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的年龄、经历,甚至只是姓名。可这有什么关系?
做爱,只需要两具身体就够了。
她捧起他的脑袋,在一次激潮之后,弯腰下去,发了疯一样地啮咬他的唇舌。小时候在公园钓金鱼就是这样,鱼钩没入水中,然后以一双机敏的眼凝视,等待一次一口咬定不放松。冬青善于抓准时机,一阵搅弄,ada的叁寸柔软由她拨弄得失去了方向,他甚至觉得,她是一次性要把人吃干抹净。
事实证明,猜想无妄。
她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脚就跨坐在他的身下。短裤已经被脱下,他的身体赤裸裸,更具诱惑。她抚摸过他的肌肉痕迹,轻柔如按摩,指腹柔软的触感叫他绷紧了神经。下一秒,她含着笑吻在他的胸口,顺手就取来避孕套,咬开,给他戴上。吃香蕉一般,如切如磋,慢慢细细。黑灯瞎火,陌生的触感被这黑暗放大。ada轻嘶一声,很是爽快。冬青听见他的反应,更如鱼得水,坐在他下腹就摩搓起来。
起先,是没有插进去的。可那不代表,快感因此降级。
如果说交往有十分,那么他们两个是一分的相识,两分的相识,七分的冲动。她的步调,不在ada的预料内,她那么爱调戏人,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黑黢黢一片,身上只有一个阴影。他看不见她的容貌,更不要说是表情,于是只能揣测。
她那么恣意,那么妄为,那么不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从离开酒吧到如今交合在一张床上,几乎一直是由她掌控着节奏……现在,你一定很得意吧!
越想越窝火,恼今夜这没头没尾的做爱,恼她的举重若轻,也恼自己的不得要领。
几乎是一瞬间,他把住她的腰。这纤细的腰上没什么赘肉,不算紧致,手感却极好。那那屁股呢?他这么一想,手顺着思维就往下滑落,落在两团臀肉上。饱满的肉感冲击到他的掌心,五指不由自主地就胡乱掐捏起来。他托住她的臀就微微往上抬,只一个挺腰,那肉棒就滑入小穴内。
甬道逼仄,一朵刚刚采摘下的无花果水润至极,将他吞没。
“真紧啊!”他压着嗓子感叹一声,冬青恶作剧地又夹了夹腿根,将他包裹得更加紧密,不忘问他:“那这样呢?”听见他短嘶,她便得意道:“爽了吧!”
男女之间做爱的权力感仿佛倒置。色情片里大多都是男的喜欢问女的爽不爽,到这儿却是相反的。从上向下去感受他的喘息与激动,冬青更觉刺激,坐在他腰上就疯狂蹲起,滋啦啦的碰撞声与他们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她按在他的腹部,手指尖都有了电流,顺着血液流动到心口,酥麻痛快。
ada也不遑多让,明明是做爱,他们都想着怎么让对方臣服自己。她越是冲撞得激烈,他越是想要克制住那股爽劲,非得叫她先忍不住了才好。
于是他拉住她的手就猛地往上顶,想要转换节奏的掌控权。黯淡的氛围里弥漫了暧昧的硝烟,这是一场互相讨伐的战争。谁都想侵占,谁都不愿让出领土。
冬青喘着气,凝望着他:“ada……我能逼你一回……就能逼你第二回!”
她说到做到。使劲往下一坐,再一夹。ada想要反抗,呼吸却不由加促,腰刚使上劲儿,肉棒顶端就被一股奇妙而熟悉的感受所占领。下一秒,他体内的欲望被她榨出,统统流入到那半透明的袋子内。好大一团,像是一个被拉扯多次的气球。
冬青看着他,不忍笑出:“怎么这么不经玩儿,你憋了多久啦?”她感受着体内那源源不断的鼓胀,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头上好些汗,脸上却俨然胜利者的微笑。ada看着就心烦,耳边还是她的嘻嘻哈哈。
“爽了吗?ada!”她得意地挑衅着,名为自尊心的猛兽“哐”地一声就冲破牢笼,他直接将她翻转过身,压在底下,埋在她的耳后,咬着舔着啃着。只一瞬,偃旗息鼓的肉棒重新振作起来。ada心下一喜,换了个套就插入她的体内。他钳着她的手,抬过头顶,死死压住。
“操,咱们就做到最后试试!”
他咬牙切齿地笑,语调里是满心的征服欲,征服欲下又是等待被满足的欢喜。
是东海龙王靠一根定海神针自鸣得意,而他要做那嚣张的齐天大圣,誓要用身下这根棒子搅了那风平浪静,掀起一层巨浪。
冬青眼眉一挑,也被激发出斗志:“行啊,试试就试试!”
一音落下就是激战,两人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把对方按倒着叫饶就誓不罢休。ada拍着她的屁股就一顿抽打,小猫挠似的,并不疼痛,却加强了快感。他见着冬青咬牙忍耐,更挑起胜负欲,腰上跟装了最新款马达一样,抽插个不停。
墙上的光影迷迷糊糊,真像演了一出《大闹天宫》的皮影戏。谁闹了谁,却怎么也不好说了。
末了,两人瘫倒在床榻,ada侧身去看她,那张脸在窗外的灯光映射下被雕琢成一座雕像,他想去摸她的鼻梁,被冬青直接拦住,一脸防备。
他有些泄气,遗留的多巴胺活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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