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祁衡屹和一个面孔模糊的人接吻,告诉他他谈恋爱了,他要和他马上离婚。梦里的黎枫难受得喘不上气,要窒息般痛苦,他拼命挣扎想醒过来,迫切地想阻止祁衡屹和别人谈恋爱,就在他难受得以为自己会痛苦而死时,梦境一转,那个和祁衡屹接吻的面孔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他自己。所有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像潮水退去,喜悦汹涌而至,填满心房和胸腔。梦里,祁衡屹的吻由温情到逐渐失控,冷峻的脸,薄薄的嘴唇,表情看起来很正经严肃,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欲到不可描述,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荷尔蒙,让梦里的黎枫瘫软如水。“丁零零”睡前忘了关的闹钟把黎枫从旖旎的梦里叫醒,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黎枫懵了,他居然做梦梦到祁衡屹了,而且还是春梦,想到梦里祁衡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黎枫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不已。酥麻过后是无尽的空虚,久不自力更生的某处,因着这个春梦,一直叫嚣着,黎枫怎么努力也平息不下来,只好掀开被子往浴室走。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那极力压抑着的粗喘,过了很,烟雾缭绕了整个浴室,问题依然还是没有解决,黎枫看着自己的兄弟,无奈叹气。脑海里猛地想起梦里祁衡屹对它做的事,只是想想而已,那感觉就汹涌而至,不一会,水声里响起一声满足的叹息。黎枫靠在浴室冰冷的墙上,心里感到莫大的满足,同时又十分的羞耻,觉得冒犯了祁衡屹,居然想着他做这样的事。黎枫双手掩脸,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去。从房间出来,迎面碰上祁衡屹,想到自己刚才想着他做的自渎行为,黎枫脸一下子变得滚烫,不敢直视他,眼睛看着别处,尴尬道:“早。”祁衡屹盯着他,“你发烧了?”黎枫有些慌张,“啊?没有啊。”祁衡屹:“那你脸怎么那么红?”黎枫:“可能天气变热了。”室内恒温,祁衡屹奇怪地看着他。黎枫:“那个,我时间来不及了,我先去上班了。”祁衡屹一句话定住落荒而逃的他,“你现在周末不是双休吗?”黎枫:“哦,对,我现在双休。”祁衡屹蹙眉,“你真的没事?”黎枫就差指天发誓了,“没事,没事,真的没事。”祁衡屹还想说什么,最后是何女士的及时来电救了黎枫。黎枫看着来电,心里感激流涕,“妈。”满含深情的一声妈,把黎爸听得一愣,“多大的人了,好好说话,别这么肉麻。”黎枫轻咳一声,恢复正常声调,“爸。”叫得毫无感情,像叫后爸。黎爸:黎枫:“爸,怎么了?”黎爸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小枫,你外公快不行了,但他坚持不肯转院去a市,或者是别的城市,你看你”黎枫拿着手机的手一紧,好一会才回道:“知道了。”
祁衡屹看黎枫挂完电话后,脸上的红潮褪为苍白,关心道:“发生什么事了?”黎枫抓着手机,心乱如麻,勉强维持镇定,低声道:“没事,既然不用上班,那我再去睡会。”祁衡屹今天上午本来和梁威、何硕有约,看着关上的客卧门,直觉黎枫遇到了不好的事。祁衡屹拿出手机,推掉了约。黎枫回到房间,仰坐在房里的单人沙发上,关于宜市的一些片段在脑海里飞快掠过。这个地名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了。黎枫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站起来,推门出去。坐在沙发上的祁衡屹看过来。黎枫看到了他眼里的关心,解释道:“我外公病重。”祁衡屹:“你外公现在在哪?”黎枫:“宜市。”宜市市隔壁省的一个小城,祁衡屹本想问需要帮忙联系a市的医院吗,想到黎枫自己就是医生,在医疗系统有人脉,遂转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黎枫摇摇头:“不用,我先回去看看。”祁衡屹:“你怎么回去?”黎枫:“坐高铁。”祁衡屹:“现在回?”黎枫打开手机订票,“嗯。”祁衡屹:“我送你去高铁站。”刚起床时的那阵羞赧已经过去,但黎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而且他现在心情复杂,只想一个人,“不用,我打车过去就行。”他现在情绪起伏明显,祁衡屹不放心他,坚持道:“我送你。”黎枫没办法,“那走吧。”祁衡屹看他两手空空,“你不用收拾行李?”黎枫:“不用,我下午就回来。”祁衡屹虽然觉得奇怪,却没有多问。来到高铁站,黎枫临下车前对祁衡屹道:“谢谢。”祁衡屹看着他:“嗯,路上小心。”黎枫站在高铁站广场,目送祁衡屹的车离开,不一会消失在车流中,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抬步往进站口走。a市某个不为普通人所知的会所。徐耀明带着刚找的小情儿来找郑沅,郑沅身边也带着一个小情儿,徐耀明扫了眼郑沅的小情儿,咋一眼看过去,感觉有点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仔细一看,却又不觉得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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