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猎杀,可冬青感到紧张。
他的心跳在背后起伏,声音又愈加低沉。黑夜的首都灯火通明,她却被那温度烫得发热。林敢就这么压在她背后,慢慢地向下吻着,咬在她肩上时,恍然笑了一下。冬青不明所以,下一秒便听见他说:“今天轮到我心情不太好,不如你陪陪我?”
不待她回应,他的手穿过衣裳与被套,揉在她的胸口。食指不停地拨弄着乳头,一股胀痛。
应该要说“不”!应该要反抗!你那么爽干嘛!冬青不停地告诫自己,可他的吻打断她的理智。他掰过她的头吮吸她的舌头,她感到眩晕。他的手顺着胸口不断向下,她预感到波涛汹涌,提前就发出一声“嗯——”的娇吟,似痛似媚,林敢分不太清。
手刚刚伸进她的内裤,林敢动作就止住了。然后他爬上床,在她侧身时后抱住她,像他们第一次上床时那样。冬青大口地喘息着,她想,我不能让他看见我现在的表情。
他们总是这样,剑拔弩张如交战的敌人。她等待他的下一次进攻,林敢却只窝在她身后,吻了吻她的头顶,慵懒地笑:“就这样陪着就行了,睡吧。”他环紧了手,将她往怀里又送了一些。冬青有些讶异,当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再游走,她竟然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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