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章!”沈默有些怒了,只是她喝了酒,脑袋晕沉沉的,眉眼里都是微醺的醉意,少了往日里的冷厉之色。褚桓转头看着她眼里的微醺,“方才你与长孙史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沈默眼睫一颤,却没有避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她笑了笑,以一种长辈看着小辈的目光,“十五年前,我是你‘义父’,十五年后,我是你名义上的母妃,不论是哪一个身份,我都是你的长辈,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一种依赖罢了,等你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褚桓看着她的目光忽然间多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与浓郁的侵略性。他微握紧了掌心的玉足,沈默吃痛的蹙了下眉头,唇畔轻抿着未发一言。“大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褚桓放开她的一双玉足,膝盖抵在榻上,朝她俯身而来,修长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她笼罩。沈默呼吸蓦然一紧,看着原本重影的俊容清晰起来,离她越来越近。她下意识伸手推开他,却被对方的一只手攥住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上,动惮不得。“谢章,我可是明妃娘娘,你别乱来!”她试图挣扎,奈何撼动不得半分。褚桓与她的面容仅呼吸之隔,两人呼吸交缠间,都是彼此唇齿间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漆黑的眸凝视着她,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他眼底猩红的占有欲。在他的唇落下时,沈默猛地偏开头,然,脸颊上却是一阵暖热的烫意。褚桓低低笑出声,薄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沈默心尖颤栗,一种难以自控的酥麻自脸颊处荡开,她看向别处,却是不敢乱动,就连酒意也醒了大半。“谢章,听话,你起来好不好?”褚桓微抬了下头,沈默以为他听进去了,刚松了一口气,脖颈处却是一沉!竟是——竟是他低头覆在她的脖颈处,肩上的衣裳被咬开了一些,传来一丝凉意。紧接着,是褚桓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沈默身躯僵硬,脸色瞬间涨红。“大人不必害怕,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的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的唇依旧落在她的锁骨处,沈默的身躯僵硬着,竟是连反抗都忘了。少顷。褚桓抬起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声音低沉暗哑,“我对你——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不是小辈对长辈的依赖,大人可感觉到了?”他笑了一下,薄唇在她的唇上蹭了蹭,“若是还没感觉到,我还可以——”“感觉到了!”生怕他再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沈默急声回答,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开玩笑。再这样下去,保不齐谢章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褚桓眼底似有一抹遗憾掠过,忽然低头在她热热的耳尖上咬了一下。
不疼,却痒的很。沈默险些叫出声来!褚桓在她耳边低声道:“大人,别试图离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绑起来的。”疯子!沈默觉得这一刻谢章真的是疯了!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被关在囚车里的谢章,身上的气息阴鸷狠戾,让人俱颤。“二爷,醒酒汤好了。”外面传来陈禹的声音。褚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后才松开她,看着她眸底已淡去的微醺酒意,笑了一声,“看来醒酒汤不用喝了。”他起身站在榻边,慢条斯理却不失优雅的整理着衣襟与袖袍,深邃的眼眸却是看着沈默,“大人歇着,我先回了。”褚桓打开房门走出去,临走时,将房门关上。陈禹看了眼托盘里的醒酒汤,有些疑惑,“二爷,明妃娘娘不喝了吗?”褚桓脚步微顿,端起食盘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陈禹一怔,错愕道:“二爷,你没喝酒,喝这醒酒汤做什么?”话问出口后,才觉得自己多嘴了。褚桓倒是没有怪他多问,将空碗放在食盘上,走出东篱阁。是啊。喝醒酒汤做什么?他看向眼黑沉沉的夜幕,许是让自己醒醒神吧,万一吓坏了大人,可就得不偿失了。直到褚桓离开许久后,沈默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幼容低浅均匀的呼吸声从屏风外传来,屏风上倾洒着暖黄的烛光,她光脚下榻走到小方几前,端起早已凉了的茶壶仰头就喝。温冷的茶水灌进喉间,驱散了身上滚烫的热度。沈默放下水壶,双手撑在桌上,脑海里仍是方才那一幕幕画面,冲击的她脑袋发晕。不行!淮王府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迟早出事!因喝了酒,天色又晚,沈默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这两日她都待在东篱阁未踏出半步,甚至放话给都卫军,任何人不得进来。这两日,就是谢勋与谢章也没踏进来一步。幼容瞧着自家公主这两日脸色不大好,到了夜里时,才忍不住问道:“公主,您这两日怎么了?”怎么了?沈默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茶盏,看着茶盏中晃荡的茶水,似是又看到了那一晚的谢章。≈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chou/”≈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chou/”≈gt;≈lt;/a≈gt;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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