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陈氏,名门望族,不出意外的话褚息和用他们解决完祭师族,下一个就该是轮到南海陈氏他们了。
南海和褚息和的合作本就是要崩解的,劫下这件事不过是让他们少走一步而已。
奉时雪要让南海陈氏表面是褚息和的人,实际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嗯。”奉时雪点点头,随后继续道:“这次南海陈氏极其重视和褚息和的这场合作,为了表现出他们的诚心,应该是派来的嫡系,陈衍让。”
“陈衍让年少闻名,看似待人一视同仁,实际心高气傲,和他交涉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下,他的一些小动作……”
奉时雪将陈衍让的品性,还有生活习惯全部讲出来。
其实他本没有见过了陈衍让,这是祭师族下一任祭司才能有的能力,可以通过八字看穿一个人的性格。
虽然看着神奇,其实也并非每个人都能看得真切,比如奉时雪就看不穿褚月见。
她周身都被蒙着一团雾,半分也不真切。
这里是褚月见的地方,她可能随时都会来,所以奉时雪讲完之后见成岢都已经记下了,才挥手让他离开。
成岢临走之前忍不住停下脚步:“少主,这个褚月见如此辱人,要不要属下制造一些‘意外’?”
这个意外并非是指单纯的意外,可以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
奉时雪闻言目光微抬,抱着还在闹腾的松狮犬,神情漠然地立在原地。
成岢便知道自己逾矩了,赶紧露出懊恼,跪下请罪。
“下不为例。”奉时雪抬手摸了一下松狮犬,垂下眼眸声音微淡。
“是……”
其实成岢不太明白为什么少主对褚月见这般仁慈,若是以往有人这般侮辱,指不定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白日的那一招对奉时雪没有用,所以褚月见打算换个方法,然后顺便带上了公主殿最好的药,打算前去找奉时雪。
“公主,这样千金难求的药,当真要给偏院的那位?”褚月见身边的宫人神情不确定地问道。
公主对待那位的态度,简直越发的让人看不透了。
白天的时候让人竭尽所能地欺负他,到了晚上竟然拿着药亲自过来。
褚月见将那瓶药拿在手里晃了老半天,终于被人问了,她露出欣慰的笑,语气带着得意:
“他自是不配的,可本殿昨日发现他还挺好玩的,还从来没有玩弄过人的感情,他明明都已经是低贱的奴隶 ,偏生要做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真不知道这样的人玩起来是何等模样。”
似心血来潮发现的玩乐,未曾将人的感情当回事儿,这才是一个坏女人该干的事,既不会崩坏人设,又可以暗自关心奉时雪。
这是褚月见目前想到的最好办法,她自然不能明着说自己的打算暗自帮奉时雪,不然系统会判定她崩坏原主。
故意引导旁边的人讲出这样的话,这个时候有旁的人在旁边问起药,她刚好就顺着这个说下去。
这话一出那宫人果然一脸‘你坏透’的表情,就连系统也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褚月见觉得自己总算是又发现,一个关于系统的漏洞。
迈着轻快地步伐,褚月见恨不得飞奔起来,真想要尽快去给奉时雪送‘温暖’。
等走到的时候,褚月见本来是吩咐让人上前敲门的。
结果这些宫人实在是太上道了,直接一脚踢开院子的门。
褚月见:……
看来大家都有做反派的潜质,干得挺好的,下次不要再干了!
“咳咳。”整理好嗓音,褚月见趾高气昂地扬着下巴走进来。
进去便看见奉时雪正抱着松狮犬立在院子中,白衣好似染着光晕,周身都充满了神性。
崽崽好白,也好乖。
“啧。”褚月见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头微歪,嚣张的笑着,将自己打算作死的气势拿足了。
“果然经过调教之后,有了当狗奴才的觉悟,‘主子’没有休息当奴隶的也不能去。”
奉时雪唇角微微往下降了寸,抱着松狮犬的手一顿,心里浮现起厌烦。
这个褚月见看起来实在是太闲了,现在一天要来他这里好几次,完全将侮辱他当成了,一日三餐必做的事。
但他深知褚月见和褚息和不一样,越是不搭理她,她便越是起劲。
比之褚息和,褚月见她就像是天生没有带脑子一般。
“将手伸出来。”突然从奉时雪面前响起一道清丽的声音。
奉时雪抬起头,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褚月见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褚月见眼中带着嫌弃,心里含着期待。
奉时雪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有种想要揉自己的太阳穴的冲动。
不为别的,而是他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褚月见靠近了,看来这段时间的警惕有所下降。
“手伸出来,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褚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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