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段远望着他们奶随手就是几个铜板扔了出去,一阵肉疼:这来回一趟,能买好几两肉了吧?
奶“大手大脚”的毛病,也是没救了。
可惜钱是奶的,要不然……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奶上镇里,段承、段远依旧对热闹的街道充满了好奇心,看什么都新鲜。望着别人穿着的绫罗绸缎,一阵羡慕:要是有一天,他们也这样有钱就好了。
“跟上。”杨香薇走了几步,发现两傻子没动,骂了他们几句。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还不赶紧跟紧她,想要故意走丢让她走吗?
段承、段远赶紧跟上。
“傻了巴叽的,呆会儿瞪大眼睛看清楚,看我是怎么跟人家掌柜的打交道的。”
啥?段承、段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进了人家胭脂铺里,他们奶凶巴巴的要找人家“掌柜”的算账,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了——我靠,还可以这样操作?!
杨香薇骂掌柜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她独家秘方说好了一盒十两银子,结果她两孙子来送的时候,居然砍成了一两银子,当她是泥腿子好欺负吗?
她当场就拆了一盒胭脂,让当掌柜的好好看看,她这东西如何如何好,她敢保证,就连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来。
这样的好东西,卖一百两一盒都不为贵,她不过要了十两银子一盒,赚个辛苦钱,他们居然还敢“扣”她的银子,太过份了。
就在段承、段远以为掌柜的会翻脸的时候,人家掌柜的一看这胭脂,立马承认“错误”,认下了这件事情,说是店里的店小二不懂事,趁着他不在乱来,他马上把店小二辞退。
而且还“以和为贵”的让他们奶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将胭脂卖给他们。
杨香薇气呼呼的,表示要涨价,每盒十五两,否则她不卖了。她还拿出了几盒新的,说这盒具有去斑的作用,那盒能够去痘,那香脂又如何如何不同,这些价格低于三十两银子就不卖。
段承、段远眼巴巴地看着那个掌柜的被他们奶彪悍的“忽悠”着,讨价还价,最后以每盒十两二十五两的银子成交。
段承、段远:“……”
不是吧,掌柜的这么傻,这胭脂铺怎么还没倒?!
“是人家傻,还是你们傻?”杨香薇带着两小子离开胭脂铺后,瞪了他俩一眼,“人家难道不知道我找错了胭脂铺?我报的是城北那家的名字,上他们城南这家找麻烦,他没带脑子啊?”
“那奶为什么要报城北那家的名字?”段远有些糊涂。故意叫错胭脂铺的名字,掌柜的居然还没发火?
“蠢死了!”杨香薇白了他们一眼,一边嫌弃,一边分析给他们听。
原来他们奶这几回上镇上都不是白来的,一直在打听两家胭脂铺的竞争关系。
城南这家一直被城北那家压了一头,想要找回场子,而她现在打着给城北那家送货的旗帜,却送到了城南这家。
城南这家的掌柜自然会想:送错货了?正好,我也想看看城北那家又收了什么好东西,老实压在我头上。
杨香薇出手的东西,能差吗?刚好她拿来的东西,就是比城北那家的要好,这掌柜的又是识货的,稍微试用一下,便心里有了数。
掌柜的会在乎是不是“送错”了货吗?
不,他不会在乎,他在意的是——这么好的东西,我要如何抢到手呢?
“所以,掌柜的就将错就错,自以为聪明的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让我以后有了好东西了,直接找他,现在懂了吗?”
段承、段远恍然大悟:“还有这种操作?!”大开眼界。
“做人脑子要灵活,别跟你爹娘似的,脑子就是一块木头,怎么开都不开窍。”杨香薇说道,“我要是走正常程序,你们觉得,赁我们这种泥腿子,能够见到他们掌柜的?”
段承、段远:“不能。”
他们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些当掌柜的不是那么好见的,要不然之前他们娘的绣品就不会卖不出去,人家一个店小二就给打发了。
天知道,那件绣品他们娘绣了大半个月。
当然了,后来被奶知道了,还被奶给嫌弃、吐槽了:“丑了巴叽的,这东西给我擦屁股都不要。”
虽然不想服气,可是再看到奶随手在他们妹妹衣服上绣的花,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确实高了他们娘好几个档次,他们就得服气——不是人家故意为难他们娘,实在他们娘绣的东西确实有些不入眼。
买完胭脂,杨香薇又去了一趟绣庄。
这一次,段承、段远再一次开了眼界。
跟之前的那次不同,这回杨香薇没有进门就破口大骂,而是找了店小二,说要订一样东西,然后提了一大堆要求。
店小二一听就慌了,因为这东西,他也没见过,只能通知掌柜的。
掌柜是个女人,出来就打量了大堂里的人一眼,怀疑是来找麻烦的。
可是杨香薇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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