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上与他有点儿相似,性格却是大相径庭。
他语重心长道:“殿下心里有数便好。”
私人营帐,尤其是将军的营帐更是守卫的重中之重,平日里都是守卫最森严得地方,安静得不像话。
今儿个外头却有些喧闹,沉重的步伐从门口传来,下一秒帐子就被掀开。
裴将军都已经拔刀了,却听见了他那不成器的好大儿的声音,裴照檐风风火火闯进来,张嘴就是,“殿下,朝术那天是不是病重,所以才没来位我送行?”
急吼吼的,问的却是一个人。裴将军面色微变,余光却瞥见太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下颚绷紧了一瞬。
他直接拿剑鞘抽人,反正落在裴照檐这皮糙肉厚的小子身上他不心疼:“没大没小的,连礼仪都忘了,见到殿下还不行礼,在这里瞎胡闹什么?!”
他爹都对他吹胡子瞪眼了,裴照檐也回过神来,方才太着急了,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他的行为有多么不合理。
裴照檐老老实实地作揖问好,眼睛也不忘巴巴地看着萧谦行,就等着对方回答。
空气静了两秒,萧谦行慢条斯理,实话实说:“他那日确实病重,连床都下不来。”
裴照檐仅仅因他这一句话双眼就变得晶亮,亢奋得不行,若是他身后有尾巴的话,恐怕都能晃出残影了。
知子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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