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晏宁自小喜爱舞剑跑马,尤其使得一手好长鞭,绝不是那些走几步就要喘一喘的娇小姐,况且她吸收了司渊的元阳,体力更是充沛,一场欢爱下来,虽有疲惫却也不至于累到无力自理。
此时听着司渊动情的呢喃声,看到他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那颤颤的长睫都瘙到了她心头的痒处。
长公主顿时豪情万丈,“好啊,来就来,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她推开司渊,长腿一跨就骑到了他身上,下面那根粗长的肉枪仍是坚挺无比,涂满淫水的大龟头湿亮亮地顶着穴口,一缕浓白的浊液从花穴中滴落下来,倒浇在怒挺的性器上。
“阿宁,你是要骑我吗?”司渊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地向上顶了顶,“快来呀,你想怎么骑我都可以的,不用跟我客气。”
“我也没想过要跟你客气。”沉晏宁下巴一抬,湿滑的花唇在那巨大的龟头上蹭来蹭去,“把你这坏东西扶好了,我只试一次,要是不好用,我就不骑你了。”
司渊赶紧扶住挺立的大鸡巴,劲腰朝上一挺,圆硕的大龟头微微插入肉缝里,“好用好用,我很好用的,你快坐下来呀。”
他乖巧得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那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又被热烫的大龟头烧灼得瘙痒难耐,沉晏宁果真不跟他客气,浑圆的小屁股往下一沉,紧致的小骚穴一寸寸地将那竖挺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她不肯露怯,就算那过于粗壮的棒身把小骚穴撑得又酸又胀,仍是咬牙把个大鸡巴吃到了底,彻底坐下去的时候,胸前那对软绵绵的大奶子都跟着抖了抖,颤巍巍的小奶头都淫荡得不像话。
沉晏宁蹙着眉,仰头呻吟,“啊啊……你这根坏东西怎么长得这么长这么大……啊啊……把肚子里面都插满了……还顶得这么深……嗯啊……宫口都被你顶得又酥又麻……”
司渊痴迷地看着她,配合着她轻轻挺腰操干,“阿宁的小嫩穴操起来好舒服,明明才刚刚操过,却还是夹得这么紧。阿宁,我好喜欢你,再用力些骑我,使劲操我嘛。”
他不懂羞涩,满脸欲色,一派天真的说着淫话,沉晏宁偏偏就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按着那结实赤裸的胸膛,骑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你这不知羞的小淫龙……变着法子的勾引我……我骑得你舒服吗……啊啊……啊……大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子一样……等我把它碕射了……看它软不软……啊啊……”
淫欲空前高涨,沉晏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何其淫荡的骚话,也没有注意到司渊已经躺平在水面上,像条小船一样被她骑着微微荡漾,清澈的池水在她脚下形成一条透明的水台,稳稳地托承着她的身子。
“我好舒服,小嫩穴在嘬我呢,阿宁骑我,把我骑到射出来!”
“嗯啊……奶头好痒……快来给我嘬一嘬……”沉晏宁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司渊嘴边,看着他把自己那骚胀的小奶头含住,淫媚地浪叫着:“用力些……啊啊……对……使劲嘬我的奶头……啊啊……好爽呀……”
他骑在司渊腰上被大鸡巴自下往上地顶操着,巨大的肉枪每次操进穴里都会干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一股股合着浓精的淫水从穴口飞溅出来,洒落到清澈的池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白雾。
沉晏宁控制不住自己,小屁股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小骚核热情地吞吐着火热的大鸡巴,棒身上愤起的青筋把媚肉摩擦地不停抽搐,快感飞速攀升,不久之后就把她带到了高潮。
“啊啊……要来了……又要被你这坏东西操泄了……啊啊啊……泄了……”
娇嫩的花穴开始剧烈地痉挛,沉晏宁挺直了脊背忘情大叫,大股大股的阴精从交合的性器间喷射而出,有些甚至喷到了司渊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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