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踩伤了爸爸可就只能赖在这儿了。”
冯瑶被他这股不正经的骚样弄得无言,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别装可怜,我告诉你,我不会跟别人共用一根鸡巴。”
她绝不会委屈自己,他要是脏了她就找新的。
樊信不知她的心理活动,倒是被她的宣言闹得莫名开怀了点,闷笑澄清道:“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她已经被开除了,我前天没碰她,之前更没有。”
又揉着她下巴,盯着她形状优美的唇,“和下属搞暧昧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冯瑶认同他这句话,她也不会和下属发展,非常麻烦。
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个笑话,“你连儿媳都搞,装什么正经?”
樊信笑出声,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倒打一耙:“这要怪你,谁有你这么美,这么诱人,爸爸的鸡巴天天伺候你一个人,你还不信我?”
眼看他眼神越来越热,冯瑶不想在自己的办公室丢人,推他:“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樊信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甚至绕到了尾椎,揉了两下饱满的臀肉,低声安抚:“别急,这两天住哪了?晚上回家好不好?鸡巴只给瑶瑶的小骚逼用,用一晚上,塞在里面不出来。”
冯瑶身子经不起弄,前面被他高大的身体堵着,后背靠着桌子,强撑着不答应他:“不告诉你,你别想。”
樊信看她不松口,不想再忍耐,低头去亲她香软的唇,舌头伸进去,低嗯了一声:“那亲会儿,亲亲小嘴,叫声爸爸?”
他就喜欢和她上床的时候听她又娇又浪地叫他爸爸,快感非常强烈。
冯瑶唔了声,舌头被迫和他翻搅,触感滑润,亲了十几分钟,分开时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嘟着唇任他抿干净,却不肯叫他。
樊信偷完吻,心情终于舒畅了点,手像长了意识般自己摸去她裙底,又被人拍开,坚决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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