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心理准备,反正肯定摔不死。
没想到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过来,反而是被拉进一个温暖的、坚硬的怀抱。
“想什么呢,也不看道儿。”
低沉的声音含着热气喷在江灿灿的耳边,是这寒冷的冬夜里唯一的炙人温度,灼得江灿灿忍不住一抖。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里面喝酒嘛?”
江灿灿明明记得刚才出来的时候,尹恪正被大伯拉着喝酒,白皙的脸都晕了些颜色。
”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
尹恪的声音低沉,似乎带了些平日里没有的霸道。
呼出的气息里带了些淡淡的酒味儿,混合着他身上的肥皂味道,一时让江灿灿有些晕眩。
”我我有什么不放心滴,我还能丢呀!”
江灿灿咕哝,不知怎么,有些不敢抬头看他。
尹恪的喉间发出沉沉的低笑,不挑明要是自己不出来的话,她就要摔倒壕沟里的事。
江灿灿见他只顾着笑,也不说话,不由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
”你箍我这么紧干嘛,我都喘不上来气啦!”
她都没掉下去,他干嘛还不放开她?勒的这么紧,都把她勒晕了!
尹恪今天不那么听话,他没像从前一样对江灿灿有求必应。
圈着她的手一丝放开的趋势也无,反而好像更紧了几分。
”我有话问你。”
”问就问呗,松开手不耽误问。”
江灿灿现在难受,她头晕!
尹恪非但没听她的,反而离得更近了些,越来越近。
江灿灿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唇挨着她的耳边,似乎擦过她的耳廓,激起她一阵战栗、
”你白天说的话算数吗?”
”什什么话?”
江灿灿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出她说过什么话了。
尹恪好心的提醒,
”你说要和我订婚”
”和你订婚?我说过吗?”
好像是话赶话说到这么个事,但江灿灿觉得自己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尹恪好像并不想探讨江灿灿说这话的本意,事实上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听江灿灿说任何否定意思的话。
”你说过。”
他笃定。
”我那是”
江灿灿想说什么,但尹恪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看着江灿灿的眼睛,慢慢凑过去,微醺的醉意让他漂亮的眼睛多了些迷离,呼出的气息带着酒香,让江灿灿好像都有些醉了,怎么脑袋更晕了呢?
他一反常态,像个孩子一样不依不饶,嘴里喃喃,
“你明明说了的……”
现在又不承认。
他离她那么近,鼻尖都似乎要蹭到一起,凉凉的,却不能让江灿灿降下温度,只觉得更烧。
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舌尖舐过唇瓣,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下莫名的口干一样。
却不知道这样带了多大的媚,让人忽视不了,把持不住。
尹恪早就没有自制力了,也不想有。
他跟随自己的心,在这个寂静的冬夜,借着酒意,实际上清醒无比地攫取了他肖想已久的甜。
江灿灿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心像坐过山车一样,脑子也晕的一塌糊涂。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很,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无力地攀着他。
还有,大伯酿的酒真的跟他说的一样,好烈,好香啊!
家
“我不想吃这个, 实在是咽不下去”
“乖,你试试看,哈士蟆油是好东西,你冬天手冷脚冷, 吃了对身体好。”
”我不信, 除非你吃给我看”
一对小情侣毫不避讳的腻腻歪歪,全家人都装作看不到。
如今两个孩子都考上了京大, 尹恪这孩子又知根知底, 对灿灿再好也没有了, 虽然没有父母,根基薄了点儿, 但人家有本事啊,自己挣出了一份家业, 听老二的意思,尹恪这身家只怕咱想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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