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多说话,只跟赵主任走得近。”
“赵主任每次出现,他眼睛就不离赵主任。”
“赵主任呢?”
“她看着挺正常的……”
几个社员瞧向傅杭的方向,眼露同情。
村里的男青年没有一个敢对赵柯有啥想法的,她就不是个好啃的饼,傅知青是真勇士。
“不过,咱村儿除了傅知青,好像没谁配得上赵主任了吧?”
一个社员如是说。
其他人对视一眼,有人回:“谁说非得在村儿里找?”
也是。
而且赵柯的事儿,还真轮不到他们操心,
“散了,散了。”
几个社员散开,各自去干活儿。
快到晌午,大路上出现一个绿色的身影。
邮递员穿着绿色军大衣,自行车停在土窑前,满眼震惊。
只不过两个多月没来,赵村儿竟然多了这么两个庞然大物。
邮递员又看向库墙边儿高摞的砖,问土窑边儿的社员:“你们大队自个儿烧得砖?”
几个社员停下手,面露得意,“是啊,我们烧得!”
随即,有人问:“是来送信的吗?人都在大库呢,你进去找吧。”
邮递员一听,停好自行车,走进大库。
庄兰坐在登记桌后,给他登记。
邮递员一边儿报姓名,一边儿不住地打量内里,对赵柯惊叹:“你们赵村儿大队现在真是了不得了……”
赵柯骄傲,“这是我们全大队团结一心的结果。”
“好了。”
邮递员回神,放下一个包裹,掏出一沓信封,挨个道:“傅杭、赵新山、余秀兰、庄兰、赵建发,朱……”
“都放在我这儿吧。”
庄兰接过所有的信,不敢看赵柯,飞快地抽出她那一封,略显心虚地夹进她的本子里。
因为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跟余秀兰那个信封上的一模一样。
赵柯没察觉,拿走她妈那三封信,问邮递员:“怎么没让我姐帮忙捎?”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偶尔一次倒没啥,不能总图方便,次次都不下乡。”
万一被举报,就麻烦了。
赵柯理解,邀请他:“坐下暖和暖和?”
邮递员摇头,“算了,暖和了,出去还是要吹透,不如早点儿送完回公社。”
“那我给你装点儿热水。”
邮递员没拒绝,掏出裹在军大衣里的军用水壶,递给她,片刻后,又拿回来。
水壶贴在军大衣里,暖意透过棉衣传到身体上。
赵柯送他出去,顺便告诉傅杭,有他的包裹。
傅杭跟着她进到库中,当着赵柯的面儿,拆开包裹。
这次的包裹,比几个月之前的重很多,除了两个厚实的信封,全都是书籍和笔记本。
赵柯本来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也忍不住多瞧几眼。
庄兰也差不多。
只要跟赵柯在同一空间,傅杭都能注意到她的每一点动作,直接递过去一本笔记,毫不见外地向她分享:“要看看吗?”
赵柯接过来,只翻开一页,便没了兴趣。
傅杭不急着翻看其他书籍笔记,看一眼她正在看的那页,“需要我给你讲解吗?”
赵柯啪地合上,敬谢不敏,“不用了。”
她不想体验知识过脑而不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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