太深,他想下去捞,被路人拦住。他虽会水,但水性不好,
能爬上来都多亏了路人帮忙。这要是再下去,岂不是送命吗?况且拢共也没多少钱财。为了这点钱财丢了性命,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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