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柳萦心那样弱柳扶风似的纤细身板怎么受得了,可能就是因为不得满足吧,所以学长的鸡巴被她夹得超级亢奋。
而且学长压着她操逼的样子也很迷人,和今天刚见时候的风度翩翩一点都不同,她已经泄了两回了,但还是觉得穴里面含得好舒服,学长也还是很硬,恐怕她一时半会都没法让他射出来。
啊……学长又把她往前撞上去了,呜呜,怎么办,她也不想的……
又撞到钱炎翎了,奶子又蹭到了,钱炎翎的腿毛好多,刮到奶尖的乳孔上都有点疼,鸡巴的味道也很腥,还离她那么近,好讨厌。
钱炎翎自以为自慰得很足够隐蔽谨慎,身体藏在黑暗里,声息压着不发出来,不曾惊动她身后的计煊分毫,长棒子却翘得高高的,撸动的鸡巴不断有前液渗出,紫红的龟头就悬在她脑袋上方,来自头顶的腥臊灼热让简令棠根本无法忽视。
她往他脚边缩的动作引起了钱炎翎的注意,他把小腿抵进她的乳沟里,让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包住自己半面小腿:
“躲什么?你很嫌弃?”
简令棠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唇瓣,不着痕迹地撇嘴。
确实嫌弃啊,味那么大,他不是女人很多吗?黑厚的耻毛虬结附着,精囊散发着一股十几年没发泄过的浓郁味道,膻羊肉一样,嗅觉细胞都被熏麻了。
简令棠才一走神,握在臀瓣上属于计煊的手就又收紧几分,计煊额头抵在她的背上,粗喘着将她往身后托,龟头按摩着绞紧的花心宫口又胀大了一圈。
居然还能更粗!
“嗯唔唔……学长慢点,好舒服,啊……”
她被计煊紧紧环抱着,闭眼呻吟的动情模样不知怎么惹到了钱炎翎,半长发的男人眼神黑鸷,一只修长阴郁的手忽然移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捏。
没用多少力,简令棠却觉得下巴被捏得像要脱臼了似的,牙关被迫打开,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尖擦着钱炎翎的掌心划过去,舔到他掌心沾着的精前液,刺激性的气味冲得嗅觉差点失灵。
干嘛给她舔脏东西,变态啊?
简令棠按捺不住的脾气也上来了,不忿地白了钱炎翎一眼。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呕——”
话都没说完,干呕的呛咳声煞风景地响起,简令棠突然间白了小脸,趴在地上又是干呕又是咳嗽,眼前扑簌簌地泛泪花。
计煊大约是快到了释放的关口,身后的撞击又到一个新的深度,压着她越干越深,粗鸡巴完全贯进来,没被肏过几次的骚芯还很稚嫩,在大龟头的攻势下难免有点含不住了,饱胀感令喉腔酸哽。
简令棠没眼看钱炎翎脸上的表情,不过这次真不怪她,生理心理双重反胃感叠加到一块,根本控制不了啊。
钱炎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哪里被人这样挑衅过,浓重的杀气以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方式冒了出来,他一把抓起简令棠的头发:“我脏?”
真是岂有此理,她自己还被计煊骑着呢,轮得到她来嫌弃他?
钱炎翎噙起一抹刻毒的冷笑,嫌他味儿大是吧,行啊,他这还有比舔精液更过分的,就看她受不受得了了。
简令棠头皮一紧,知道钱炎翎是误会了,撩起眼皮迷离地看他一眼,已经被干得筋酥骨软,开口解释时难免带着有气无力:“不是的,是学长刚刚干得太猛了嘛,钱少你……”
软趴趴的解释没完,简令棠脸色骤然变了。
“等等,别——唔啊!唔唔唔!!”
钱炎翎扯着她头发的手倏地翻成掌,牢牢按住她后脑,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精准地把她停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向下一按。
!!!
简令棠腰都直不起来,眼前从花心被肏软的发白转到发黑,陡然埋进一片粗粝的黑森林里,只闻到冲得让人流泪的味道塞进了自己嘴里,长硕的肉棒抵开樱唇,强硬地顶了进来。
肉棒塞到女孩子嘴里,钱炎翎闷哼了一声,按在简令棠后脑的手有一瞬僵滞,也震惊于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
他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简令棠?!
虽然是用的她的嘴,原本想的是给她点教训收收她的气焰,但那些在他自己的手中不得满足的皮肉,陷进温暖的口腔内爽得不可思议,没被包裹到的部分则挤胀得充血变紫。
阴茎前端那种又紧又热的快感,跟自己用手完全是不一样的。
钱炎翎一动不动地僵立着,微长发垂落冷戾的眉眼,遮住满布的汗珠。
他破戒了。
可是,要现在抽出去吗?垂眼看见娇嫩柔软的唇瓣将自己的龟头含住,女孩子脸颊鼓鼓的,嘴角撑到随时可能撕裂的宽度,倔强的眸里还氤着水汽。
久违的凌虐欲被挑衅地刺激到,钱炎翎手背青筋暴躁地凸起,凶狠地将她按在自己胯间:
“牙齿打开,啃到我一下,你这口牙就别想要了。”
这个畜生,刚刚嫌弃不已的腥膻味塞进嘴里,简令棠浑身的感官都写满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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