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时雪闻言将她完全遮掩住,难得带了几分温意道:“现在只能看见我了。”
褚月见:……
那般走回来后,褚月见差点没有晕过去,好不容易艰难地回到房间,又被他抵在软榻上缠绵地勾缠着。
最初是她莫名起贪念勾引,但是现在她觉得奉时雪才是勾人的那一个,还带着要将她掏空的架势折腾。
最后褚月见没有经受住彻底晕了过去。
奉时雪拥着怀中娇柔成一滩水的人,双颊泛着脂粉桃颜,眼底浮现痴迷,寸寸用唇描绘着。
他想要褚月见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息,所以心中带上了强烈的占有欲。
纠缠至天方破晓奉时雪才带着餍足,身后将人揽进怀中安静温存片刻。
自始至终他的精神都带着异常的亢奋中,与他冷漠的表情割裂开了。
不过奉时雪并不在意,只要怀中的人是他的,无论他变成什么丑陋样子,他都不会在意。
温存片刻,奉时雪终于将心中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再次恢复了以往清泠不沾世俗的模样。
他起身替褚月见擦拭着身上留下的痕迹,可看着那些痕迹又浮现起不舍的情绪。
这个都是他努力才种下的,就这般消失了挺可惜的,不过若是让这些痕迹都留在这里的话,她指定会不喜。
所以奉时雪低眸压下了,那无法忽视的强烈情绪,轻轻地一点点弄干净。
期间视线无意间掠过她尚有些隆起的小腹,掌心覆盖在上面,从眼中露出一丝笑。
这里都是他的留下,没有旁人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做完这一切之后,奉时雪将自己身上的雪白衣袍将她裹住,然后神情懒倦地将人拥进怀里。
褚月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黄昏了,奉时雪已经不知道又去了什么地方,也暂时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浑身都跟散架似的提不起力气,奉时雪可真不经引诱,下次再也不干了。
身上好似有熟悉的香气,褚月见低眸一看,雪白宽大的衣袍将她的身子裹着。
若有所感地抬起手,藏于衣袖中的手臂露出来,上面红斑点点似被蚊子咬过般密密麻麻的。
褚月见见此场景磨着牙将手臂放下来,然后打开了系统想要看看数值。
因为她现在严重怀疑奉时雪不对劲儿了,而且是各方面都不对。
现在的奉时雪特别是某件事情上最不对劲儿,就拿昨日的事儿举例子,不管前面表现得多么不情愿,只要她稍微引诱几下,他就跟疯了似的不停。
关键是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何要做出这样作死的行为,简直就是上赶着羊如狼口。
褚月见仔细看了上面的数值,好感已经再度清零了,但自始至终都维持在这个数值,而作死值一骑绝尘拉出很长的线。
恶毒值中规中矩维持在五十,还有崩坏值也涨到了五十,其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和以前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那奉时雪怎么变成了这样?
关掉系统后褚月见眉宇染着疑虑,真的越来越想不通了,甚至开始暗自猜想,是否是因为那奇怪的好感值?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其解便作罢了。
肚子适当地发出抗议,褚月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吃东西,但腹部却涨得很。
下意识地抬手一摸,褚月见现在除了无言以对,已经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讲了,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红晕。
一次倒也罢了,这都第二次了,他又故意地弄在里面,然后还不给她弄出来!
等会见到奉时雪,一定要狠狠谴责他一番。
奉时雪端着手中的吃食推开房门,恰好听见里面传来的娇柔的轻喘,还伴随着染怒气的辱骂声。
他立在原地没有往里走去,面上如往常般无任何波动,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无非都是骂的他是畜生,半点新意都没有。
懒散等至里面的动静彻底停下之后,奉时雪才往里面走去,一进去便见她绯红着小脸怒视着自己。
还是昨日的颜色好看,不过今日的也不差。
奉时雪默默在心中给出评价,然后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上面,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在上面,转身朝着软榻上的人走去。
而软榻上的人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自以为很凶横,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带着胭脂般的绯红,如同昨夜一样分外诱人。
心尖在次泛起了若有若无的痒意,奉时雪的眉宇依旧风雪驻留般地带着寡情的冷漠,跟昨日发疯的模样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雪白衣袍带着阳春白雪般的干净,那远在天边,而不可触碰的气质分外明显,给人一种不可对他做出任何亵渎行为。
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真的使人很难将昨日那场疯狂的事加于他身。
奉时雪见她眼中的情绪,忽然对其弯了眼,清泠克己都消散,温和得似天边挂着的皎月。
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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