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紧闭的门颤巍巍地打开了,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里面的娇艳美人儿抬起一张纯粹至极的脸庞。
她张了一张很容易让人升起怜惜的脸,瞬间房间里的人视线都被吸引住了。
只见小美人儿睁着一双水雾雾的眸儿,犹如晨间林中小鹿般懵懂干净,小步地移到一旁躲在身后探着头。
奉时雪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褚月见,暗自将人挡在身后。
他不喜这些人的视线,褚月见是他的。
“一会儿跟紧点,我带你出去。”褚月见紧张地捏着手中从系统那里,临时兑换的东西,抓着奉时雪的衣袖低声嘱咐。
褚月见的话一落下,便见拿着铁锤的那人走了过来,赶紧噤声。
“怪不得奉公子这般宝贝藏着,原来稍整一下也是个美人儿皮啊。”他轻佻地扬着笑,随后转身吩咐手下道:“分开绑走。”
方才不还说是一起的,怎么现在就要分开绑了?
褚月见没见过变脸这么快了,心中慌乱,两眼一闭,踮起脚,伸手将奉时雪的嘴捂住,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撒出去。
呃……
褚月见揽着奉时雪压过来的高大身躯,人懵了,眨着无辜的水眸,嘴角扯着尴尬的笑和那些人对视。
“其实我是和你们有一样的心思。”她尝试小声地解释。
那汉子看眼前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的,阴恻恻地扯着嘴角:“嗬,现在可以一起绑了。”
然后清醒的褚月见便和晕过去的奉时雪,一起绑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轿子。
褚月见面如死灰地看着脸上还沾着白色粉末的奉时雪,有些想哭。
刚才忘记是那只手了,情急之下将那些东西,全喂给了奉时雪。
不过……
褚月见眼中的情绪掩下,翘着嘴角,她也并不是很担心这趟出行。
若是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广陵王她认识,可不是她那毫无血缘的舅舅,碍于表面关系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马车轱辘压过石板,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随后褚月见便被人蒙上眼睛,分开和奉时雪带了进去。
“好好在这里呆着吧。”有人推搡了一把褚月见,语气轻慢。
褚月见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无力地躺在地上,似身娇体软的娇娇客。
她听见门紧闭的声音,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抖了抖手,毫无压力的将手从绳索中取出来。
褚月见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眼罩,黑暗久了,乍然一瞧见光亮有些不自在。
她抬手遮了遮,等适应过来后才放下手,打量着房间。
脏,乱,差。
大约这些人瞧她是位弱女子,所以将她带到了一间十分简陋柴房,甚至连窗子都是破的。
褚月见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下无人也无需要装模作样,环顾四周含上了笑意。
挺不巧的,她以前没有吃的时候,饿得不行,被逼无奈学过解锁开窗。
她那边的窗户都能轻而易举地打开,跟何况昭阳这样的,根本就是信手拈来。
“锤爷,为何要单独将这小娘子关在这里?”带着明知故问的讨好,声音渐行渐近地响起。
褚月见听闻声响赶紧带上眼罩,倒在地上将自己的手束缚起来,装作成进来时的模样。
“你懂什么。”之前那为首的汉子淬了他一口,伸手推开门。
锤爷走近去后,眯着双眼打量着屋中的格局,才将视线落在倒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嗬嗬一笑。
“这小娘子方才还想要暗算我,狡猾的小娘子自然得单独关起来,好叫她晓得有的事是做不得的。”言语间带着轻佻和恶意。
褚月见听着暗自颦起眉来,心下有些紧张。
锤爷腻着眼睨视褚月见,讲完后抬手一挥,身旁跟着的人便自觉地退下去了。
待人走后他提着松懈的腰带走过来,目光痴迷,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美人儿姣好的身段。
乌发如云,肤如凝脂,唇若朱砂,是位难得的美人儿,不过容貌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她是奉时雪的人。
锤爷忆起自己的拇指是如何没有的,眉头便赞起了戾气。
奉时雪动不得,那他的女人总动得吧。
思此他从手袖中抖出小物件,低头将手中的小竹筒打开,立刻便从里面爬出一只细小的乳白色虫子。
他手倾斜倒在她的身上。
褚月见看不见,只听见了什么声音,随后便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身上,顷刻便消失了,心中忽然有了不太美妙的感觉。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嘎吱——”是门打开的声音。
“王爷这边请。”有人恭敬出声。
门外透出一丝光,有人逆光行来,停在门口打量着屋里的人,眼神说不出来的感叹。
“世侄,许久未见,你可让本王好等啊。”广陵王含笑踱步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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